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有演員摔下去了
第324章 有演員摔下去了
他也看到了溫煙,彎唇衝她笑了拉開車門,問她,“先帶你去吃飯再送你回家,好麽?”
今天中午送溫煙過來的時候,他就告訴她晚上會來接她。
溫煙當時沒理他,再加上網上曝光的那些事,她以為他不會來了,可他卻來了。
溫煙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他好像絲毫不在乎那些負麵新聞。
溫煙走過去,上車。
周暮行微地怔了一下,他原以為,溫煙會直接拒絕他或者走開。
他旋即關上車門,從另一側上去。
上去溫煙就問:“你會受影響嗎?”
周暮行愣了一下才看向她,她看著窗外,他沒辦法看到她的表情。
“我是他的兒子,享受過他的校長身份給我帶來的便利,他出事了,我受影響也是應該的。”
他說完,見溫煙仍舊坐在那沒動,就傾過身去幫她係安全帶,她目光轉過來,他在她的注視下說:“我不怎麽出來吃,你有想去,,”
話沒說完,溫煙突然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腕扯他的袖口。
周暮行立即要抽出來,但溫煙料到他會這樣,速度很快,一道橫在手腕上的疤痕露了出來,像粗糙的麻繩一樣,在白袖口的襯托下,看上去尤為猙獰。
周暮行的眼神驀地沉了幾分,用力掙脫,看向溫煙。
她濕紅的眼睛就落入他的眼底。
對視著默了片刻,周暮行才平靜下來,把袖口整理好,抬手幫她擦著眼角問她,“誰告訴你的?”
溫煙:“不知道,是匿名。”她拉開他手,“為什麽不告訴我?”
周暮行看著她,心髒悶悶的。
獲獎後他是準備回國的,可是他的護照都被他父母藏起來了,人也被關起來,請了人專門看著他。
他為了出來甚至砸碎窗戶,用玻璃碎片劃開自己的手腕以自殺威脅父母。
那一次,他割的很重,等外麵的人送飯進來,他就隻剩下一口氣,事後醫生說要是再晚送來幾秒鍾,他就搶救不回來了。
但對周父來說,從小聽話優秀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就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讓他更加生氣,他不僅不讓周暮行回國,還加派了人手關著他。
一直到周父開除了溫煙,周父才放他自由,隻對他說:“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和她訂婚,她就不會受這樣的屈辱,她現在對你也隻剩下恨,你要回去找她,除了可能還會給她帶來災禍,就隻會讓她惡心。”
周暮行自己也明白,遲了就是遲了,理由再多,也挽回不了已經發生的事。
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想到這裏周暮行自嘲地笑了一下,回答溫煙,“結果都一樣。”
所以在舊金山他才說回不去了。
但是溫煙又讓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就想再爭取一下,因沒有他,她過得也並不開心。
他反手握住溫煙的手,不管車窗外人來人往,問她,“既然你知道了,那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
他目光灼灼,溫煙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正如他所說,結果都一樣,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即使知道他是身不由己,不是真的放棄她,她也做不到和當年同樣的心境了。
可周暮行卻將她手握更緊。
“我會帶你出國,這一次沒有我父母,沒有寧市的一切,隻有你我和你的媽媽,我會把所有的愛都給你,永遠站在你這一邊,再不會有人比你更重要。”
溫煙拒絕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周暮行說的不就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嗎?
可是,腦子裏突然冒出那天在隆潤門口,坐在車裏的顧珩看她的眼神,答應的話她也說不出口。
她一直不說話,周暮行笑了一下,“沒事,你不用著急給我答案。”
他坐正身子開車載溫煙去了一家餐廳,帶她吃了飯後又送她回去。
在家門口分開之前,周暮行沒再提感情的事,隻對溫煙說:“按照鼠齡來算,小小白已經處於暮年,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看它,說不定哪一天它就悄無聲息地去了。”
溫煙想起那隻毛絨絨的小東西,溫煙扭頭對周暮行說:“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溫煙的尾音變了調。
因為在她轉過頭的這一瞬間,她看到不遠處的大樹下停放著一輛熟悉的車。
周暮行以為她是在為小小白傷心,安慰她,“作為小白鼠,它已經算是長壽了。”
“嗯。”溫煙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又說:“你開車快回去吧,我也要進去了,外麵有點冷。”
“好。”周暮行看她真的很冷的樣子,向她擺手,“你先進去吧。”
溫煙沒說什麽,推開門就進去。
一進去,她就上了二樓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純黑色的車像是與冬日的夜色融為一體,冰冷、肅穆。
溫煙心驚肉跳,慌亂地把窗簾拉上。
這一晚,溫煙是靠吃安眠藥才睡著的。
夢裏沉甸甸的,她夢到她和周暮行一起離開,都到機場了,顧珩臉色陰沉地帶人來要把她抓回去,她遠遠看到想跑,兩條腿卻軟得像麵條一樣,怎麽邁也邁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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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溫煙和同事們到電視台進行第二次彩排,這一次,她參與到裏麵,在後台還看見了林綰,她人氣很高,後台很多人都是她粉絲,就連鄔夢看到她都有點激動。
認識溫煙的人也很關注她和林綰。
兩人曾經作為顧珩的前妻現任上過熱搜,知內情的人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但兩人不約而同地對對方視而不見,一句交流也無,像是陌生人。
不過她倆不交流也不奇怪,她們本就應該是敵對關係。
但卻有人同事在角落裏小聲議論鄔夢,“上次回去還跟我們炫耀加了林綰的微信呢,可人家看到她連眼神都沒分她一下,也不知道驕傲什麽。”
很快彩排開始,輪到舞團上台,大家的議論聲也就停了。
對於溫煙來說,不論是私下練、彩排或是正式跳,她都是一樣的心態,把自己完全投入進去。
跳著跳著,忽然,全場的燈光都滅了。
黑暗中大家也都停下舞步,周圍一片嘈雜,但“咚”的一聲格外清晰。
也是此刻燈光又一次亮起,有人顫著聲音驚呼一聲,“有演員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