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第392章 392:沒感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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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床雖然看起來很詭異,但是就像是鍾成益說的,就這麼個東西,並不能給他定罪。
白玉姍氣急敗壞的帶著她的人走了,我看了看c區2棟,發現這棟樓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吸食著人的靈魂。
不!確切的說,它就像是地獄的入口,只要走到了這裡,就已經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高興國推了推我:「石頭,咋辦啊咱們?」
楊宏說:「你們回去吧,我自己去找鍾成益,不管怎麼樣,就算是讓我用命換,我也毫不猶豫。」
天機算本來已經消停了,聽到楊宏這麼一說,也跟著起鬨:「楊哥,帶我一個!」
我轉過身來對他們喊道:「去去!你們現在就去,都去!」
他們倆剛轉過身,一聽到我發飆了,停住了腳步。
楊宏回頭朝著我喊道:「不去能怎麼辦?現在還能怎麼辦?」
我說:「你們以為我不擔心蘇心怡是不是?你們以為我真的移情別戀了是不是?你們以為我就是個渣男,是不是?
我告訴你們,我現在比你們誰都著急,不單單是蘇心怡,還有大國!他一直都沒說,過了今晚,他很有可能就會死!
可是現在衝動頂個鳥用?要是去找鍾成益拚命真的管用,我第一個衝上去,誰都不用,我自己跟他以命換命!」
說到這,他們都不說話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
我說:「現在所有人都著急,但是衝動只能讓咱們自亂陣腳,就算是救人,也應該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應該怎麼救,否則不但救不了她們,還會害了她們!」
高興國一直沒說話,楊宏和天機算聽到我的話,都看了看高興國。
馬曉軍拍了拍高興國的肩膀:「大國,沒事吧?」
高興國笑了笑:「沒事,自從我當兵那天,找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馬曉軍用力的捶了一下高興國的後背,我知道,這是他表達自我的方式,他現在對高興國非常認同。
他們這種人就是這樣,也許就這麼一件事,就會把高興國當成自己的親兄弟!
馬曉軍的性格,開始的時候讓人很煩,但是跟他處時間長就會知道,這樣的人很真實,如果他把你當成朋友,就會真的跟你掏心掏肺。
經過了我這麼一喊,他們幾個也都安靜了下來。
高興國把這段時間發生在我們倆身上的事跟他們幾個說了,他們都不嚷嚷了。
我們幾個在公司門口吃了點飯,接著就回了宿舍。
我說:「不管是誰,他們綁架人,肯定不是為了玩,咱們先等等,看他們下一步要幹啥。」
楊宏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煙一根接著一根:「不行石頭,我等不了了,這太煎熬了,那些人心狠手辣,沒準他們根本就不想用夢潔她們要挾咱們,就是為了殺人呢!」
天機算一聽,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圓片墨鏡:「石頭,楊哥說得對,咱們不能坐以待斃,應該主動出擊,如果他們真的只是想殺人,那她們就危險了。
而且……而且青青……青青還是曹光譽的人,鍾成益想要殺了她,也可以理解。」
我看了看楊宏:「楊哥,你說實話,夢潔是不是也是曹光譽的人?」
楊宏想了想,把手裡的煙屁股幾下子嘬完,說道:「對,她是!」
天機算聽了當時就坐不住了:「楊哥,你咋不早說,如果夢潔也是曹光譽的人,那她們倆豈不是一樣的情況了。
我看這次就是鍾成益乾的,他肯定是要殺人,不行,咱們得趕緊想辦法!」
說著,他就拿出了幾枚銅錢,在地上開始刻掛。
天機算也沒別的本事了,刻掛找人這東西也不知道靈不靈,不過我剛來成益集團的時候,有一次找不到萬偉誠了,就是讓他幫我算的掛,還挺准。
高興國卻比以往淡定了不少,我知道,他現在這種狀態很可怕。
這是絕望的表現,他這樣,代表他已經放棄了。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國,你放心,明天即便是找不到冷庫的入口,我也不會讓你出事!」
他抬眼看了看我:「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周青青把你的頭髮、血和指甲給了曹光譽,他們早就對你施法了,不然上次你怎麼會突然間犯病,咱們又怎麼會落在花月凡那個娘們手裡?
而且你又跟鍾靈配了陰婚,你小子現在是最慘的,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說到這,他又拿出一根煙點上了。
我們這間本來就不算大的小房間,頓時就被煙霧填滿了,跟仙境似的。
是啊,我們幾個現在都很慘,這好像是我們有史以來最慘的一次了。
馬曉軍走過來一把搶過了我手裡的煙:「你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不就是遇到點挫折嗎?不是還沒死人嗎?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振作點!想想轍!」
黑背一個勁兒的在我的兩條腿旁邊來回的踱步,我有些心煩,一腳把它踢到了床底下。
高興國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似的,問我:「對了石頭,你不是跟鍾靈合體了嗎?你試試能不能跟她交流交流,她可是鬼,知道的肯定比咱們多!
而且她在c區2棟裡面待了那麼長時間,沒準知道冷庫的入口都不一定!」
我看了看他:「大國,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嗎?其實自始至終,我都懷疑那個配陰婚是假的,是騙人的!就是鍾成益想要利用我而已。
不然他也不會用心怡來要挾我,多此一舉了。」
高興國說:「可是你見鬼那幾次又怎麼解釋?石頭,我研究鬼怪也有一陣子了,有時候這東西你還真不能不相信。」
楊宏和天機算倆人關心他們各自的女人,對我們的對話並沒有太在意。
馬曉軍聽了高興國的話,立刻應和:「對啊石頭,你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我說:「這咋試啊,每次我見鬼,都是它主動來找我,我可不是想見它就能見到的。」
想到這,我又想起了那晚上跟鍾靈合體的一幕。
我還沒正經吻過一個女孩子,跟鍾靈的那一吻,可以說是我第一次認真的吻一個女孩子,不!是女鬼!
可是現在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我突然間發現有些不對勁,似乎那個吻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時我太緊張了,沒有細想,現在一細想,我才發現,別說是那個吻了,就是那個鐘靈,都有些虛無縹緲。
是跟鬼接吻就是這種感覺,還是這其中另有蹊蹺?
我剛想到這,宿舍的房門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