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你不是說她隻是骨折嗎?
第186章,你不是說她隻是骨折嗎?
江橘柚寧願自己出現幻聽了,也不想聽到江亦翎出事的消息。
她們明明是坐在中間那個車。
那輛黑色勞斯萊斯是她跟沈寒禮常坐車。
現在出事兒了,估計是衝著她跟沈寒????禮來的。
現在江亦翎跟許千夏替他們擋了災。
“別擔心,沈秋實在哪兒。”沈寒禮扶著她的胳膊,最後改成扶著她的腰,把她放在副駕駛上坐著,他來開車。
江橘柚思緒早就飄到醫院,誰開車,坐什麽車她也沒注意。
等車停穩後,她才稍微回神,扭頭去看主駕駛,看到沈寒禮完美的側臉,他正在關火,解安全帶。
大概是感受到江橘柚的目光,解開安全帶後看向她。
“柚柚,不要慌。”他牽住她的手,大拇指一直剮蹭著她的掌心,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空洞的眼神,是他第一次見。
“第一次看你開車。”她木訥的回一句。
之前無論去哪裏,都是司機開車。
就算不方便叫司機,也是雲醒或者暝風來開的。
她抽回自己的手,去開車門。
下車時,她的手都在發抖。
每走一步都好艱難。
她做不到像別人那樣急切,她在害怕。
沈寒禮看不下去了,直接抱起她,往樓上去。
心疼的要死。
“沈寒禮,那原本是撞向我們的。”江橘柚說話時,聲音都有點顫,霧氣繚繞的雙眼紅紅的。
如果她沒有任性,獨自開車帶沈寒禮離開就好了。
如果她坐那輛車,受傷的就不會是江亦翎和許千夏。
如果……
可是沒有如果。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沈寒禮輕拍她的背,知道她在自責。
有時候,他都要嫉妒江橘柚跟江亦翎之間的感情。
江亦翎的分量要比顧若昀還要重要。
他們來的是時候,江亦翎跟許千夏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江亦翎性格要堅強一些,沒暈。
許千夏身體本就弱,又遭受重擊,所以昏睡過去。
暝風告訴江橘柚,勞斯萊斯被撞癟了。
還好之前改裝過,性能、過硬,要不然今天她們都得完蛋。
雲醒坐在副駕駛上,也受了不輕的傷。
司機已經死亡。
還有一件事,暝風咬牙,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她定了定眼睛,知道他還瞞有情況。
“江亦翎小姐的右手,有很大概率不能拿畫筆。”說完,他迅速低下頭。
沈秋實這個時候也出來了,臉色也不太好。
江橘柚沒有看江亦翎的檢查結果,而是把目光停放在沈秋實身上,讓他說話。
“隻是有很大的概率,後期恢複好的話,還是可以的。她的手當時送來被擠壓的變形了……”
沈秋實說的也有些難受,他知道江亦翎是畫家。
如果一輩子不能拿畫筆,她該有多難過。
江橘柚衝過去,揪著暝風的衣服。
“你不是說她隻是骨折嗎?”她抬著頭,雙手因為用力有些泛白。
她真想打他一拳,她忍住了。????
江橘柚捏了捏拳頭,咬著牙。
她要不惜一切代價追查下去。
她要讓對方知道惹怒她的下場有多慘。
有她在,她不會讓江亦翎拿不起畫筆。
沈寒禮也忙去了,去查這件事。
她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江亦翎疼的冷汗直冒,沒有心思睡覺。
臉上也綁著紗布,受了輕微的傷。
但跟她不能拿畫筆來講,那已經好很多。
她沒坐,垂眸看著她的右手,被紗布纏的有點腫。
江亦翎看到她來,艱難的扯了一抹微笑。
但不敢咧嘴笑,臉疼。
“柚柚,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她痛的喘氣。
這輩子也沒受這麽重的傷,快要疼死她了。
“我說,你聽著吧。你別說話了,看你都疼成什麽樣的了。”
她從旁邊扯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麵。
講天南地北,講未來的理想,不講她手傷有多重的事。
“柚柚,你別自責呀,你該幸運才對。我認識的橘子皮,可不是這樣的喲。”
江亦翎側著臉,抿了抿唇,安慰她。
她看得出來,江橘柚有點走神,心不在焉。
“大傻子!”江橘柚本來崩著情緒,被她一說就沒忍住差一點眼淚奪眶而出。
江靖安跟江靖毓連夜過來了。
這件事,瞞不住他們。
沈家的車太過耀眼,出了這麽大的事,就算壓住了新聞,但抵不住他們知道。
江靖安看著包得像木乃伊的江亦翎,皺了皺眉頭,眼神不太好,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大…大哥,您別像盯犯人一樣盯著我呀。”江亦翎有點後背發涼的感覺。
要說江橘柚五個哥哥,她最怕的還是大哥。
那眼神看的人,都能原形畢露。
適合去做審問犯人的活。
大概說話時扯動傷口,她咧嘴一下。
“很疼?”江靖安放低了聲音,臉色也溫馴起來。
這可把江亦翎嚇得腿軟。
對於大哥突如其來的關心,她害怕呀。
“我幫你叫醫生,,”
他剛要按鈴,就讓江亦翎製止了。
江橘柚跟江靖毓互看一眼,心裏有點毛毛的。
這大哥不會是看上江亦翎了吧?
除去他對江橘柚這麽關心問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另一個女人這麽上心。
江橘柚看了看受寵若驚的江亦翎,嘖了一聲,看樣子大哥任重道遠。
想想三哥也是把他的娃娃親未婚妻嚇到哭,這輪到大哥也要把人嚇哭了。
她打量哥哥的容貌,都帥的人神共憤,怎麽能這麽遭小姑娘嚇?
江亦翎臉紅了紅,幹脆把他們都轟出去了,她要睡覺。
要是隻有江橘柚她還自在點,關健江靖安跟江靖毓就像兩尊大佛一樣,壓的她喘不過來氣。
江橘柚小心的關病房門,外麵守了一堆保鏢。
許千夏的問題不大,她去看過了。
所有的傷害基本上都讓江亦翎給受了。
“柚柚,二哥不是勸你,你不害怕嗎?”江靖毓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他不好直接說,隻能拐彎抹角提醒她,沈寒禮不是良人。
這次她幸運的逃脫了,那麽下一次呢?
他跟大哥在來的路上,心髒都提了起來。
江橘柚要出事了,他們該怎麽辦?
江靖安打完電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