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境界詳解
「天啊,齊軒是二階植靈師!」
「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雨雲覆蓋了整整三千畝的靈田。」
「這可是實打實的二階植靈師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二階植靈師不管是在雨雲數量,靈雨靈氣濃度,還是雲雨覆蓋面積,都全方位超越一階植靈師。」
「一階植靈師比得上一千個植農,而二階植靈師可以抵得上一萬個植農。」
「這麼說起來,齊軒已經是二階植靈師了,不過他為什麼一直隱藏實力?混在我們這些最底層的植農里?」
「嗯,你們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是因為他想通過親生感悟基層生活,來提升植靈師的境界,就好比凡間的皇帝也喜歡微服私訪體察民情,這樣才能更好的治理國家一樣。」
「聽起來好有道理。」
「別瞎猜了,植靈師的世界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
「噓,據說天才們都有怪癖,可能他是喜歡扮豬吃老虎也不一定。」
「扮豬吃老虎不就是裝X嗎……」
「卧槽,說話輕點,你踏馬想害死我啊,你不要命我還要命的,要是被聽到了……現在他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了。」
「對啊,你們看,之前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的巡查隊長的臉都已經發白了,估計已經被嚇傻了。不過他也真倒霉,竟然得罪了一位二階植靈師。」
「對啊。巡查隊長的位置很多人可以頂替,但是植靈師卻萬晶難求。」
圍觀的植農們帶著羨慕的眼神看著齊軒,植農地位卑賤,和遠古皇權時代的奴隸沒有太大區別,是修鍊者中的最底層。
也正是如此,他們迫切的希望改變現狀,每個人對成為植靈師都極其渴望,因為一旦成為植靈師,就好比遠古皇權時代科舉里高中的狀元,直接一步登天。
但是很可惜,實際上想成為植靈師光靠努力是沒有用的,天賦才是最關鍵的因素,一萬個植農裡面也不一定能出一個植靈師。
靈雨下了大約一刻鐘才漸漸停歇,驕陽化作光劍刺破雲海,整個靈田區生機勃勃。
靈田裡的靈谷靈光蘊聚,淡淡的白光在靈谷上繚繞,這是靈雨的特效【育靈入谷】,那些靈氣會慢慢滲透進入靈谷之中,提升靈谷的靈氣含量和品質,而且這些靈氣極易被修鍊者吸收。
「就憑這一場靈雨,被覆蓋到的一千畝靈田裡的靈谷,這一季產量就能提升半成。植靈師真可怕。」
「而且這些靈谷,恐怕都已經達到二品靈谷了吧。」
巡查隊長心中十分懊悔,自己之前的對齊軒看起來並不友好,但是誰能想到到一個小小的植農褪下身上的農耕衣物,就變成了金光閃閃的植靈師,還是一位二階植靈師。
他心中不由的懷疑,我們呆的是同一個世界嗎。
不過今天這件事說起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麻子臉惹的禍,要不是他挑唆,自己怎麼會得罪到齊軒。
「絕對不能輕饒!」巡查隊長心想,「仔細說起來,我與齊軒之間,並沒有什麼大矛盾,他看起來也不像刻薄的人,我還是有機會將功補過的。」
想到這,巡查隊長當機立斷,看著麻子臉義正詞嚴的大聲說道:「巫麻子因尋釁滋事,破壞植農間團結穩定,罪無可赦……」
麻子臉一臉驚恐,「巡查長大人……饒命……」
「記著,下輩子別再惹是生非!斬!」巡查隊長眉心浮現出一個微小的太極圖,一股河水流動的聲音響起,一把由靈力聚集的利劍出現在半空,嗖的一聲,從麻子臉身體內穿透而過。
麻子臉眼神瞬間灰暗,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齊軒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似乎像是一個局外人,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但是他心中卻沒有表面上這麼淡定,畢竟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他能如此淡定,主要還是因為他之前當過兵,心理素質過硬,所以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他也能慢慢接受。
「眉心太極圖浮現,伴隨河水流動聲,靈力化虛為實,這些都是神海期修士的標誌。」
齊軒結合記憶,很快就讀到了關於這個世界實力境界的劃分。
在這個有「仙」存世的修鍊世界,修鍊體系非常完善,每個境界都有自己的特點。
修鍊初期的境界被詳細分為:煉體期,聚元期,神海期,築基期。
煉體期如同其名,主要是提升體質力量,以【練體強精】主,沒有什麼特別的手段。
聚元期則主要【煉精化氣】,轉化精氣為靈力,並且可以修習少量的術法。
大部分雜役弟子都停留在這兩個境界,這個境界的修鍊者數量占所有境界修鍊者的九成。
而一旦到了神海期,宗門地位馬上會有極大的提升,可以直接成為外門弟子,並且可以在宗門當差,比如說巡查隊長,他的另一個身份就是外門弟子。
神海期,一個很玄奧的境界,在這個境界時,修鍊者可以【鍊氣化神】,開闢【神海】,誕生神識,神識與靈力結合,可以靈力出體,化虛為實,戰鬥力得到巨幅提升。
神海期的修鍊者對付煉體期聚元期修鍊者,可以輕鬆秒殺。
實力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至於築基期,是更具之前三個境界打下的基礎,奠定道基,從此真正踏上修鍊之路。
只要進入築基期,可以直接成為內門弟子!
先不說築基期實力上對神海期的碾壓,光說內門弟子的權勢,就不是外門弟子可以抗衡的。
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差距,就好比一個親生的孩子和一個抱養的孩子。
只有內門弟子才會得到宗門的大力培養,整個宗門的資源都會對他們傾斜,而外門弟子恐怕都分不到他們的十分之一,只會稍微放下一些管理許可權安撫他們。
「這事情就到此為止吧。」齊軒對著巡查隊長說道,看著他額頭上緊張的掛著冷汗,他不打算追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