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小兩口的戀情大白於天下後約會也變得大手大腳起來,一大早時萌就站在玄關穿著鞋大聲喊道:“媽,我去找阿戰梟玩了。”不等錢鳳仙女士允諾就疾風驟雨地刮走,膽肥了都。
正在廚房中收拾碗筷的錢女士朝已經沒人的玄關吆喝:“天黑之前記得回來,在部隊別給小戰添麻煩。”
時大河在陽台侍弄花草,低頭望見從樓下大門跑出去的閨女,跑進屋找妻子理論:“小聽又亂跑出去,你也不說她兩句。”
“她去同安區找小戰。”錢鳳仙女士洗著碗哼起她那個年代的流行歌。
時大河老大不樂意,但沒有直抒胸臆,而是迂回地說:“一個女孩子老往部隊跑,對小戰的影響不好。他畢竟是領導幹部,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小戰心裏有數,用不著你跟這貓哭耗子,明明不樂意小聽去找他,還硬要說幾句違心的話假裝關心他。”
時大河的小心思被妻子一語中的,無話可辯解,砸了砸嘴,訕訕地說:“反正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經常去找未婚大齡男青年就是不好。”
已被戰團長蒙蔽了雙眼的錢鳳仙女士居然沒有反駁他,而是歪著頭沉吟:“大河你說得對,等下午小聽回來我得說說她,告誡她找小戰玩歸玩,但要守住自己的底線。”無論社會發展到什麽時代,女兒家的名節都是重中之重。
太遲了,一場暴雨即將帶走你女兒的名節。
時萌跑去軍營陪戰團長,午後電閃雷鳴,她站到窗前遙望晦暗的天色:“要下雨了。”
戰梟在辦公,聞言放下筆,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陪我工作是不是很無聊?我即將調去北京,手頭有很多工作需要結尾。”
時萌回眸笑給他看:“那倒不會。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而且看你打電話給這個下指令,給那個下指令,威風死了,好像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我一樣。”
“小嘴真甜,重重有賞。”賞給她甜蜜一吻。
不久之後果然天降暴雨,雷聲伴隨著一波波強降雨,直到傍晚五點多還未停歇。
戰梟下班冒雨將時萌送去住所,再去食堂給她和自己打飯。
返回住所後衣褲濕了半套,飯卻熱氣騰騰的滴水未進。
放下晚飯讓她乖乖趁熱先吃,自己進浴室去換下濕衣服。
時萌看看窗外的大雨,心不在焉地數著米粒吃飯,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響,掀起眼皮看過去。
男人換上一件純黑T恤,T恤左袖有麵小小的五星紅旗。
身材精悍結實,手臂肌肉的線條漂亮得讓人想尖叫,連被衣料遮住的胸膛也能看到起伏的緊實,仿佛下一秒就會從胸口往兩邊撕開黑T,化身禽獸撲向她。
不能怪她思想齷齪,誰叫下雨天是奸情發生的高頻時間段。
時萌視線沒敢在他身上逗留太久,省得等下他又說出類似“你幹嗎看我這麽久,是個男人都會以為你在暗示對方可以幹些什麽”這類話。
戰梟直到此刻都還是清心寡欲沒起邪念,坐到她對麵,邊吃邊說:“等下七點雨還沒轉小的話,我就打電話給錢阿姨,說你今晚留宿在軍營。”
時萌從飯碗裏抬眸驚啊了一聲,一副要被逼良為娼的表情。
戰梟沒起的邪念被她的表情勾引出來,捏捏她的臉蛋嚇唬說:“你做好覺悟,今晚我就要把你剝皮拆骨,吞吃入腹,讓我身體的一部分融入你的身體。”
時萌知道他在開玩笑,反過來嚇唬他:“臭流氓,在部隊裏你敢動我一根寒毛試試。”內心卻惶惶然,又有股莫名的欣喜昭示著某件大事即將發生。
時間走到七點,暴雨還真的順應民意沒有停歇,讓她不禁懷疑這場邪門的暴雨肯定是某位正要飛升的道長曆劫所致。
戰梟打電話請示未來嶽母讓未來媳婦在軍營留宿一晚。
整座廈門大風大雨,新聞發布暴雨橙色預警,錢鳳仙女士說服自己要相信戰女婿的操守,勉強同意了。
操守?
當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身邊時,男人的腦子裏恐怕隻會剩下“操”。
戰梟掛掉電話,摟住坐在他屁股邊旁聽的小女人,半真半假地說:“今晚你是我的了。”
時萌頓覺呼吸的空氣漸漸熱了起來,褲子裏的私處也癢癢的。
對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心慌,連忙顧左右而言他:“我想看電影。”打開電視,隨便按了台正在播電影的頻道,心不在焉地看起來。
戰梟抱起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從後麵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上:“我陪你一起看。”
時萌半邊身子變硬,半晌之後見他沒做什麽逾矩的事,隻是單純摟著她,心弦一鬆,神思慢慢融入到電影劇情中,身子也不知不覺向後軟倒,沒骨頭似地窩進他溫暖的懷抱。
她舒服了,可苦了不想嚇跑她而強忍欲念的戰團長。
滿眼都是她雪白的後頸和脆嫩的耳廓,呼吸間也都是她熏人欲醉的體香,他的心融化了。
融化的心很快反饋給下體,某個地方堅硬如鐵。
屁股後有根粗硬的棍兒卡在時萌的臀縫裏,她的臉火燒火燎,殷紅得快要滴血,腦子空空如也,硬撐到電影結束才從他的腿上跳下去:“我想洗澡。”眼睛放在他的臉上,移都不敢往下移一點。
“我去給你拿套衣服。”戰梟起身大步走向衣櫃以掩飾撐起帳篷的下體,遞給她衣服時不經大腦地問,“需要我幫忙嗎?”
