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高舉為人民服務大旗
第14章高舉為人民服務大旗
蘇悠然挑開門簾走出來。
“她，就是她，一言不合就打人。你們看看我這臉都腫起來了。仗著家世好就能胡作非為嗎？”田麗指著自己一邊紅腫的臉給大夥看。
這時候她還不知道李悠然已經不是李家人了。
要是知道的話……
“我天，這也太不像話了，怎麽能打人呢？”一個二十左右的女人捂著嘴，大驚小怪的道。
“早就聽說她脾氣不好，原來是真的。今天算眼見為實了。”
“人家也不會無緣無故打她吧！田麗這人捧高踩低本來就看不起人。有用的就使勁兒拍馬屁，沒有用的，眼睛就長在頭頂。
理都不理你。”這是一個跟田麗不合的女人。她吃過田麗的虧。
“看你說的，這是有啥深仇大恨呢，就動手。”一個老太太不太讚同。
總之圍了一圈兒的人，都在哄哄的議論。
“我想問一下大家，什麽叫做為人民服務？”蘇悠然突然說話了。
議論聲停了一瞬，這姑娘不說她打人的事兒，卻往別的地方扯，這是不想承認自己打人而推卸責任呢。
“你別顧左右言其他扯那不相幹事兒，今天你打人了，這事兒就是你不對。
是道歉，是賠償，還是到部隊領導那裏解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站出來主持正義。
“我媳婦兒打人是不對，但是田同誌出口傷人在先。”莫易寒跟出來，擋在蘇悠然身前。
這時候他得站出來解決了，李悠然那性子遇強則強，會把事兒越鬧越大。
雙方都不對，是田麗挑釁在先，責任不完全在李悠然。
他跟田麗男人雖不是一個團，但是關係還行，兩個人的媳婦兒要是打起來影響戰友之間的關係。
蘇悠然翻個白眼兒，再一次對這男人‘另眼相看’。
從他後麵繞出來。
指著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道“你說我顧左右而言其他，那你怎麽就不問問我為什麽打人？打人總需要理由的吧。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就是理由。既然你站出來聲張正義了，那好，我就問你，什麽叫做為人民服。
回答我。
要是回答不上來，那就說明你的覺悟有問題，組織上是不是要重視起來。
這是要出大問題呀！”
那女人一噎，臉色發青，她被將軍了。
她覺得自己年紀不小，雖然自家男人的職位不高，但自己是老牌軍嫂，還是有資格教訓這些年輕的女同誌的。
結果被蘇悠然問啥叫為人民服務？她雖然隨軍多年，但到底農村上來的，沒啥文化，在原來的自己村子裏也當過婦女主任。
其實那也就是個擺設，做思想工作，大道理什麽的，她還真不會。
“嗤，就像你知道似的。我們都沒有你有文化，你就是拿這個嘲笑革命同誌的。
看來你的覺悟也不高啊。”那個二十左右的女人臉上帶著譏諷說道。
蘇悠然回頭看看莫易寒，這該不會又是哪位愛慕者吧！
嘖嘖，怎麽打量也不覺得這男人哪裏好啊！咋這麽多人惦記？不對，這男人家世太好，才讓那些異想天開的女人趨之若鶩。個個都削尖了腦袋往高門裏鑽。
而她蘇悠然就變成了靶子，一個花五十塊錢雇來的便宜貨，想到這兒就想吐血。
蘇家小公主＝＝便宜貨。
“……”
“沒文化不認真學習，還不虛心求教，這覺悟已經低到地下室了吧！
既然你們不知道我就勞累一下，給你們講一講什麽叫做為人民服務。”
蘇悠然收回打量男人的目光。
不知為什麽，莫易寒看著那目光，總覺得有什麽離他而去了。但又說不清道不明。
“作為供銷社的服務員，在其位就要謀其政。
要帶著責任感和感恩的心為人民服務。
要具備崇高的思想境界和職業道德為人民服務。
要帶著對工作的激情和熱愛為人民服務。
更要正確的擺正自己的心態為人民服務。不光是這個崗位，別的崗位也一樣。
試問她哪一點做到了？
她有沒有把自己的心態擺正？沒有，她不但不為人民服務，還站在人民的對立麵，踩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
不但沒有嚴格要求自己，還把自己當成大爺，對人民吆五喝六指手劃腳。讓人民阿諛奉承討好她。
那她到底是個什麽階級，中國人民從解放那一天就站起來了。
可她卻與人民背道而馳，讓人民在她的麵前低頭。
你們都讚成她的做法對吧？你，你，還有你剛才為她說話的，是不是讚同她的做法？”蘇悠然環視四周越來越多的人。指著剛才幫田麗說話捧臭腳的幾個人。
