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護
第二百零七章 護
“人總是要學會很多的東西的,萬一這個比不過人家,就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的話,那麽自己不就徹底廢了嗎?
再者說了,這個地方也就這麽大,除非你每天都待在家裏麵,不然的話,你明天都要做好遇到我的準備。”
就算白憶梅現在要在一個男人麵前出斯文可愛的樣子,但是白憶梅那張嘴,就算是不說髒話,也是可以出口成章的。隻不過白憶梅比較喜歡說髒話,覺得那樣子的話會顯得比較有氣勢而已。
現在白憶梅不會說髒話,但是要說的話,白憶梅也是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在嘴上功夫上麵贏她太多的。
王悅溪聽了白憶梅的話,氣的咬緊牙,她甚至覺得自己等下還要去牙醫那邊看看,看一下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的後槽牙都給咬碎了,不然的話,她現在怎麽感覺後槽牙那邊隱隱作痛。
“憶梅說的這些到時也有道理,隻是害怕,你現在沒有人盯著學習了,到時候隻學到一半就放棄了,可就沒有人哄著你了。”
本來按照道理的話,王悅溪看到白憶梅身旁的男人,說話的時候就會稍微的收斂一點,畢竟要是人家男生幫白憶梅說話的話,王悅溪可討不到什麽好處。
但是因為白憶梅這次做的事情,大家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對方現在在家裏麵的地位,很多人也是稍微清楚一點的。
王悅溪清楚他們這個圈子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好人,現在能玩在一起,很多的時候,就是因為大家家裏麵的家境和地位是差不多的。
現在就白憶梅這個處境,根本就沒有什麽朋友。所以,王悅溪在看見白憶梅身旁的男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子下意識想的。她甚至覺得,就算這個男的和白憶梅關係不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幫白憶梅說話。
所以王悅溪說話也就根本沒有收斂,對方身邊的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多說什麽,那混血男人甚至在看到他們兩個人之間起了口角爭執,眼睛好像還稍微亮了一點,就好像是突然來的興趣。
王悅溪嘲笑白憶梅的落魄,真的心裏麵會很開心,她想到自己之前是怎麽被白憶梅對待的,每一次想到的時候,王悅溪都覺得心中憤怒。
要不是砍人,殺人會有判刑的話,那麽王悅溪可能就會幹出這種事情,畢竟也不是特別難。
“這位小姐,請問你和我們白小姐有什麽關係。”
當男人問出王悅溪這個問題的時候,王悅溪皺起來了眉毛,看起來好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這樣子打了自己一通電話。過了一會,江嘉澤就說到。
“如果不是什麽好朋友的關係,又何必用這種好像是為她好的語氣,結果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人有的時候確實是需要多多學習的,不然的話,就會像是一隻寄生蟲一樣,一輩子就要靠著別人生活。
當然,我相信這位女士應該不是這種人,畢竟女孩子聽你說憶梅的那些話,就可以感覺到你肯定是知道有一技之長的。
對了,小姐是過來和憶梅一起敘舊的嘛?如果不是的話,我們現在正在用餐,請你不要打擾我們。”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江嘉澤竟然會為了白憶梅說話,盡管麵前隻是一位女士。
王悅溪旁邊的那個混血男子,一雙淺色的眼睛裏麵寫滿了不敢相信,好像他本來以為這回是一場女生之間的唇舌之戰。他根本就不屑於這場戰爭。
混血男子在和王悅溪走到一桌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了白憶梅旁邊的男子是江嘉澤,他們也算是一個圈子裏麵的人了,隻不過是混血男子比較少玩而已。所以他還以為白憶梅隻是江嘉澤一個玩玩的朋友的,沒想到江嘉澤竟然是一副動了心的樣子。
王悅溪完全就是一隻紙老虎,她剛剛能夠那樣子說白憶梅,隻不過是以為白憶梅這下沒有人保護,在加上自己旁邊也有人幫著自己,所以才會那樣子囂張跋扈。
現在看到江嘉澤幫白憶梅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一聲不吭,臉上青了紫,紫了紅,就像是一直變色龍一樣,讓人覺得有點意思。
江嘉澤直直的看著王悅溪,因為白憶梅早就因為和王悅溪對峙的時候就站了起來,那個時候江嘉澤也跟著站了起來,那個時候把王悅溪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是站起來和她打一架,或者是插手她和白憶梅之間的關係。
結果江嘉澤那個時候站起來也沒有幹什麽,隻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再說什麽了。所以王悅溪才會以為江嘉澤不管白憶梅。
王悅溪看著現在被江嘉澤護在身後的白憶梅,眼睛裏麵隱約有些嫉妒,自己身旁的男人根本不會這樣子對待她。在自己和別人吵架的時候,往自己旁邊站一站,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白憶梅看著愣住的王悅溪,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江嘉澤,嘴角輕笑,這樣子的笑笑在王悅溪看起來就像是嘲諷,哪怕白憶梅真的就是在嘲諷她。
“這是我和白憶梅之間的事情了,和你有什麽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是啥呢關係呢?怎麽著,她的事現在輪到你管了。”
白憶梅愣了一下,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麽了,結果就聽見自己身旁的江嘉澤說道:“我們兩個的關係還是挺正常的,我現在算是追她。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受了委屈,我當然忍不了,所以我現在要幫她說話。
對了,可能是我剛剛說話沒說詳細,我希望你可以現在就離開我們這一桌,因為我們要用餐,希望小姐可以快點走。不然就不要管我不客氣。”
王悅溪有被江嘉澤的話給威脅到,她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混血男人,眼裏麵都是求助。混血男人就隻是看著他們三個人,一句話都不說,嘴角就是掛著一種笑容,就好像他是看熱鬧的人,根本就不是其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