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心思歹毒
遠處,華思雲知曉了前因後果,立刻朝女苑跑去。
黎九歌正在花園裏看花逗鳥,之間華思雲急匆匆跑進來,看見自己就撲過來。
“姬雲兮呢?”她語氣急切,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
黎九歌疑惑:“雲兮在屋裏,你找她什麽事?”
華思雲沉著臉:“出事了!桑青洲被姬雲逸揍了,現在人都去了朝雲殿,他們也找人來叫姬雲兮了!”
黎九歌一臉震驚:“你說什麽呢?!雲兮怎麽會跟容華師尊……”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假的,我是說趕緊找人,讓她想辦法!”
黎九歌沒有反駁,連忙朝院子跑去。
華思雲看著黎九歌的背影,深深呼了口氣,自己雖然不喜歡姬雲兮,但不代表桑青洲那樣的臭蟲,可以這樣詆毀她人名聲。
而且自己知道,早在神創世界出來之前,容華仙尊就已經定了姬雲兮。
她貴為公主,不屑於用這樣的方式去跟情敵競爭。
姬雲兮在屋裏,手裏翻看著九天圓儀劍的劍譜,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比劃著。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雲兮!你趕緊出來,出大事了。”
一聽是黎九歌的聲音,姬雲兮連忙從榻上下來,穿好鞋開門:“九歌?怎麽了。”
“雲兮,白佑木師尊讓你和表兄快點過去,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眼見周圍還有人探頭探腦想湊熱鬧的,那些眼神沒有幾道是善意的,姬雲兮微微側目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眾人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把腦袋縮了回去。
收回眼神,姬雲兮不敢耽擱連忙跟著黎九歌走。
華思雲已經離開,黎九歌也說不清楚,一直到了朝雲殿,姬雲兮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
大殿裏都是人,她覺得奇怪,自己不過是在屋裏看了一下午劍譜,怎麽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
姬雲逸、桑青洲和顧義源都在地上跪著,白佑木坐在殿上看著幾人。
看到姬雲兮來了,白佑木壓製住脾氣:“風行止人呢?”
姬雲兮一頭霧水:“弟子不知。”
“姓,再讓他們去找找,你們也等等,容華師尊馬上就到。”
姬雲兮看了一眼黎九歌,滿臉疑惑,怎麽還有容華師尊的事情?
黎九歌也不太清楚這其中與容華師尊有什麽關係,隻能表示很不理解。
姬雲逸看了一眼妹妹,拳頭緊緊捏在一起,桑青洲這個禍害,當初就該在幻境裏殺了他!
姬雲兮低頭一看,自家二哥雖然玩鬧,但是從未出現過這麽憤怒的表情。
她幾次想開口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但礙於白佑木坐在殿上,所以一直不好開口。
一屋子的人便全都安靜的等著。
好在沒過多久,容華翩然而至。
他看到姬雲兮幾人,眼裏也滿是迷茫,坐在上麵的白佑木一眼就看出這兩人壓根就沒有什麽事,純屬子虛烏有。
都怪掌門,姬雲兮和風行止明明是最厲害的,卻偏生給了個最差的成績,鬧得人人怨懟,覺得不公。
但是他看過水鏡,心裏清楚這兩人的水平究竟是什麽樣子,若說今年的弟子裏,是否有真的能飛升的,那非得是這兩人莫屬了。
心裏大概有譜,白佑木沉聲:“桑青洲。”
桑青洲聽到這個聲音,忽然一抖。
“你挨了揍,那也算是苦主,你說說,發生了什麽?本座現在給你機會。”
桑青洲心裏一涼,支支吾吾不敢開口,自己怎麽敢在容華師尊麵前說這些,就算這是真的那壓根就不敢說,更別說這大概率是假的。
白佑木見他心虛,聲音越發冰冷:“說話!”
仙尊的力量很是駭人,光是兩個字,就有震耳發聵的感覺。
姬雲逸冷笑:“你剛剛不是很能說?桑青洲,你現在啞巴了?”
容華師尊抱著胳膊,他本就是沒什麽耐性的人,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桑青洲:“到底何事?”
容華的威壓讓桑青洲更加害怕,整個臉都白了。
姬雲逸見他不敢說,自己抱拳道:“二位師尊,既然他不開口,那我來說。”
白佑木點了點頭:“桑青洲,我讓你說的時候你不開口,那就不要怪我相信別人說的了。”
桑青洲心裏苦笑,自己怎麽說?
他現在是追悔莫及,想到桑漣漪之前還在勸自己,自己完全不聽,現在居然鬧了這麽嚴重的事。
無論如何,今日要是不能證明姬雲兮和容華真的有染,那他桑青洲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見他還是不說話,白佑木朝姬雲逸點了點頭。
姬雲兮冷冷的看了桑青洲一眼:“桑青洲,他造謠容華師尊和我妹妹姬雲兮有染。”
話音一落,眾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再出聲。
姬雲逸覺得光是這樣還不夠,繼續道:“他四處傳播,激起其他對我妹妹不滿的人的憤怒,利用他們的妒忌想要逼死我妹妹。”
顧義源也跪直了身體:“弟子顧義源可以作證,他說姬姑娘和風公子能拜入容華師尊門下,是因為這樣的交易。”
姬雲兮難以置信的看著桑青洲,眼裏滿是震驚,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
白佑木氣笑了,他倒是知道有不少人對容華選的弟子不滿,但是沒想到這些已經進了昆侖山的弟子,居然心思如此歹毒。
在這世道,女子的清白到底有多重要,他們肯定不會不知道!
白佑木問道:“先前你們是在風行止的屋前,桑青洲跑去幹什麽?”
姬雲兮微微抬頭:“因為風行止是我的未婚夫婿,南燕王爺。”
她扭頭來到桑青洲麵前:“桑青洲,你欺辱的不止是我,還有整個昆侖山,整個南燕王朝,你萬死不辭!”
桑青洲心虛的躲閃開姬雲兮的視線。
“你隻怕是忘了你父親當初為了你的錯誤,給了我多少東西,需要我列出來給你看看嗎?”
桑青洲想反駁,卻又難以開口。
容華冷冷看著桑青洲,忽然手上變幻出一支笛子,挑起桑青洲的下巴。
“桑青洲?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