她的一番慷慨激昂，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還有幾個有正義感的，覺得蘇悠然說的太好了，一起鼓掌。
而那幾個被她指的女人往後直縮，躲到人群裏。
田麗都傻了，她在軍區一直是無往不勝，就更別說有人打她了，跟她正麵硬杠的也沒有幾個。
供銷社的工作，讓她有無比的優越感，覺著自己比別的軍嫂高一頭。
這女人再說下去，她都得坐牢了，這咋還扯上人民了呢？
一時間臉色又青了幾分，嘴唇哆嗦，她害怕了。
想站出去反駁幾句為自己洗白幾分，但她發現她說不過這個女人。
眾人被蘇悠然問的啞口無言。
這時候誰敢說話呀，誰說話誰就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麵，誰說話就是支持田麗站在人民頭頂上。
這帽子誰敢戴，好日子過夠了嗎？
“你們沒有問青紅皂白，憑她一麵之詞就給我定罪。看來你們的關係不簡單呢。”蘇悠然背著手，嘴角上揚，笑意不達眼底。
“李同誌，我沒有，我沒有，剛才是他們說的，我還反駁他們來著。”跟田麗不對付的女人舉手說道。
“嗯，你是一位難得的好同誌啊！剛才你的話我聽到了。
看來真理隻在少數人這一邊。
下麵我就說說，我為什麽打這個站在人民對立麵的同誌。
一句話就是我在挽救她。
這一巴掌可不是白打的，我是讓她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及時把她打醒。
她還得好好謝謝我。”
眾人嘴角直抽，敢情你自己打人還是對的唄。
第 15章她已經不適合這個崗位
蘇悠然接著道“我們夫妻準備買東西，這位女同誌不服務就算了，我們也不強求。
反正還有一位同誌。
這位田同誌，張嘴就是抱怨我丈夫沒娶她妹妹，說我不賢。
那誰賢惠，你妹妹嗎？
她就這樣沒有禮貌沒有教養的對我，我也好脾氣的沒跟她一般見識。
可她不依不饒，拿起一包勾芡粉就摔到我身上。
看看，這就是證據。到底是誰先動手。
裏麵還有一位女同誌呢，她就是證人。你想睜眼睛說瞎話都不可能。”
蘇悠然見田麗要反駁，指著屋子裏‘堅守崗位’，實際上裝鵪鶉的女人說道。
想當沒事兒人躲起來，門兒都沒有。
“同誌們呐，我和莫易寒是合法夫妻，而且是軍婚。
老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拆十樁婚。
大家也都知道破壞軍婚犯法，我完全可以把她告上軍事法庭。
當著我的麵就搶我的丈夫，她不該打嗎？還是你們這些替她說話的人，覺得她做的對，她應該搶別人丈夫。
那你們的思想也有大問題。”蘇悠然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一臉痛心的看著那幾個剛才逼逼的女人。
媽呀！誰敢說田麗做的對呀？這年月夫妻在外麵拉個手都有人管。公開搶別人丈夫，那簡直是天理難容。
尤其是女人們，對第三者更是深惡痛絕，人人喊打。
就這一條，在場的女人們就沒有一個站在田麗的那一邊。
眾人都用複雜的眼神看田麗。
什麽人呢，人家都結婚了還搶人，這是讓人家夫妻離婚？咋那麽缺德那麽損呢。
趕快離這女人遠一點兒，別讓人誤會和她是一夥兒的。
大夥兒也是平時到小供銷社買東西，不敢得罪她。就算她鼻孔朝上也忍氣吞聲。
今天這女人碰到了一個厲害的。
這姑娘小嘴也太能說了，句句都說在理上，一頂頂帽子扣下來。都快把田麗給壓死了，沒看見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渾身跟篩糠似的哆嗦。她的問題可大可小，鬧大了她男人也得跟著倒黴。
這形勢誰敢往前湊？再說關係也沒好到那種程度好吧。日免田麗的人緣也就那樣。
“覺得她還適合站在這個工作崗位上的舉手。”蘇悠然又大聲說道。
眾人“……”
誰敢舉手？舉手就是讚同田麗的做法，不舉手就得罪田麗。
大夥覺著被蘇悠然架在火上烤，都在後悔，不該來看這個熱鬧，成本有點兒高。
‘啪啪啪’，蘇悠然拍手鼓掌。“看看，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沒有一個人舉手。
這位田同誌，你是多麽不得人心。所有人都覺得你不該在這個工作崗位上做下去了。
因為你不合適。
因為你不能為人民服務。
因為你一直都踩在人民頭上，現在人民覺醒了。不再縱容你慣著你。”
蘇悠然忍著笑，她玩了個小心機，並沒有說覺得田麗不適合的舉手，估計沒人舉。
那她就反著來說。
嗬嗬，大道理誰不會說幾句，她也會一套一套的。好歹自個兒也是寫過年代文的有點兒經驗。
