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有事瞞著他
第八十三章 有事瞞著他
白萬成快步來到觀察室門口,敲了敲門。
顧明池嘴角微微上翹,看來今天晚上他是別想消停了。
顧明池輕手輕腳地將門打開,當看到觀察室外站得筆直的白萬成的時候,當即一愣:怎麽是他,不過還好來的人不是白憶梅那個豬腦子。
“白總,您怎麽親自過來了?”顧明池客套地問了一句。
白萬成探頭看了看病床上的麥小意,擔憂地問道:“我聽梅梅說,小意生病了,就過來看看,醫生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醫生說可能是太累了,好好睡一覺應該沒有什麽大礙,我怎麽覺得白總您最近好像憔悴了不少?”顧明池看著身形消瘦的白萬成開口問道。
他家裏有一堆擺不平的爛事,能精神得起來才有鬼呢。
“我妻子昨天才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醫生說手術後二十四小時醒不過來,有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白萬成歎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地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隻是一般的小毛病呢,所以剛才在聽白憶梅說王婉秀生病住院的時候他才沒有多問。
“這麽嚴重,那尊夫人是得了什麽病?”反正麥小意也沒有醒過來,那倒不如跟白萬成聊聊天就當為自己提神了。
“唉……”白萬成歎了口氣:“心髒病,我跟她在家裏吵了兩句嘴,我也沒有想到,她脾氣這麽大竟然直接氣死過去。”
吵架被活活氣死,那他們爭論的內容到底是什麽呢?
顧明池雖然好奇,但卻沒有多問,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問了他也不見得會說。
“白總您放寬心,尊夫人那麽要強的一個人,肯定會渡過這個難關早日醒來的。”顧明池從來不會安慰別人,更何況這個需要安慰的人還是白萬成。
白萬成看麥小意這邊沒什麽事情,於是有些疲憊的開口道:“顧總,我先回去照顧我妻子了,小意這邊有什麽情況,麻煩您去重症監護室那邊通知我一下。”
顧明池點了點頭,將白萬成送出觀察室。
麥小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上午九點多,她睜開疲憊的雙眼揉了揉眉心,心想:今天這是怎麽了,眼皮怎麽這麽沉,就好像是被強力膠給黏住了似的。
麥小意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四麵白花花的牆壁,頓時大驚失色:我的天!這是什麽地方?
麥小意勉強撐起身子坐起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之後,打了個噴嚏道:“顧明池你這個狗男人竟然敢騙我,不是說回家嗎?竟然趁著我睡著了,把我弄到醫院,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顧明池在走廊聽見麥小意那邊的聲音,趕緊三步並兩步地來到麥小意的身邊問道:“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怎麽樣?不怎麽樣!你這個狗男人騙得我好苦,你不是說要帶我回家嗎?】
麥小意將頭轉向一邊不願意搭理顧明池。
顧明池無奈隻能開口解釋道:“你昨天發燒,都燒暈過去了,我怎麽也叫不醒你,所以隻能將你帶到醫院?”
“喂!我知道我不如你聰明,但是請你也不要這樣侮辱我的智商好嗎?”麥小意不相信顧明池說的鬼話,直接開口怒懟道。
顧明池無奈地退出觀察室,去值班室將醫生請到觀察室來幫麥小意做診斷。
麥小意心情本來就不好,在看到顧明池將醫生請過來之後,就更加生氣了。
“醫生麻煩你再給她好好檢查一下。”顧明池有些緊張的開口道。
醫生仔細觀察麥小意半天,覺得麥小意除了臉色很差以外,其他的應該沒有什麽才對。
“顧夫人,請問您這段時間有沒有覺得精神很差勁,暴躁易怒等情況?”醫生簡單地問了麥小意幾個問題。
【什麽意思?】
【顧明池該不會是拿她當精神病了吧?】
“沒有,隻要您身邊那個男人別招惹我!”麥小意很是無奈地開口道。
【她曾經不止一次跟他說過,不喜歡醫院這個地方,他怎麽總是聽不進去?】
“先生,尊夫人應該是起床氣比較嚴重,感冒本身隻是小毛病,隻要吃點藥,休息休息就好了。”說完之後,醫生就趕緊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顧明池此刻也意識到,麥小意為什麽會生氣,但是當時的那個處境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昨天你的症狀看起來真的挺嚴重的,所以我才將你送到醫院來了。”顧明池不想讓氣氛太過尷尬,於是趕緊開口跟麥小意解釋。
麥小意仍舊病懨懨地生著悶氣沒有說話,顧明池看麥小意怎麽都不肯理他,立刻想到了王婉秀也在這家醫院住院,於是再次開口道:“你姨媽也在這裏住院,隻不過她的情況有些糟糕,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她。”
王婉秀也住進了醫院?
難不成是因為李秀娥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李秀娥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暫時就還是安全的。
麥小意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讓王婉秀在醫院裏多待一些時候,最好能躺到李秀娥將肚子裏的孩子平安生下來。】
顧明池眉頭一皺,心想:李秀娥是誰?
她生孩子跟王婉秀住院有什麽關係?
“她的情況怎麽糟糕了?”麥小意終於願意跟顧明池溝通了。
“昨天白萬成過來看你的時候,說她因為生氣犯了心髒病,前天晚上剛剛搶救過來,至今還沒有清醒。”顧明池將從白萬成那裏了解到的情況如實的匯報給麥小意。
麥小意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驚得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怎麽情況這麽嚴重,早知道是這樣我就應該在仔細斟酌一下再那樣做了!】
顧明池眉頭一皺,心想: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麽?
“那你陪我去看看……”話說到一半,麥小意停頓了一下問道:“白憶梅在不在?”
顧明池捏了捏麥小意的臉蛋,有些好笑地問道:“你害怕她嗎?”
【我怕她幹什麽?無非就是嫌棄她胡攪蠻纏太鬧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