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 那是他製作的毒
第94章 第94章 那是他製作的毒
君無衡的出現讓魄魄的內心有了別樣的感動。
他以身子抵擋在那群失去理智的人麵前。
“你不怕受傷嗎?他們沒有心智,不會認你的。”魄魄提醒了一句,“這毒,我還要再看看。”
“無礙。”
君無衡鬆開了懷裏的人,神色凝重。
他看著這一片黑壓壓的人,那種壓迫感其實很深。
可就在魄魄以為曲子管用的時候。
突然為首的那一人,眼珠子動了一下。
“糟糕。”君無衡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他一下將魄魄推了出去。
不知那幾人身上的藥效太猛,亦或者怎麽,他們抱著君無衡的手臂撕咬起來。
男人疼得很,可身上被人拉扯著,根本抽不出身來。
“君無衡?”魄魄納悶的看著他,“我不需要你犧牲的。”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那是急的。
並不是難受。
魄魄不想欠君無衡這些人情,她起手捏訣,提起長劍殺了過去。
“江晏的部下,不好直接殺了,我盡量不傷害他們。”
魄魄這樣說道,可君無衡的手臂,卻被啃咬的爛開,他整個人都被那群人拉扯進去,很快消失在黑壓壓的夜幕之中。
“你反抗啊,君無衡,你在做什麽?為什麽不掙紮一下?”
魄魄納悶了,那男人像是定住了一樣。
就在她以為要交代在這裏的時候。
溫壺酒及時趕來,他比魄魄厲害許多,很快就穩住了這裏的局麵。
他的身上,帶了一株泛著藍色光芒的花,是從玄門帶出來的,氣息可以讓人心神恢複過來。
“藍蝶?你什麽時候偷走了師父的寶貝啊?”魄魄納悶的很,她看著溫壺酒,“這東西,隻有師父才有。”
“咳咳,什麽偷,這叫拿,師父要是不知道,我怎麽可能帶著它下山嘛。”
“……”
魄魄一下沒了言語去回懟,竟然覺得溫壺酒說的是對的。
“師兄,你慶幸咱們這是在山下,要是在山上,斷條腿都是其次的。”
“廢什麽話?”溫壺酒臉色凝重,“他好像被咬的不輕唉,好端端的,這裏怎麽會有惑厭?”
“?”
魄魄蹙著眉頭,她不是很懂這個毒叫什麽。
但這個毒的影響範圍很廣,不過溫壺酒的花兒在四周淨化了一遭之後,也就沒什麽大不了。
君無衡手臂上的傷口,顯得瘮人許多。
“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研製的毒?”
“咳咳。”
溫壺酒沒說話,避開了魄魄這個問題,他去檢查君無衡的手臂。
傷口都腐爛了,那些肉也泛著黑氣。
“這都是什麽妖魔鬼怪啊。”江晏怒斥一句,“這世上怎麽有這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嗎?”溫壺酒愣了片刻,“隻是中毒之後出現的幻覺,又不是真的成了鬼怪。”
江晏依舊是被剛才的情形,嚇得語無倫次。
“怕,怕啊。”江晏緊張了,“換,換你,你也得怕。”
“噗,我怕個屁哦。”溫壺酒上前查看所有人的情況,發現毒藥解了之後,神色才恢複平靜。
他一個人在之前屍體消失的地方,搜尋了很久,終於在地上,發現一根沒有被化屍水化掉的東西。
溫壺酒餘光瞥了一眼四周,將東西收了起來。
而這邊。
魄魄滿臉歉意,她對君無衡道歉:“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傷的那麽重。”
“與你無關的。”君無衡淡淡的解釋道,閉著眼睛,手上疼得很。
陣痛。
一陣接著一陣,有時候刺入骨子裏的疼。
“唉。”
“你不必自責,不管是誰,本座都會選擇這麽做。”君無衡怕魄魄陷入愧疚,才解釋道。
隻是女人擺擺手。
她倒不是自責害了君無衡受傷,她隻是恨自己學藝不精。
“我保證下一次一定不會學個半吊子害你了,這曲子我是會的,可我沒想清楚。”
隻是症狀跟那些趕屍人趕得屍體相似,但到底隻是中毒,自己的辦法根本壓製不住多久。
“嗯。”
君無衡的眼底隱約有些欣慰。
魄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伸手,替君無衡處理傷口。
“肉是腐爛了,可連接皮下的還是會疼的。”魄魄提醒了一句。
但是下手太快,也不給君無衡反應的機會,她的刀子已經割了下去。
要不說她是麻木的。
那速度,就算君無衡的臉色鐵青,她也沒有停下。
江晏聽著這倒吸一口的涼氣聲,看著血慢慢的從黑色變成了紅色。
江晏鬆了口氣。
“你還是頭一個,那麽對阿衡的人。”江晏豎起大拇指,誇讚魄魄不怕死的精神。
女人無奈的很:“我不得不這麽做,再拖延下去,疼的是他,這叫什麽,快刀斬亂麻。”
長痛不如短痛,痛過之後就會好了。
魄魄將傷口包紮起來,囑咐道:“這段時間,切記碰酒,不然的話,傷口複發,還得再來一次,刮的薄了,下一次更疼。”
“本座明白。”
君無衡的眼底,被疼的連睫毛都在抖。
“真有那麽疼嗎?”江晏表示懷疑,莫不是這男人的把戲。
君無衡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你可以試試,刀子還在。”
“不了,到底是誰啊,對我的人動手?”
這大晚上的,預謀已久。
要不是鬧了這一出,已經追本溯源了,可現在線索斷了。
不遠處。
魄魄走到了溫壺酒的身側:“師兄發現了什麽沒有?”
“跟你無關,查案是陸曠野的事情,你湊什麽熱鬧?”
溫壺酒不會將知道的告訴魄魄。
這事情,看著可沒表麵那麽簡單。
更恐怖的是,溫壺酒不敢告訴魄魄,那惑厭,是他所研製的毒藥,而且是在很多年前嚐試過後的失敗品。
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製作出來一顆。
但這裏的惑厭,顯然改良的更加完善。
溫壺酒開始擔心,自己從前所鑄造的那個煉製毒藥的東西,或許被人弄走了。
“怎麽心神不寧啊?”魄魄伸手,拽了拽溫壺酒的手。
男人卻是沉了臉,一副嚴肅的模樣。
“嗬,我還沒問你呢,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麽?女孩子家家的,也學人出來踐行?”
魄魄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師兄,都怪淞鯉做的魚太好吃了,對了,淞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