“我相信部隊的領導眼光也是雪亮的，絕對不會幹糊塗事兒，再把你這種人放在不適合你的位置上。
大夥說對吧？”
眾人“……”
莫易寒“……”這丫頭是真敢說。不過沒關係，有他在，已經這樣，就破罐子破摔吧！
田麗氣的嘴唇哆嗦的更厲害了，臉上被打的地方已經不是火辣辣的而是冰涼，還冒著冷汗。
後勤的領導也被架在火上烤了。不采取措施就是領導用人不當。
大夥看出來了，今天田麗夠嗆了，人家這姑娘不打算放過她。不過真挺解恨的。
“說的對，李同誌說的好。田麗同誌，你確實不適合工作在這個崗位上。
供銷社服務員是讓你為人民服務的，不是讓你在這個位置上作威作福欺負人的。”後勤部的王主任走出人群。
他已經來了一會兒，在人群之後看熱鬧，觀察一下個人的反應。
結果吃瓜吃到自己頭上，這個田麗當初她男人來找，說家裏困難，上有老下有小的，請部隊照顧一下。
當時有好幾個人競爭，他頂著壓力把這個女人安排到了供銷社，結果就這？
怪自己眼瞎識人不清。
不好好幹就下去，最近有不少人在背後已經對田麗有意見了。但沒人告狀，他也不能到人跟前‘無端指責’。
“王主任，你別聽胡說八道，她撒謊。
她知道我以前撮合莫營和我妹妹，今天她就是來打擊報複的。還打了我，你看，巴子印子還在臉上呢。
嗚嗚嗚，我倒了八輩子血黴得罪了有權有勢的李大小姐。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男人一個人的工資根本就養不了一家子。
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跪下。”
一向看不起人的田麗這時候理智回籠，趕快示弱，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反正人嘴兩張皮。
誰能證明這女人說的是真的，莫易寒是她丈夫作證了也沒人信，裏麵那個女人不敢說，她就算顛倒黑白了，誰能給證明。
“其實想想這事兒也沒啥大不了的。再說田麗說的也對，誰能證明她說的是真的？”縮進人群裏的女人又開始逼逼帶節奏。
果然一些牆頭草又開始動搖了。
“嗬嗬，你們當屋裏那個是死人呐。
把她喊出來對質。”蘇悠然指著屋裏裝鵪鶉的女人。
“王主任，我媳婦兒說的句句是實話。
把屋裏的林同誌喊出來對質。”
莫易寒看那女人要反轉，那可不行。都到這一步了，這時候已經錯過最佳和解機會 ，那就徹底一棍子‘打死’。
不然蘇悠然以後在大院兒就更難了。所以錯的必須是那個女人。
這女人他也是煩的透透的，得罪就得罪吧！今天這事兒真不賴蘇悠然。
王剛朝莫易寒點點頭，他也覺得田麗在說謊，但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偏幫著誰，給人留下把柄。
所以這事兒他必須要公平公正處理。
把人拿下來也得有理有據，讓她和她男人心服口服。
第 16章工作嘚瑟沒了
“林曉燕 ，出來一下。”王剛朝供銷社裏喊。
林曉燕臉一垮，還是沒躲過去呀！使勁閉了一下眼睛，歎了一口氣。
磨磨蹭蹭的，從櫃台後麵繞出來，挑開門簾出去就換上笑臉“王主任。”
王剛嚴肅的對她說道“今天這事兒，你從頭到尾說一遍。
記住，要不偏不倚，我讓你敘述，沒讓你添油加醋。但是不能撒謊。”
“我，我……”林曉霞緊張的用手挫著衣角，偷偷用眼睛瞄田麗。
“曉霞，咱們在一起一年多了，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
你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咱們男人可都是一個團的。”田麗嘴上央求，眼裏卻露出陰狠。
話裏話外還意有所指。
林曉燕哆嗦了一下，她當然了解她，就是太了解了，所以才怕得罪這個女人。
“林同誌，你要知道說謊的話會影響你男人的前途。
還有，請你當著偉人的像敘述事實，當著他的麵，你敢撒謊嗎？”蘇悠然見這女人左右搖擺，舉棋不定。
那可還行，不能讓這個女人壞了事兒。
蘇悠然的話壓垮了猶豫不決的女人。
“莫營媳婦兒沒說謊，就是她說的那樣。”女人終於說出口了，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她不敢說謊，萬一真影響了男人的前途，會不會又要回鄉下？她好不容易才來的。
想到鄉下的婆婆身體就是一顫，隻是得罪田麗了，以後的日子怕是更難過。
哄，哄，人群瞬間安靜之後又開始議論。
