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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商人的立場

  兩家人基本談得差不多了,但因為三表姐不樂意,具體的細節還沒有定下來,包括婚期。


  不過李默三表姐現在確實是風華正貌、顏值最巔峰的時候,若不是李默舅舅古板,培訓一下,都可以勝任天使經濟公司的模特。


  第二天,幾個老表一起來到李默家。


  按照原來的傳統,大年初二拜的是岳父家的年,但隨著時代的變化,許多舊的傳統在漸漸消失,也有新的傳統產生。比如原來過年三天,不能動刀與剪子……做菜怎麼辦?菜是除夕就做好了,來客人了,將菜熱一熱。會不會吃壞肚子……人也是在進化的,好的進化,不好的進化。隨著條件改善,腸胃免疫能力越來越差,但原來腸胃免疫能力似乎很強。有幾個簡單的例子,在曹鎮一帶,過年時有兩樣菜是必須準備的,一是圓子,常見的是糯米圓子、蓮藕圓子、肉圓子,由油炸好后,再用少許油浸泡,然後能吃上一個正月。但必須擺到桌子上,這樣一家才能團團圓圓。這還不算過份的,還有一樣菜,鰱蒸,也就是選一條白鰱,不刮鱗,不切腹拿掉腸雜,放在油鍋里炸一下,然後端上桌子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以示年年有餘。不講究的,放到初八后吃掉,講究的,能放到小年,也就是正月十五后才會將它吃掉,在沒有電冰箱的時代,想一想這條魚裡面分滋養起來多少細菌吧。還有學生上中學時所帶的菜,為了省錢,家長往往會做一些比較鹹的菜,讓學生帶到學校,一吃就是一個星期。這一世,李默沒有吃過,但前世,李默時常吃這種菜,多是蝦醬燒的豆腐乾與黃豆,蝦醬也是自家做的,因為這時候小米蝦不值錢。天冷還好一點,天熱了,也是這樣。


  人人都吃過這些遠超保質期的食物,也沒有聽到有多少人食物中毒……


  隨著條件變好,家家戶戶都有電冰箱了,可這些傳統反而消失了,甚至連那條年年有餘的鰱蒸子,放上幾天後,也將它扔給小狗小貓吃去。


  至於其他的一些傳統也在變化著。


  大年初一,許多人家仍然堅持著,不能動剪刀與菜刀,不過到了初二,大家也無所謂了。


  還有這個拜年的傳統,也漸漸亂掉了。


  當然,有的地區是前三天,有的地區是前兩天,不一定得必須拜舅舅與岳父家的年,但必須拜最至親的親戚家的年。


  站在李默舅舅家幾個老表的角度,他們只有三個親姑姑,大姑姑在銅市,因為種種原因,幾乎不與李默舅舅家往來。對於這種種,李默不表態,人無完人,李默前世脾氣同樣很古怪,即便這一世,也能找出許多臭毛病。若是互相看不上眼,只看到對方壞的一面,即便是至親,也狗頭拜了。