時萌大羞:“我洗澡你要幫什麽忙!”抱著衣服鑽進浴室躲羞。
戰梟心道:可以幫你脫衣服。
不過此話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如果他今晚還想抱得美人歸的話。
良久,浴室門開。
氤氳的熱氣中,時萌一手揪著短褲寬闊的褲腰,一手揪著T恤寬闊的圓領,腳上趿拉著大拖鞋,窘迫得想死。
戰梟驚鴻一瞥,瞥見俏生生立在霧氣中的紅粉佳人。
日光燈的白光在她嫩紅的臉頰上閃動跳躍著,水汽凝結在小巧的鼻頭上,幾縷發絲因水汽而粘在雪白的後頸,乳峰在T恤上頂出兩粒小凸點,惹人遐想。
他感到心旌搖曳,褲中的大物暴漲,快速說:“我也去洗洗。”落荒逃進浴室,後背抵在浴門上粗重地喘息。
打開冷水,站進去,讓冰冷的水柱強力地衝刷堅硬的身體。
時萌爬上床鑽進他的軍被被窩,裹緊全身,隻露出一顆腦袋。
聽著浴室中傳出的水聲,大眼盯著天花板左轉右轉,手伸進他的衣服裏摸摸自己小巧的乳房,又伸進他的短褲裏摸摸自己毛絨絨的山丘,心底湧上一股複雜的惆悵情緒,擔心戰梟等下會嫌她身材不夠好。
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因為戰梟洗完澡出來,叫她早點睡覺後就關燈躺到沙發上,打算就此對付一夜。
外頭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仿佛下在時萌的心湖。
打從關燈屋中陷入黑暗後她的心就平靜不了,黑暗中撲閃的大眼總是瞄向枕著手臂、蜷縮在逼仄沙發上的高大男人。
鼓起勇氣,翻身側躺著麵向他:“阿戰梟,沙發太小了,你上床睡吧。”
戰梟於黑暗中睜眼,望向床上的小女人,眼中閃著灼灼的精光:“你知道叫我上床意味著什麽嗎?你準備好了嗎?”
時萌的火氣一下子爆發,翻回身背對他:“愛上不上!”聲音悶悶的。
第一次來軍營的時候纏著她猴急得跟個什麽似的,現在倒裝起柳下惠,難道還要我三催四請的請你和我同床共枕!
正發著小火,軍被中就鑽進一具龐然大物,扳過她的身子餓虎撲羊般威壓下來,猛烈吮吻她的唇,大手撫摸她的身體,捏弄乳房,像個餓了千兒八百年的色鬼。
男人的手似乎帶著一股神奇的熱氣,通過撫摸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酥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衣服褪盡,兩具精光赤裸的身體交疊。
戰梟堅硬的胸膛緊緊壓住她軟綿的胸乳,胯下火熱的龍頭抵著她的桃源洞口,直欲深入洞中。
“我想要你!”他堅定地說。
時萌芳心一顫,刹那間變得柔情似水:“嗯。”
戰梟低吼一聲,重重吻住她的唇,屁股一聳,根莖衝進穴縫,劈開層層疊疊的肉浪,深深挺入如深淵般無窮極樂的歡愉之地。
他的腦子短路了,快感以進入她身體深處的龍頭為中心,湧向四肢百骸。
全身仿佛浸泡在溫泉中,每個毛孔都舒暢不已。
“啊!”破身之痛無以複加,時萌彈起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臀。
戰梟聽到痛呼,停下所有動作,細密親吻她糾結在一起的麵眸,邊吻邊溫柔地道歉,掌心來回撫弄緊繃的大腿內側。
半晌後破身之痛漸消,穴內湧出一股難言的酥癢感覺,初經人事的時萌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款款扭擺腰肢,牽動洞穴的嫩肉磨蹭他的大物,哼出一聲欲說還休的鼻音,向他發出強烈的召喚。
快感如洶湧的波濤般一浪浪的翻滾上來,就在戰梟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聽見她暗示自己可以進攻的鼻音,大喜,前後聳動起屁股,碩大而滾燙的根莖挑刺著穴內的每一寸嫩肉。
“嗯……”下體被美妙的充實感覆蓋,時萌嬌媚呻吟,俏臀也一扭一扭地追逐起給予她快樂的根莖。
女人時單至極的單音節呻吟勾起戰梟心中無盡的火焰,動作越發猛烈。
每一次撞擊,三角地帶都撞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響聲不絕。
每一次撞擊,時萌都承受不住似地摟緊他的脖頸,雙腿死死夾住他的屁股,胴體搖晃,雙眼迷離,布滿紅暈的臉上是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已經被情火燒得神智模糊,不辨東西南北。
終於,引頸高亢地叫喊出來,夾在男人腰上的美腿突地繃直,子宮中一陣痙攣,陰精決堤般湧了出來,澆在他的根莖上,隨著根莖的抽插而溢出穴口,沾到他的大腿上。
她一泄,戰梟沒堅持多久也丟盔棄甲,大手幾乎要捏爆她的小屁股,緊插在穴中的根莖劇烈跳動,酣暢淋漓地噴射。
時萌抱著他的頭,將他的臉按到自己柔軟的胸上,讓他在雲團環繞的感覺中徹底釋放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