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公子16

  第48章 公子16

    原身的親媽早早地就死了,親爹是個不長心的,隻留她自己在家裏備受爺奶和大伯二伯兩家欺負。


    於是,白桃桃穿來後便拳打爺奶,腳踢伯父伯母,各種打臉虐渣。


    最後她帶著原身的爹白義山獨立門戶,靠著各種小技能發了筆小財,住進了縣城裏。


    白桃桃唯一不滿的,就是自己沒有穿越女主必備的金手指,空間靈泉加係統。


    所以,她隻能靠著自己發家致富,走上巔峰。


    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自信,在現代社會物質條件那麽優越的情況下,她連階級跨越都做不到,怎麽會覺得在等級森嚴的古代她就能成為人上人了?


    穿越,隻不過是她的魂體在機緣巧合下被時空扭曲形成的空洞給吸走,然後將她拋到了這個時空裏。


    但是,白桃桃卻的確是做到了。因為她被這方位麵閑出屁來的天道定為了天選之子。


    她在現代的家族企業就是做鹵味的,她被逼著在家學了一陣,最後受不了跑了出去做社畜。因此,她對做鹵味也略懂一二。


    於是她就指揮著白義山便開始操辦了起來。


    兩人開了個鹵味鋪子,掙得盆滿缽滿。


    就在她滿臉的春風得意,準備再開拓別的業務的時候,縣令卻突然查封了他們家的鋪子和作坊,說她家衛生不合格,吃壞了人,還挑了一大堆的刺。


    她根本就沒仔細聽,隻注意到了那衙役最後說了句:“查封,罰款!”


    然後,她辛辛苦苦一年賺來的銀子就這麽全都打了水漂。她和白義山兩人也因此在縣城裏混不下去,不得不背井離鄉,另尋出路。


    白桃桃氣憤極了,這是她穿越過來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打擊,還是毀滅性的。


    她覺得,什麽衛生不合格,這個那個不合規都是縣令找的借口,不過是她開鋪子沒給他們進貢,他們看自己賺錢了所以眼紅了。


    不就是些鹵味,能有多大的影響?


    頂多會是某個人運氣不好自己抵抗力弱會壞肚子而已,哪裏就有那麽邪乎。


    她卻是不知道,白義山為了節省,為了多掙點錢,所以沒賣完的鹵味就算是放壞了也不扔,洗洗和新的攪拌在一起就接著賣了。


    日子久了,就算是新的好的鹵味,也會被壞的鹵味給汙染帶了菌。


    而且白桃桃當初也學得不過是一知半解,隻知道怎麽做鹵味,不知道怎麽維持,怎麽清理,怎麽保證食品衛生的安全。


    所以她家鋪子被查封真的是一點都不冤。


    可白桃桃並不這麽認為,她鐵了心覺得這個縣令不是個好東西,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舉報。


    後來,機會就來了。


    她被人認出與國公府的夫人長得十分相似,被帶去一看,國公府夫人就認定了白桃桃是她遺失多年的女兒,火速認了回來。


    從小,國公府就和羽國皇帝約定好,讓女兒和太子定親。


    於是白桃桃回來以後,就從一個農家女一躍成為了準太子妃。


    而她隻是隨便說了兩句那個小縣令的不好,就有人鞍前馬後地替她報仇了。


    得知那縣令被抄家的消息後她也沒多大情緒,隻淡淡地說了句:“惡有惡報。”


    後來盛國來攻打邊境,太子代駕親征,白桃桃偷偷改頭換麵,裝扮成了士兵跟著太子來了邊境。


    到邊境後,太子才發現自己的準太子妃也跟來了,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卻也帶在身邊護著。


    盛國的威遠大將軍蕭驍很快就發現了白桃桃是太子的弱點,便處處以她來掣肘羽國太子,後來又陰差陽錯地把她擄回了軍營。


    回去以後,驚為天人,一眼萬年,立即認準了要她做自己的娘子,直接把她帶過了國都。


    白桃桃本來以為,羽國太子就是鍾靈毓秀的人物了,沒想到威遠大將軍竟然比太子還要帥氣,而且還有一身的本事,是個鐵血漢子,十分合她的胃口。


    她覺得,自己穿越一場,就是為了這個鐵血將軍而來的。


    想到能和這大將軍來一場鐵血柔情流傳百世的愛情,她就控製不住自己躁動的DNA。


    於是她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就被蕭驍霸道地帶回了盛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了親。


    白桃桃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真的如同是在上演電視劇一般,劇情是真的狗血,但是也是真的刺激爽快。


    所以隻在將軍府沉寂了兩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她覺得,自己在盛國無依無靠,沒有什麽勢力靠山,萬一哪天和蕭驍吵架都沒有底氣。


    雖然她知道,蕭驍是不可能和自己吵架的,他深愛著自己。


    但她是新時代的女人,有著新思想,知道女人就該獨立自強,擁有自己的事業和人脈,這樣才能在婆家有話語權。


    如果新時代的人們知道她的想法,隻怕想刪除她的現代籍。


    合著你去獨立去搞事業,就是為了在婆家有個話語權嗎?那你的思想未免太狹隘了,連人生真正的意義恐怕都沒有搞明白。


    但白桃桃深覺自己的想法真的太對了。


    於是她偷偷溜出了府,打算先做一個市場調研,看看自己應該先從哪方麵入手。


    她一身女扮男裝,眉如遠山唇紅齒白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看看這個問問那個,玩得不亦樂乎。


    正巧,一個茶樓聚滿了學子,正在舉辦詩會。


    白桃桃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對於詩詞方麵做了深入的了解。


    她自然知道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出口成詩,可若是一個沒裝好,念的詩是這個世界有過的,那豈不是尷尬死了?

    雖然這個世界的詩詞與她所在的世界有所重合,但好在隻是部分,她還有發揮的空間。


    今天的詩會人還挺多的,白桃桃一進門就有人給她發了張宣紙。


    詩會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文人們自己組織的,隻為了大家在一起盡興。


    而另一種則是皇家或世家舉辦的,也就是今天這一場,目的就是為了篩選人才,挑選門客。


    所以才會如此大手筆地給來人都發了宣紙。


    白桃桃讓隨身侍女接了,卻沒打算寫。


    她連簡體字都寫不明白呢,更別提毛筆字了,根本沒法看。


    她可不想被一群學子給嘲笑了。


    所以,她選了一個適當的、沒人說話的時機,一臉高深地吟誦出了一首《水調歌頭》。還因為慣性,差點連帶著把作者蘇軾也念了出來。


    聲情並茂地朗誦完後,她這才得意地看向眾人。


    本以為會收獲一眾震驚敬佩的目光,卻沒想到門口的掌櫃的一臉不悅地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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