  二姑姑很早就去世了,也就是李默老媽這個親姑姑走得近一點。


  初二來拜年,也是可以的。


  當然,初二不準動菜刀的傳統,現在也漸漸沒有人在意。


  李默家雖然很早就買了電冰箱,但最少得吃一個新鮮菜吧。


  而且除夕是李默掌勺的,菜做得不少,可每碟菜份量不多,除夕,大年初一吃下來,基本上都吃得差不多,來了客人,不重新做菜,那是不可能的。


  幾個男老表在玩撲克牌,女老表在幫助李默配菜。


  李默三表姐說:「小默,聽說你出了唱片?」


  「是出過幾張。」李默說。


  國內的,只是去年兩部電影里的六首歌曲。但在美國哪邊,很早就出了單曲唱片。


  「來一首。」


  從這個角度也能看出李默三表姐比較跳脫外向,當然,若是沒有這性格,她以後也不會成功。


  李默沒有唱歌,想了想,跑到樓上拿下來一把二胡。


  這些年李默一直沒有丟下音樂,不但請各個教授指導他樂理知識,與彈奏吹拉技巧,他自己平時偶爾也抽空練習著幾樣樂器。


  至少現在他在鋼琴與古琴造詣上不能稱為宗師級,但能拿得出手了。


  另外古箏,西式長笛、陶笛、風笛,中式曲笛,吉他,小提琴,大提琴,口琴,楊琴上也能湊合,按照朱教授的話來說,就是樂聲悠揚但不嘈雜的樂器,李默都喜歡。


  但各類打擊樂器,幾乎與李默完全無緣。當然,他的樂理知識眼下也漸漸跟了上去,否則不會領著石頭城音樂學院的一群學生替兩部電影配上的中國風音樂,還得到了許多業內人士的認可。


  另外比較凄苦的樂器,李默也不大喜歡,比如笙,塤,洞簫,馬頭琴,二胡。


  民音也有三句諺語:心中無苦,難拉二胡。


  一年琴,三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


  三年琴,十年笛子,百年簫,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


  當然,這麼說是不準確的。想要將二胡拉出味道,確實很困難,但想要將其他樂器彈出吹出拉出打出味道同樣很困難。


  至於苦……也未必,比如二胡大師高韶青在加拿大演奏的《萬馬奔騰》,大氣磅礴,只會讓人聽得熱血沸騰,哪裡還有苦情?

  但相對而言,也說明想要將二胡拉好,確實有點困難,此外,它總體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些凄苦。


  李默學過一段時間,但沒有學精。


  可是家中並沒有其他的樂器,全在魔都呢。


  即便這把二胡也是有來歷的。


  後面村子有一個算命的瞎子,李默老媽比較迷信,偶爾也會請這個瞎子來算命。


  對此,李默一直不干預,無外乎就是騙一點錢罷了,在他記憶里,柳葉圩一直沒有邪教或類似邪教的活動,那才是讓人感到恐怖的。


  去年春天,這個瞎子又來到李默家,替李默家算命,幾年下來,他也摸出一條規律,一年不能來得多,來上三四次,每次都會有不小的收穫。但這次可能他家人需要錢,於是便說,你家兒子雖然順風順水,但命中即將有一劫。請記住,一旦這類人開口說這句話時,那就是想拚命掏你腰包錢的節奏。


  李默老媽真相信啊,前世時李默老媽也鬧出了前面村那個神婆說她患了癌症的笑話。


  雖然讓李默與弟弟青了大半天臉,但誰讓他們老媽是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呢。但就是識字,「水平高的大師」照樣也能將識字人騙到。


  李默老媽被這個瞎子帶著,緊張起來,如何「消災解難」呢,一是多做好事,做好事就得花錢了,可這個錢怎麼花?連李默想花一點錢,都感到非常困難,況且李默老媽,因此又跑到後面寺廟裡送了一筆錢給大和尚了。另外就是算命先生替李默「改命」,這是富貴命,不容易改的,當然,李默老媽肯定會掏很多錢給他。此外,瞎子不能走路,會有一個親人或親戚領著他到處跑,這個領路的便委婉地說,想要一把二胡。


  算命的瞎子一般多數會拉二胡,這個瞎子也會拉二胡,但李默以內行人的角度去聽,他拉得也不好,與李默差不多。不過他手中這把二胡曾經摔了一下,摔壞了一個角。


  既然替李默改命了,要一把二胡也不過份。


  隨後李默老媽來到魔都,讓李默買一把好的二胡。樂器這玩意兒,好的與一般的差價可不小,一般的二胡眼下幾十塊錢就能買到了,但好一點的二有還得要好幾千塊錢。


  李默沒辦法,只好花了幾千塊錢買了一把二胡,但他心中便有些憤怒,說,老媽,這樣,你問一問他,我究竟是幹什麼的,不是能替我改命嗎,相信這個能算出來吧。


  每年來騙一個一兩百塊錢也就算了,全當逗老媽一個樂子,可這個口子不能開大了,更不能詛咒自己。


  李默老媽回到老家后,問這個瞎子,你算算我兒子究竟是幹什麼的,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瞎子微微一樂,你兒子做什麼的,整個大圩的人都知道了,不就是寫了書,在外國出版賺了很多稿費嗎?

