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2章 厲司珩的朱砂痣
第1082章 厲司珩的朱砂痣
池小貴婦紮著丸子頭,頭發都在頭頂上。
就學著電影裏的動作,用小手托了托一下並不存在的卷發。
“厲執事,我要一杯熱歐蕾,五分草莓味。還要全熟烘焙而成的cookie,要兩分焦。另外再準備一塊全甜提拉米蘇,要兩層奶油。”
厲司珩麵無表情的記下:“草莓牛奶,烤熟的小餅幹和奶油蛋糕。”
“另外,還要一份由可可粉,可可脂,可可液態,苯乙胺和磷脂等,經過精挑細選,完美加工後,口感絲滑的美食。”
厲司珩沉默幾秒,記下:“再加一份巧克力。”
“這樣溫暖的陽光,寧靜的午後,總會讓人懷念曾經的記憶。時光如梭,歲月匆匆,不由得讓人感慨萬千。那些承載記憶畫麵的寶藏,也幫我拿過來吧。”
厲司珩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保持冷靜:“好的,暖暖小貴婦,舊照片馬上就為你拿來。”
“這個是給你的小費,拿去吧,不用客氣。”
池小貴婦將一根粉色發圈放在桌上。
厲司珩微笑,配合她演戲:“好的,謝謝暖暖小貴婦的小費。”
這年頭。
必須還得有點專業知識,才能陪女兒玩角色扮演小遊戲。
當爸的越來越難了。
池小貴婦吃著下午茶,喝著草莓牛奶,翻看著厲司珩以前的舊照片。
膠片拍出來的風格和感覺,和現在的電子照片截然不同。
時間越久,越有時代的韻味。
她聚精會神的翻看著。
又翻了一頁,無意間發現在某張相冊的後麵,夾著一張泛黃的小紙條。
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咦?爸爸,這裏有張小紙條,好像還有字。”
“我現在是厲執事。”厲司珩相當專業,麵無表情的提醒她。
池小暖小心翼翼的取出紙條,好奇的看了一眼。
本來以為是厲司珩寫的便簽。
看完之後才發現,這小字條是別人寫給厲司珩的情書。
鋼筆的痕跡,字跡清秀。
落款的名字一看就是女生。
“爸爸,這個女生是你的初戀對象嗎?她給你的情書,你一直收在這裏嗎?”
池小暖還挺意外的,舉著小字條給他看。
“初戀對象?我沒有這玩意。這張字條,很可能是我哥以前無意間放進去的。”
厲司珩皺眉,很嫌棄的接過小字條。
看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個落款人是誰。
至於內容。
他給出了點評:“詞藻堆砌,賣弄文筆,看似深情,其實矯揉造作。連最基本的語法都寫錯了。這要是放在考試作文裏,零分。”
池小暖歎氣,默默同情起當年那位鼓起勇氣寫情書的女生。
“爸爸,她的文采已經很好了,爸爸評分標準好嚴格喔。”
“並沒有,爸爸一直都很寬鬆。”
“這個小姐姐都是零分,那按照爸爸的標準,怎麽樣才是滿分?”
“很簡單。”厲司珩蹲在她旁邊,用筆寫了例句:暖暖愛爸爸。
厲老師認真教學:“這句語法結構就是最基本的主謂賓。”
池小暖點了點頭,用筆寫下:暖暖愛哥哥們。
“爸爸,這句是不是滿分鴨?”
“負一百分。”厲老師冷漠開口,“除了語法結構,更注重內容思想。”
池小暖微笑,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
說起來。
她還挺好奇的。
“爸爸,你以前年輕的時候,就沒有喜歡的人嗎?很多男人的心裏都會有什麽白月光,朱砂痣的存在。”
“白月光?嗤……爸爸沒有這玩意。”厲司珩相當不屑。
好多霸總,都會為了所謂的白月光,誣陷女主,把女主氣跑。
小說裏都是這麽寫的。
難怪厲司珩以前當不成男主,隻能是大反派。
池小暖正在替他感到惋惜的時候。
厲司珩話鋒一轉:“不過朱砂痣,爸爸後來倒是出現了。”
“唔?真的嗎?是誰鴨?有照片嗎?漂亮不?暖暖見過嗎?”
池小暖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迫不及待的追問。
厲司珩不著急回答她的話。
而是去找來了一麵小鏡子,放在她的麵前。
“喏,這位又幼稚又傻乎乎的小豬豬,就是爸爸心裏的,豬、傻、稚。”
厲司珩戳著她頭頂的丸子頭,和她示意。
某位朱(豬)砂(傻)痣(稚)陷入了沉默。
下一秒。
暖牌朱砂痣就森氣的跳起來,舉起小拳頭咚咚咚的垂著厲司珩:“嗷嗷!暖暖森氣惹!暖暖不傻也不幼稚!更不是小豬豬!”
塑料父女倆在房間裏,很快追著打起來了。
又過了幾分鍾。
父女倆和好,該吃吃,該喝喝。
該伺候的也在一旁伺候著。
厲執事扛著中阮,給他的朱砂痣砸核桃吃。
哐!哐!哐!
還別說。
這中阮做的真結實,比核桃還硬。
砸了一籃子的核桃了,中阮都沒壞。
等到晚上。
吃過飯,洗過澡,搓完泥泥。
特助和副校長輪流給厲司珩打電話。
“厲總,你和厲宸副總快回來吧,公司的事太多,我們幾個頂不住了了!”
“校長,你和精英老師們什麽時候回來?家長都要到學校來鬧了。快把暖暖也帶回來吧,那群小孩子見不到她,天天哭。”
學校和公司的人全都在哀嚎。
厲司珩被他們幾個轟炸的,實在沒辦法。
隻能收拾行李,結束了短暫的假期,扛著他的朱砂痣,帶著幾個大孝子們回去了。
池小暖依依不舍的和莊園的小魚兒們揮了揮手,答應他們以後有空就來找他們。
回到厲家。
特助幫厲司珩做好了行程安排。
周末兩天處理公司的事,周一開始恢複學校的工作。
其他幾個兒子也要處理他們的兼職工作。
厲承河則苦逼兮兮的在房間裏趕作業。
厲氏集團。
特助敲響了厲司珩的辦公室門。
“厲總,這個是趙總發來的喜帖,婚宴在今晚六點。”
特助將喜帖放在厲司珩的桌上。
厲司珩翻閱著文件,頭也沒抬的隨口說了句:“趙總?和我們厲氏集團深度合作的那個?他比我大幾歲,就已經二婚了?”
“厲總,不是他結婚,是他女兒的婚禮。聽說他女兒和男方在學生時代就偷偷戀愛了,感情一直很好,所以法定年齡剛到,就迫不及待的結婚了。”
“女兒結婚?”厲司珩翻閱文件的動作停下。
盯著桌上的請帖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