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告密梅曉夢
第165章 告密梅曉夢
“有什麽不可能,既然當初他睡了我的女兒,還把我的女兒弄成那樣,事後也答應了會娶我的女兒為妻,他就應該履行他的承諾,更何況,漫歌出事,全都是因為他。”越說,梅曉夢便越惱火,臉色難看到極致地繼續又道,“我的女兒在床上躺了六年我都沒有怪他和他們皇甫家,如果他再敢做出任何一丁點對不起我們漫歌的事情來,我一定和他沒完,他這個總統,也就別想當了。”
“那天晚上,真的是皇甫夜和漫歌在一起嗎?要是漫歌一直不醒來呢?你難道……”
“啊呸!”沈行知假設的話還有說完,便被梅曉夢粗暴又憤怒地打斷,“漫歌不醒來一天,他皇甫夜就隻能多等一天,他要娶的人,必須隻能是我們的漫歌,其她誰都不行,也不管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反正他就是親口答應了要娶我們家漫歌,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沈行知看著她,臉色抑製不住的又黑沉了幾分,不過,他卻並沒有再跟她多爭辯什麽,而是靠進椅背裏,又閉上了雙眼,休憩。
結婚這麽多年,梅曉夢的厲害與固執,他不是才見識到,既然早知道她很多時候是個根本不可理喻的人,他又何必跟她多費口舌。
“喂,你什麽意思,怎麽不說話啦?”見沈行知閉上雙眼裝睡,梅曉夢很是不甘心地推他一把質問道。
“你說的都對,行了吧,我沒什麽好說的!”閉著眼睛,沈行知沒好氣地回道。
如果當年不是沈家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困局,他也不會同意讓梅曉夢帶著全部的家產嫁進沈家來,並且給了梅曉夢沈氏集團15%的股份,讓自己這麽多年來忍受他的頤指氣使。
梅曉夢斜他一眼,還是格外不爽地道,“什麽叫我都說得對,難道漫歌不是你的女兒嗎?你就不心疼漫歌嗎?”
“是!是!是!心疼,我心疼,行了吧!”實在是沒辦法,沈行知隻得睜開雙眼,連連點頭。
梅曉夢又斜他一眼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皇甫夜那邊,你可得讓人盯緊點,不能讓他和任何女人有曖昧關係。”
“放心,我知道。”
“董事,夫人,到了。”正好這時,車子開進了療養院,緩緩停了下來,前麵的司機恭敬地開口。
沈行知微微點頭,爾後,也不等人來給他開門,直接便轉身,自己推開車門下車,梅曉夢看到,也立刻跟著推門,下車,爾後緊跟上沈行知的步伐,往沈漫歌所在的獨棟療養病房走去。
“媽,你看,沈家的人來了。”不遠處,在療養院守了快一個上午的白珊看到下車來的沈行知和梅曉夢,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劉雪莉順著女兒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立刻就發現了沈行知和梅曉夢的身影,點頭道,“珊珊,還是我去見沈夫人吧,你就呆在這兒等我。”
白珊搖頭,滿臉堅定地道,“不,我一定要親自去,要不然怎麽能讓沈夫人相信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隻有我這個當事人跟她說,才更具有說服力。”
劉雪莉看著白珊,想了想,爾後點頭道,“那你說話注意點,聽說沈夫人可是個潑辣性子。”
“媽,我知道,你放心吧!”
……
沈漫歌的病房裏,全身都蒼白的跟紙一樣的沈漫歌仍舊跟以前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沒有半點兒要醒來的跡象,但是,床頭擺放的各種顯示生命體征的儀器上,各項數字卻在告訴大家,沈漫歌大腦和心髒的活動,都在慢慢朝一個正常人的數據靠近。
“醫生,我的女兒還要多久可以醒來?”看了一會兒女兒後,梅曉夢便抓住醫生,重複她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醫生有些為難地看向梅曉夢,同樣重複以前的答案道,“沈夫人,沈小姐確實是有蘇醒的跡象,不過,她到底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現在我們誰也沒有辦法知道。”
看聽著醫生的話,梅曉夢當即又沉了臉,冷斥道,“既然你們什麽都不知道,那還繼續要你們幹嘛!給我滾,我再請別的有能力的專家團隊來照顧我女兒。”
沈行知站在一旁,聽著梅曉夢的話,卻是不坑聲。
六年來,梅曉夢不知道換了多少批醫生了,既然她喜歡換,那就讓她換,反正也就是錢的事。
醫生看著梅曉夢,微扯著唇角笑了笑,什麽也沒有多說,隻是點點頭道,“行,那就請沈夫人另請高明吧!”
話落,醫生轉身,直接出去。
“滾!滾!滾!趕緊滾!什麽東西,還敢在我麵前囂張擺譜,還真是不得了了。”看著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甩臉子離開的醫生,梅曉夢心裏不知道有多麽不爽。
“你呀,能不能少嫌棄兩句,再這樣下去,國內根本就找不到專家團隊來照顧漫歌了。”終於,沈行知也看不下去,無奈開口道。
“怕什麽,國內請不到,不是還有國外的專家嗎?”看一眼沈行知,梅曉夢滿臉不屑,“這次,我一定要請國外的醫療團隊來治療漫歌,我就不行,漫歌醒不過來。”
“叩叩”
正好這時,門口處,傳來的叩門的聲音,是保鏢。
“什麽事?”看向門口,梅曉夢沉著臉問道。
“夫人,白部長的太太劉雪莉和女兒白珊在外麵,她們說想要見見您。”保鏢站在門口,恭敬地道。
“白部長?”梅曉夢皺眉,“哪個白部長。”
“教育部的部長白正顯。”沈行知淡淡答道。
“白正顯,他的老婆和女兒見我幹嘛,不去!”堂堂部長在梅曉夢的眼裏,也是不屑的,在她看來,能配得起他們沈家一家的,也就隻有皇甫一家。
“他們說,是和小姐有關的事情。”保鏢又補充一句道。
“和漫歌有關?”梅曉夢眼珠子一轉,立刻便聯想到了剛才沈行知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