  還有呢。


  還有,就是讀書很用功,現在還在上大學。


  這裡面還有一個因素,隨著治安惡化,李默再三戒告,不要多說我的情況。


  其實李默父母也不全面了解兒子的情況,但他們知道兒子寫書如今是副業,主業是開了許多公司,不但在中國開了公司,在外國也有公司,手下有很多員工,僅是魔都就有那麼大面積的廠房呢。另外,還在香江買了一塊面積不小的地皮。當然,現在哪裡在建設,亂蓬蓬的一團,不然李默還會帶著家人去看一看。


  李默老媽又問了幾句,漸漸地明白了,這個瞎子根本不會「算命」,只不過如兒子所說的那樣,他每去那一個村子去算命,可能暗中打那個村子各戶人家的情況,再根據人家的口風,用一些似是非是的話,讓你相信他算出你的命。其實不是算命,而是騙錢。


  李默老媽看到真相后,自然不歡而散,這個瞎子還說了幾句狠話,於是李默老媽拿出一張照片。


  這也是李默的主意,別看這個瞎子,他整天四鄉八里的亂跑,如果亂說起來,可能會對李默家形成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於是給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文書記與李默,還有其他一些領導的合影。


  當然,這樣的照片李默還有很多,只是李默從來不將它們拿出來顯擺罷了。


  李默老媽問:「有這張照片,能不能替我兒子改命?」


  瞎子看不到,領路的人能看到,嚇得帶著瞎子落荒而逃。心虛啊,歸根到底,他們是騙錢的,因此這張照片便成了照妖鏡。


  李默老媽也在家憋屈了好幾天。


  於是這把二胡留了下來。


  李默拉了一曲《鐵血丹心》。


  其實拉得也不大好,不過糊弄幾個外行的老表足矣了。李默自己拉得不滿意,可是幾個老表聽得「如痴如醉」。


  厲害厲害。


  李默將《鐵血丹心》拉成了《康定情歌》也是厲害,反正他們聽不懂。


  到了初三,初三拜年在柳葉圩一般就不是太計較了。於是李家迅速來了許多拜年的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李默是兩世為人,看到了更多,李默呆不下去了,直接開著車子,帶著弟弟與九月,跑到石頭城,你們拜年,我也要拜年……


  李默的到來,最開心的就是樂宜靜。但這是過年,大過年的,哪兒都鬧騰,樂家也一樣,親戚來個不停。李默也無輒了,開著車子,帶著兩個弟弟、九月與招兒,跑到句容茅山,捐了一些香火錢后,與幾個道觀的道士侃了大半天。這一世李默看的佛道典籍不多,不過前世看了不少佛道方面的典籍,況且現在也沒有經過信息大爆炸時代的洗禮,幾個道士生生讓他侃蒙了,差一點膜拜了,連忙問:高人,你是哪兒人?


  李默瞎說八道,幾個道士還當真了,最後臨別時還送了一盒茅山的上等茶葉給他。


  其中一個老道士還親自將李默送到山下,拉著李默的手說,施主,貧道們聽你一番教誨,許多地方茅塞頓開,你一定要常來啊。


  招兒雖然比李默小了十歲,李默帶著她跑不用避嫌,不過也懂得不少了,回來后,她磕磕絆絆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樂氏夫婦兩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乾兒子這得多無聊啊,居然跑到茅山給一群道士們上課去了。


  黃小月知道乾兒子的根底,至少不是宗教人士,她問了詳細的情況后,笑彎了腰。


  不過李默隨後就回去了,將弟弟與九月送回家,便去了魔都。不是他不願意在家裡久呆,而是哪邊有許多事要處理了。


  李默回到魔都,先是接見了刻意趕到中國的約翰。


  李默當著四家公司高層的面,批評了泰勒,泰勒可不認為她有想將李默掌控權拿掉的想法,但她反思,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忽視了老闆的動向。


