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對呀，對呀

  大都會，一家咖啡館中，季末悠然的坐在咖啡桌前，點了一杯咖啡，隨手翻著不知是哪位客人遺忘的報紙，看的津津有味。


  片刻后，一杯香味濃郁的咖啡被服務員擺在了季末面前。


  放下手裡的報紙，季末抬頭對女服務員微微一笑，道：「謝謝！」。


  女服務員臉蛋微微一紅，連忙道：「不客氣，不客氣。」。


  過了數秒，女服務員見季末並沒有按她想象中的一樣，和她搭訕，要電話號碼，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對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報紙的季末道：「先生，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放下手裡的杯子，季末對其笑著點了下頭，道：「我會的。」。


  話音落下，季末繼續低下了頭，在服務員離開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挑了起來。


  這一幕，卻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當初剛剛得到系統，在高譚市的那家華國餐館，那個看著自己會臉紅的服務員，想到了自己當初的稚嫩和弱小。


  不知不覺，面前的咖啡已經喝的乾乾淨淨，正在季末抬頭想要讓服務員為自己再來一杯時，卻看到了一道在咖啡店門口，用冷厲目光鎖定了他的人影。


  揮了揮手，季末對站在門口的布魯斯·韋恩笑了笑，待對方走來后，再次要了兩杯咖啡。


  身穿貼身西服的布魯斯·韋恩拉開季末對面的椅子，將西服的扣子解開，頭髮中夾雜著一些銀白之色的布魯斯·韋恩坐下后，淡淡的看著季末，等待著季末率先開口。


  「謝謝！」對著再次端來咖啡的服務員淡淡的笑了笑，季末低頭轉動著面前的杯子，模樣一點也不著急，似乎將布魯斯·韋恩約出來的不是他一般。


  確實，與季末的淡定自若相比，心繫母盒的布魯斯·韋恩在猜測季末的目的之時，一絲焦急之意卻在心底漸漸翻騰起來。


  他必須儘快的搞清楚季末的目的。


  「布魯斯，你……老了。」


  「嗯？」聽到這話，布魯斯·韋恩微微一怔，看著放下杯子，淡淡看著他的季末，臉上有些意外，因為此時的季末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日常敘舊的老友一般，甚至，他還可以看到季末那帶著唏噓感嘆之色的眼神。


  捏住咖啡杯，布魯斯·韋恩抿了口咖啡，幽幽的道：「是人都會老。」。


  季末挑眉，道：「是啊，人都會老，但是，你老的好像特別快。」。


  「咳！」布魯斯·韋恩像是被嗆了下般，輕咳一聲，放下手裡的杯子，抽出一張紙巾，擦去了嘴角的一點咖啡，無語的看向季末。


  見狀，季末卻不緩不慢的道：「像我，像老師，就沒多大的變化，倒是你，看起來好像比老師還要老了。」。


  布魯斯·韋恩臉色一黑，道：「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嗎？」。


  「我叫你獨自出來，可沒讓你帶你的朋友一起來啊。」淡淡一笑，季末的目光掃向他們桌子的左側的落地窗外。


  在那個方向，在與他隔了數條街的地方，超人，神奇女俠，閃電俠，海王，鋼骨五人，正坐在一家餐館中，注意著季末這邊的一切動靜。


  在聽到季末的話后，超人和鋼骨同時開口道：「他發現我們了。」。


  苦笑一聲，克拉克感嘆道：「不虧是季末，我就猜瞞不過他。」。


  「對呀，對呀，季先生很厲害的！」放下手裡的披薩，巴里·艾倫的腦袋點的飛快。


  黛安娜輕輕咳了一聲，敲了敲桌子，道：「你們兩個夠了啊！他現在可是我們的潛在敵人，而且是危險度極高的敵人！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擺出一副佩服他的樣子！」。


  鋼骨贊同的點了點頭，再次強調道：「是的，以他的目前做的事情來看，他有非常大的可能是我們的敵人。」。


  克拉克和巴里·艾倫臉色一僵，不在言語，而海王卻是大大咧咧的開口道：「怕個球，我們五個一擁而上，再加上那蝙蝠，還怕拿不下他！？」。


  「呃……」克拉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還真不一定拿的下，而且……」。


  「而且……」巴里·艾倫接過克拉克的話，再次面帶佩服之色的道：「還有忍者大師，還有一堆的氪星人，我們一起上，好像還打不過季先生他們誒！」。


  海王面色一變，嘟囔道：「一堆氪星人！氪星人……還真是怪物，如果現在氪星依舊存在，想象那擁有和克拉克一樣力量，但是卻成千上萬的氪星人，就感到恐怖，幸好，幸好氪星毀滅了。」。


  「亞瑟！」黛安娜輕喝一聲。


  海王反應了過來，急忙對克拉克擺手，道：「對不起啊，我嘴沒把住門！」。


  克拉克笑笑，大度的道：「沒事。」。


  而鋼骨卻是看著嘴巴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就沒停過，在不停的吃東西的巴里·艾倫，道：「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的接觸，讓我確定你是一個心思單純，甚至有些蠢萌的傻孩子，我都會懷疑你是不是那季末那邊的人！」。


  「咔擦，咔擦！」正在吃蔬菜沙拉的巴里·艾倫抬起頭，眨了眨眼，對鋼骨道：「你是再說我嗎？」。


  鋼骨腦門一抽，感覺自己身上的零件，都快要因對方跳出來了……


  「咔擦，咔擦，咕咚！」見鋼骨沒有回答，巴里·艾倫又低下頭，開心的吃起了桌上的食物。


  見狀，克拉克四人一陣無語。


  數秒后，黛安娜認真的問道：「所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要直接衝過去嗎？」。


  「不……」克拉克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用，他不會傷害布魯斯，否則，我們沒有機會救下他，而且，如果布魯斯不是有季末不會傷害他的把握的話，他是不會去見季末的。」。


  「對呀，對呀！」巴里·艾倫抬起頭，再次狂點腦袋。


  見狀，這次連黛安娜也忍不住了，在海王想要伸手時，搶先一步一把按住巴里·艾倫的腦袋，道：「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