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她剛剛好像玩的是……他的喉結
冷眼睨著南封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夜幕中,柳臻頏精緻的臉蛋徹底冷了下來,小小聲嘟囔著:「這個人可真煩,多大了,還玩告狀這一套。」
「你覺得你們倆誰會贏?」
面對瞿嘯爵的疑問,柳臻頏微微偏過頭去,語調兀定:「我啊,他不了解師父,今天他要真是鬧到師父面前,怕是不僅得不到師父的心疼,還會使得其反,被直接罵上一頓。」
瞿嘯爵聞言,低低的笑出了聲,身上還有未驅散的血腥味,可富有磁性的嗓音稍微溫柔點,就令人生出一種天然的心動感,喚著她:「既然如此,我的瞿太太,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去約會了?」
「約會?」
「恩,你的魯班鎖還沒有解開呢。」
響起提前約定好的行程,柳臻頏根本顧不上跪香跪得酥麻感,一躍就掛在瞿嘯爵的背上,像是騎大馬一樣,「駕」了一聲,杏眸躍躍欲試著:「出發,我們玩古墓探險去。」
他任由她在自己背上折騰,嗓音似溫柔又似無奈,纏繞著點笑聲:「你抱緊我,一會兒摔著你,可不關我的事。」
「你要是摔著我,我就哭給你看。」
冬日裡的夜晚格外的清冷,尤其是山林里,除了踩上去咯吱作響的枯草外,偶爾傳來的野獸的吼叫聲令人脊背發寒。
柳臻頏倒是習慣了這樣的晚上,趴在瞿嘯爵散發著熱力的後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又倏然想起了什麼,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從屠墨的口中撬出來什麼了嗎?」
她跪香的那幾個小時里,他沒在她身邊,應該是去提審屠墨了。
「他說了點東西,但都不怎麼重要。」更多的是無能的謾罵,和抵抗的沉默。
後半句,瞿嘯爵沒說出來,但柳臻頏也能猜到,他雖然面對她時已經溫柔下來,但身上那股血色瀰漫的暴虐氣息還隱綽的殘留在身上。
她砸了咂嘴:「需要我幫忙嗎?我應該是可以撬開他的嘴的。」
「不用。」他眼角帶笑,往上拖了拖她:「你老老實實的趴好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行吧。」
她倒也不反抗他的安排,也沒有一意孤行的非要幫他,小手百無聊賴的在他頸邊摩挲著,又打了個哈欠,有點昏昏欲睡。
可她還未真的睡著,就聽見一道充斥著情念的嗓音用力的咬著她的名字:「柳臻頏,你要是再撥撩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什麼?」
她也不知道被哪個字所驚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瞿嘯爵從背上放了下來,直接抵在了旁邊的樹榦上,還有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裝傻試試?」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他也不跟她廢話,大掌扣住她的臉蛋,獨屬於他的氣息徑直壓了下來,開始一場肆無忌憚盡情盡興的吻。
唇舌被攪動著,柳臻頏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剛剛好像玩的是……
他的喉結。
不過,他還真的是吻得好凶呀。
沉溺在情念中的兩個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從他將她壓在樹榦上,到他背靠樹榦席地而坐,而她則跨坐在他身上,她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推搡著他的肩頭:「瞿嘯爵……」
「恩?」
他的動作不變。
她卻哼唧著:「我的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