  但就是這一條,也確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動態。


  除非老闆真無能了,任何一個有能力的老闆,都不會喜歡下屬有這種動態的。


  李默說三個月時間,泰勒自然會意。


  因此開始自發地在宜麗內部發起清洗。


  清洗的人,也就是前段時間跳得最厲害,最喜歡反駁李默意見的這批人。


  人數不多,大約不足二十人,但宜麗管理層也不過近百人,從這個角度看,宜麗不整頓,繼續發展下去,確實有可能會產生一些不安定的危機。


  其中有一個人叫羅伯特·李,不是美國南北戰爭中的那個李將軍,那個李將軍全名是羅伯特·愛德華·李。這是一個黑人,只叫羅伯特·李,中間沒有愛德華。


  李也是美國一個常見的姓,但不是李默的李,它的字母是「Lee」。


  名字是一個能夠區別的代號,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本人,這個李不安份,或者說比李默三表姐更跳脫,喜歡提一些與眾不同的意見,以前泰勒也沒有多想過,現在她站在李默角度來看,那麼這個李,也是李默所說的重點人物。


  於是讓泰勒清洗出去。


  然而這個李不服氣了,在媒體上公開說,李默與宜麗在搞種族歧視,整個宜麗高層,也就是他這一個黑人,而且宜麗成長到這一步,他也有著貢獻,為什麼將他清洗出去?

  沾到了種族歧視,泰勒不敢吭聲了。


  這時想榭夫曼站了出來。


  其實李默以前對黑人總體上是抱著正面的態度,雖然非洲奇葩國家比較多,可大多數國家與老百姓對中國是抱著友好的態度。然而到了美國,幾年後,李默才發現了一條真相。


  整個美國最富有的少數族裔肯定不是黑人,而是東北亞裔,包括中國人。猶太人不算,人家是白人,早就融入到美國大家庭。別看華人地位低,但許多華人成為中產階級,即便不是中產階級,都有各自的工作,不愁溫飽。


  但整個美國地位最低的不是黑人,而是這群漸漸步入小康的華裔群體。


  然而近十年來,在美國對亞裔,尤其是對華裔歧視最嚴重的群體,不是白人,白人經過多種種族權益活動后,沾到種族時,基本上都能顧忌一下表面上的形象,甚至有的白人還成了聖母婊,比如默大媽。他們中間可能許多人歧視華人,但最少不會公開地發表著歧視言論,只能放在內心處,或者在網路上發泄。


  可有一個群體,他們肆無忌憚的歧視,欺負著華人,在學校里就公開欺負老實的華人學生,成年後在公開場合繼續對華人動手動腳,也成了他們的搶劫對象,那就是美國黑人。這些黑人一邊好吃懶做,一邊欺負華人,一邊還向其他人控訴著自己如何被白人歧視的,以博取白人中的聖母婊們的同情。不過華人,美國人全部自動忽視了,真說開了,是黑人欺負你們的,與我們白人有毛的關係。


  所以後來有一個叫YG的美國黑人說唱歌手,竟然製作了一首慫恿人們去搶劫華人的曲子,還詳細介紹了該怎麼搶劫華人。但美國主流媒體幾乎沒有報道此事,反而更關心黑人如何被「種族歧視」。


  美國華裔的境遇,李默不大想管,除了少數人還認同中國外,餘下的華裔連漢語都不會說了,哪裡還想到中國。他們忘掉了中國,既然寧做洋奴,也不要做中國人,李默幹嗎替他們著想?

  美國黑人與一些白人聖母婊的奇葩,李默更不想管,也沒有權利管。


  羅伯特·李就是這種情況下的產物。


  他不是美泰的人,但因為李默是中國人,華人嚴格上就是中國人,所以無論李默做了什麼,在羅伯特眼裡,李默是華人,是被他們欺負的對象。因此在公司里十分活躍,活躍什麼呢,就是將去掉李默在公司的話語權。當然,公司將他清洗出去,確實有些冤,他雖活躍,還是有些才能的,否則泰勒也不會將他挖來,並且讓他上位。心態上更忍受不了,若是李默是白人,將他開了也就開了,你一個華人,憑什麼將我開了?

