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並沒有欺負我
第二十九章 他並沒有欺負我
每個人都有收到一份禮,還盡都不同,且都還算貴重。
當然,給他們的自然是跟給戚容的不能比。
但就是這樣,跟下聘那回比起來,江執對他們的態度也可謂是天壤之別。
作為長輩,戚呈不能像對別的晚輩那樣與江執說話,作為同輩的戚家兄弟姐妹們也都忌憚著江執,況且與他完全沒有可以交流的話題。
幹巴巴的謝過江執的禮,然後就隻有戚夫人一人的聲音。
“我們最大的心願啊,就是你們夫妻和睦,好好過日子。
看到你對軟軟好,我們做為娘家人也就放心,軟軟我們可就安心交給你照顧了。”
江執都笑眯眯的應著,“我娶了軟軟為妻,自然是會好生待她。”
“是是,我們軟軟有你照顧啊,我們安心。
軟軟向來膽子小,性子也軟,能有你照顧她,是她的好福氣。
如今看著你們夫妻恩愛,我們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妹妹,你說是吧?
這兩日你憂得吃不下睡不著的,如今可是終於能夠安心了?
嗬嗬嗬,咱們軟軟啊,是嫁對了人,往後隻等著過好日子了。
妹妹你啊,便等著享福吧。”
正經的嶽母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她這個做舅母的倒是熱情,好似真像她說的心疼外甥女。
戚容本是拉著女兒,眼睛都在女兒身上,看她這幾日瘦了沒,累了沒,受委屈了沒?
被戚夫人拉著說話,她自然是點頭順勢誇女婿,她心頭卻是恨不得現在就帶女兒回去說話。
“老爺,可以用飯了。”
幸好沒一會兒管家就來請眾人去用飯,戚容也想著趕緊吃了飯,算是應付了他們,自己好帶女兒回去。
飯桌上是男女分開的,正好戚容便拉了女兒在身邊坐下。
許是離了江執,戚家的姑娘們都敢說話了。
“表姐,表姐夫對你可真好,當初還沒有成親的時候就送這送那的,如今就更是大方了。”
“是啊表妹,你可是落進福窩窩裏了,瞧表妹夫稀罕你那樣兒,進門都要牽著,可是怕你丟了,嗬嗬嗬……”
“嗬嗬,你姐姐妹妹說的是,舅母也看出來了,姑爺待你可是真的好。
軟軟啊,你可要惜福,對得起他這一片心意才是。”
這話換作是別的任何人來說溫軟都能笑著應,可偏偏是她的舅母。
這樣的福分,您當初可是逼著給我的呢。
她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與他們撕破了臉,母親還要在戚府生活。
溫軟再抬起頭來已經是一張笑模樣,“舅母說的是,他待我真心好,我自然也是一般真心待他。”
“日子是自己過的,表姐你覺得好就成。
不怕,這裏是你的娘家,我們都是你的娘家人。”
戚暖暖是戚夫人最小的女兒,卻是幾個姐妹中心思最單純的,她不知溫軟嫁人的真相,隻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本她還未表姐擔心的,母親和姐姐都說她瞎擔心,如今看來是真的了。
對這個表妹,溫軟雖然接觸的不多,但也能從她的神色話語中看出幾分純真來,與這戚府上別的人都不同。
“嗯,我知道,多謝表妹關心了。”
兩邊是隔著一個屏風,其實說話都是能夠聽得到的,她們心中有再多想說的話,還是要顧及著不能說個痛快,這倒是讓溫軟鬆了一口氣。
她不耐煩應付這些心口不一的人,她隻想趕緊結束了宴席回去與母親說說話。
晚些便又要走了,下次能回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
那邊桌上,溫軟突然聽到舅舅問,“聽說你在整治山地,可是有什麽打算?”
或許是喝了酒,戚呈緊著的情緒放鬆下來,便試探著問了想問的話。
江執自然是陪著喝酒的,今兒這種日子,也不可能不喝酒。
“沒錯,是在整治山地,打算做個買賣。
如今才開始動,等弄好了再請舅舅和大家去耍耍。”
別的,江執也不打算跟他們多說,反正他們也不能再追著問。
他要做農家樂,更他們說了他們還不是不懂,再麻煩去解釋。
他們是什麽親近關係?就值得他仔細去掰碎了講?
本就不是投機的人,話也說不到一起,這頓宴席結束的快。
“妹妹定是有話要與軟軟說,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母女相聚了,你們快回去吧。
騁兒,你們都是年輕人,陪著姑爺轉轉說說話。”
戚夫人安排好,便領著女兒們回了後院,戚呈也借故不勝酒力離開。
年輕人,江執看著三個年輕人,一個17,一個16,一個12,確實年輕。
但是,明顯的,他們不在一個年輕的線上。
這一中午的就已經聊得尷尬,聊無可聊,一下午還能聊什麽?
“你們忙你們的,我正好也些事要辦,晚些再來接軟軟。”
不用陪他,三人巴不得呢,當即連連點頭讓他去忙,生怕晚了再有變故。
溫軟過來與男人說話,“那我等你。”
這話聽著舒坦,就是要等他才是。
“你與嶽母說說話,我辦了事就來接你。”
許是這兩日看慣了男人的模樣,許是他體貼,這時溫軟看著男人笑,竟然覺得他這模樣也不是多難看。
看著江執離開,溫軟扶著母親往她們住的偏遠去。
現在沒了外人,戚容才能問女兒些貼己的話。
她對女兒上了胭脂到沒有多想,隻當是今日回門來,她才打扮著些。
主要也是因為女兒麵色紅潤,眼睛也不腫,根本看不出來是哭過的樣子。
就算是這樣,戚容還是要問了才安心。
“在家,他也是這般?”
“嗯,他待女兒挺好的,也不曾給女兒委屈受。”
仔細的算起來,他真是沒有讓自己委屈。
“晚上呢,他可有什麽癖好?”
這話,戚容是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才問得出口,不問她是如何都不能心安的。
溫軟腦子裏不受控製的便都是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還有那種奇異的感覺,這種難為情的事,她要如何與母親說?
說他沒有,可他明明做了,卻又不是那種癖好。
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反而是覺得熱氣直往臉上來,紅了透了臉。
“他,他都還好,並沒我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