“田麗，你什麽都不用說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
趕快把賬交出來，這個工作你已經不適合再做。
讓給有能力的同誌去做。”王剛嚴肅的對著田麗道。
田麗麵如死灰，她後悔，今天為什麽就沉不住氣呢？現在工作丟了，回去她怎麽跟自家男人交代。
都怪這個姓李的女人，自己在這算是老人兒了，哪有舌頭不碰到牙的？
平時矛盾也不少，人家怎麽就沒這樣，就你姓李的了不起，得理不饒人。
小小年紀，心腸這麽狠毒。
不得不說，姓田的女人欺負人欺負慣了，誰反抗就是誰的錯。
其實別人也不是怕她，隻不過沒她那素質，不跟她一般見識而已。
大多數的女人還是要臉的。
“王主任，現在這個崗位空出來了，誰上去呢？”剛才那個為田麗說話20左右的女人，這時候也顧不上田麗了。
供銷社的崗位呀！多少人盯著呢。她一定要爭取，有了這個工作她身價就不一樣了。
“魯紅，你，你怎麽能這樣？”田麗不可置信的瞪著這個平時跟自己妹妹要好的人。
真是牆倒眾人推，關鍵時候就能看出誰好誰壞了。
“哈哈，那個，麗姐，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魯紅尷尬的笑笑。
她爸跟田麗的男人都是二團的，所以平時親近一些，這女人也會拍馬屁，供銷社裏有什麽處理品她都能給自己帶點兒。
還有田麗的妹妹也有工作，跟這姐倆搞好關係，她能占不少便宜。
再說了，自個兒親爹是二團團長，她怕她們幹啥。
蘇悠然懶得看他們的眉眼官司，把那個女人工作搞掉，她也全身而退了。
莫易寒就見蘇悠然頭也沒回的走了，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是生氣了？為什麽生氣？
趕快推上車子追。
“莫營，你先別忙走，東西還在我這呢。”鄭霞站在采購點兒門口看半天了，不得不說今天莫營媳婦兒真是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兒。
田麗一向橫行霸道的，要說她也沒啥能耐，自己男人也就是二團的副指導員，她自己本身也沒啥能耐。
之所以這麽橫行霸道的，全靠臉皮厚不講理。
可下有人能治她了。對莫營媳婦兒是佩服的緊。
莫易寒看著蘇悠然越來越遠的人影歎了口氣。
“嫂子，謝謝你，您不說我都忘了。”接過鄭霞遞過來的東西綁在後座上，擠出對那份工作感興趣的人群。
蘇悠然已經不見人影。
追到了家，趕快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好。
他想找蘇悠然問問，他哪裏錯了。
可他吃了一個閉門羹。房間門緊閉，抬手想敲敲房門，猶豫了一下又放下手。
其實他心裏也有點數，似乎叫李悠然道歉的時候她生氣了。
他隻是覺得，李悠然名聲不好，鬧一下再加上打人名聲會更不好，以後在這院兒裏會被那些女人孤立。
看來他想錯了，李悠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柔弱。
就今天，真的讓他震撼。這是那個嬌生慣養無所事事的李悠然？
看來他得好好的重新認識她，越相處越感覺她像一個謎。
而外麵自今日起，蘇悠然一戰成名。以一己之力幹翻半個家屬院兒。
一時之間所有人暫避鋒芒，不敢再去招惹她。
好家夥，那小嘴跟機關槍一樣，對麵那麽多人都中槍了。誰都不想變成篩子。
莫易寒有點兒心事重重的坐在書房裏，一會兒就站在房門口朝蘇悠然的房間方向看一眼。
看下手表，快10點了，做飯的人還不見出來。
他絕對不承認是想見人。
而此時的蘇悠然正躺在床上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
幹仗也很累的好不好。說了那麽多話，也浪費能量。她得睡一覺補充能量。
此時的田麗在家裏痛哭，她男人出任務去了，這時候也沒人給她撐腰，更沒人給她出主意。
“嗚嗚嗚，姓李的你給我等著，嗚嗚嗚，我饒不了你。”用毛巾狠狠擦了一把臉。
現在還不敢相信就幹了一仗，把工作給幹沒了。
這事兒她沒完，心裏把蘇悠然給恨透了。
蘇‘廚娘’終於睡到自然醒。
坐在床上緩緩腦子後才想起來，中午飯還沒做呢。
那男人會不會以這個為借口扣自己工資呀！畢竟剛才他讓自己道歉，自己沒聽他的，還給他臉色看了。
不行，這事兒必須得把倒打一耙貫徹到底，她還不高興呢，對了，是他先違反合同的。
怕個鬼，又不是自己的錯。
換上一張晚娘臉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