  這才在各種媒體上鳴冤,並且攻擊李默與宜麗。


  榭夫曼不可能解釋美國這些群體的種種動向了,他只是拿出一組數據。


  李默的墨子基金十億美元購買的股票開始分紅了,這些分紅主要用來購買衣服、食物、帳篷等物資,賑助哪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們,眼下就這樣了。以後隨著各個公司的成長,分紅越來越多,會根據美國各州提供的名單,還會拿出一些錢與物資,賑助各個貧困家庭。


  在這批賑助名單里,白人群體只佔據著33%,其他群體只有11%左右,華裔不到十人,餘下的,也就是近56%都是黑人。


  為什麼這麼詳細,這是公益,雖是捐助與慈善,也會免掉一部分稅務的,美國國稅局會派人審核這些公益費用的去向,而不會像中國的各種公益,糊里又糊塗。當然,美國的也不完美,有的公益去向同樣莫名其妙,甚至有的公益就是顛覆其他國家的,比如資助中國一些帶路黨的資金。


  與公益制度無關,榭夫曼將這組數據拿出來后,問了一句,李默有沒有歧視黑人?指責一個中國人歧視黑人,豈不是太過可笑?


  他又補充了一句,以我看,欺負華人最厲害的,反而是黑人群體吧。


  各個媒體記者會意了,各個聞聽后的華裔群體會意了……


  羅伯特·李灰溜溜的再也不敢吭一聲。


  但泰勒在這件事上又失了分,因為她聽到種族歧視后,嚇得不敢面對,雖然榭夫曼很及時的將局面挽救回來,也說明了她某些能力確實不足。


  為了將功贖罪,她將幾個比較活躍的,美泰安插的親信也清洗出去。


  美泰也不樂意了,派人找到了泰勒。


  泰勒說:「若是你們對我不滿,那麼開一個董事會吧。」


  宜麗股份構成很簡單,李默的,美泰的。


  然而好生生的開董事會,意味著什麼?

  約翰匆匆忙忙聯繫李默,沒有聯繫上,於是聯繫郝立克,郝立克不理不睬,不得已,他親自來到了魔都。但李默立即返回魔都,可不是因為美泰,而是國內有兩件事要立即處理,不過順帶著也將美泰這件事處理了。


  劉嬸還沒有回來,李默只好親自動手,替他沏了一杯咖啡,來者是客,不管是善客還是惡客,作為主人,必須要招待的。


  然後李默說道:「宜麗去年動向不明,我也能理解,作為宜麗的第二大股東,你們也想擁有更多的話語權,這是一個很標準的商人做法。」


  「既然不存在朋友間的友誼,只有商人的做法,我就站在商人做法的角度來分析宜麗。美泰芭比娃娃的衣服,替宜麗做了宣傳廣告,但宜麗為此一年也付出了不少的資金費用。」


  「美泰將代工業務交給了宜樂,是替宜樂帶來了不小的業務,可因為宜樂將利潤控制在很低的比例,業務量大,但宜樂獲利不多,相反的,宜樂的代工替美泰節約了大量的成本。你們美泰迅速扭虧為盈,最主要的原因,也因為這一條吧?」


  「美泰與宜麗的合作,開始時確實是互惠互利的共贏合作模式。但是宜麗白卡的發行,你們美泰利的一面就漸漸超過付出的一面。白卡所募來的資金讓宜麗迅速膨脹發展,白卡上的資金為宜麗帶來了大量的銷售額。可為什麼客戶會踴躍的購買白卡,不是宜麗服飾……也沒有那一個服飾品牌誘人到了這一步,而是我名下幾個基金能帶著這些客戶賺錢,賺取比白卡上更多金額的財富。」


  「到了第二次白卡的發行,我們這種合作模式已經越來越尾大不掉了,即便是宣傳,如今不是美泰宣傳宜麗,而是反過來了,宜麗宣傳美泰。既然沒有友誼的存在,只站在商人的立場看待合作,你說,我接下來應當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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