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逼出神力
薑林殷無心再糾結風行止體內一大一小兩個封印,連忙讓姬雲兮護法。
打算用他自己的靈力布下陣法,將風行止傷口中致命的神力逼出來。
姬雲兮不顧自己身上的封印,立刻打坐運轉自己體內的靈力給薑林殷護法。
然而沒一會兒,風行止閉著眼,神情卻很是痛苦。
姬雲兮在一邊看著,滿臉心疼:“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阿止那麽痛苦!”
薑林殷笑了一聲,調侃道:“不必擔心,這區區痛楚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那種奇怪的封印埋在身體裏的時候才是真正撕心裂肺的疼呢。”
姬雲兮心疼不已,想到容華給自己封印靈力的時候,那真是錐心之痛。
想必阿止之前封印靈力時隻會更加痛苦。
有了姬雲兮精純的靈力,薑林殷自然事倍功半,很快便將風行止傷口中的神力抽了出來。
薑林殷發現姬雲兮的表情一直難看得緊,於是開口道:“她的靈力……處理得怎麽樣了?”
姬雲兮果然被他的問題轉移了注意力:“我現在暫時沒什麽事,師父將我體內一份靈力封印了,我在昆侖山的藏書閣看到了你想讓我看到的禁書,師父便讓我們去找了製作九轉碧血丹的藥材。”
聽完姬雲兮的話,薑林殷不由感慨,這師父還真是親師父啊,真是足夠心疼徒弟的。
處理好傷口的神力後,薑林殷撤掉了陣法。
隻聽門外忽然傳來了幾聲敲門聲,姬雲兮起身開了門,隻見容華端著一碗黑乎乎,煎好的湯藥站在門外。
“愣著做什麽,讓他喝下吧,抽出神力的侵襲很是傷身,喝下能穩固他原本的靈力和修為。”容華麵上沒什麽表情,但嘴上卻已經將一切都交代清楚。
姬雲兮連忙接過:“多謝師尊。”
此時的風行止已經喝不下這些東西,隻能讓人攙扶著身子,一點點往下灌。
好不容易才將一大碗的藥喝了下去,姬雲兮無心其他,隻是呆呆坐在一邊看著。
容華好像有些不滿,甩了甩手轉身離開,薑林殷知道兩人感情甚篤,自己在這也是礙眼,於是追著容華走了出去。
然而薑林殷這家夥天生改不了多嘴的毛病,才出門沒幾步,便小聲問容華:“仙尊,我有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自己想。”容華沒有功夫給他解惑,冷著聲音拒絕。
但薑林殷好像不明白什麽叫做拒絕,直接問了出來:“你為什麽對姬雲兮這麽好啊?”
“我聽說姬雲兮的命也是你救的,現在還要救她未婚夫,這是愛屋及烏嗎?”
容華腳步一頓,冷哼一聲:“你們的心裏難道隻有情情愛愛嗎?我不過是想讓風行止快點好起來,這樣姬雲兮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中去,不必再為男人分心勞神。”
容華的解釋逗笑了薑林殷,他捂著嘴:“仙尊果然與凡人不同。”
沒聽出他語氣中的揶揄,容華冷著臉轉身將人甩開。
翌日,姬雲兮一大早便在容華的殿門口候著,待容華起了身才進門跪下。
“多謝師父出手相助。”
“起來吧,到底也是我的徒弟。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此次去尋藥,成果如何?”
姬雲兮沒什麽可隱瞞的,立刻說道:“回師尊,徒兒在北狄北部的雪原找到了馥血草,當時白澤神獸異變,出手阻攔。”
“白澤乃是瑞獸,怎麽好端端的發了狂?”容華疑惑:“之前你們在神創世界便被檮杌所傷,現在又是白澤?”
姬雲兮點頭:“當時白澤確實發了狂,應該與一女子有關,她曾是我的庶妹,因為弑父被判了斬立決,但是當時被望月閣的人救走,之後再出現時便功力大增,下手逐漸凶狠,手裏拿著弱水劍。”
“弱水劍?!那可是神物。”
“徒兒知道,後來得高人相助,所以才幸免於難,而後又意外看到了馥血草。之後女帝被西戎薑家家主下毒,處理了好之後弟子便去了碧水湖,在湖底得到了碧水靈芝。”
容華沒有追問到底是誰救了姬雲兮,在他看來姬雲兮身上的秘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除幹淨的,不如徐徐圖之。
“隻得到了兩味藥,還是不夠的。”
姬雲兮點頭:“師父說得沒錯,弟子等阿止好些,再出發。”
容華還以為她會將風行止托付給自己,沒想到居然是等他好?!
他心裏有些不爽,在他看來姬雲兮就該將天下大任為己任,怎麽能因為一個男人徹底絆住了腳?
不過現在風行止受傷,他也不好再用此事敲打姬雲兮,隻能眼不見心不煩,揮揮手讓姬雲兮回去。
走出寢殿,姬雲兮沒走幾步便遇上了薑林殷,他正站在寢宮之外的懸崖邊上。
“你在做什麽?”姬雲兮好奇地走上前問道。
薑林殷深吸一口氣:“一覽眾山小啊!”
姬雲兮對薑林殷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慨不感興趣:“這次的事多謝你了,以後隻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薑林殷笑了,若是姬雲兮這話對著自己的師父說,肯定會得到一句好好修煉的話。
他的笑讓姬雲兮摸不著頭腦:“你在笑什麽?”
“昨天我問你師父為什麽對你這麽好,你知道他怎麽回答我的嗎?”
“怎麽回答?”
薑林殷沒忍住,滿眼笑意:“他說他這麽幫風行止,是因為想讓他快點好,這樣你就能安心修煉了。”
姬雲兮似乎已經猜到了容華的想法,無奈地搖搖頭:“他一直這樣。倒是你,我更好奇你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薑林殷眼神一閃,伏在她的耳邊悄聲道:“我的倒是小事,隻要你開一句口就行。”
“說來聽聽?”
他一臉狡黠:“你啥時候能再帶我去一趟竹意樓啊?”
薑林殷才不願說實際上是因為他囊中羞澀,隻怕自己去是很難進去了。
可惜姬雲兮之前就已經猜透了他的性子,道:“我給你個令牌,讓你隨時都能去,如何?”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