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我寧願去死
第380章 我寧願去死
溫煙整個人都在顫抖,她眼眶紅紅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鄒明洋不否認她的話,他確實不是好人,他去側門把醫生給她叫進來。
是個女醫生,她對看上去情況不太好的溫煙,說:“我扶你躺上來吧?”
溫煙冷眼看她。
“對不????????起。”女醫生臉色難看地小聲跟溫煙說:“他控製了我家人,我不得不照他說的做,但你別怕,我不會害你的。”
溫煙現在都信不過,她不可能還傻傻地讓他們給她檢查身體。
心情平複後,她起身就往外走。
醫生立即看向鄒明洋,鄒明洋做了個讓她走的手勢。
溫煙出了門,保鏢就迎上來,“太太。”
溫煙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往醫院外麵走。
保鏢連忙上前攔她,“還有項目沒做。”
溫煙停下來,盯著他問:“手機可以讓我用一下嗎?”
保鏢眸中快速劃過一抹慌亂,接著神色如常地說:“我手機沒帶。”
溫煙心是冷的。
心理醫生要收了她的手機,其實並不是擔心她胡思亂想,而是為了不讓她看到顧珩的桃色新聞。
她什麽也沒說,繼續往外走。
剛還說沒帶手機的保鏢拿出手機快速發消息,而後快速跟上溫煙。
溫煙回家後什麽都沒做,她一直等著顧珩的電話。
房間的座機響起的時候,她冷漠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去接。
不等顧珩開口,溫煙就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顧珩凝滯一瞬,雲淡風輕的語氣,“想我?”
溫煙抱著電話坐在地毯上,眼神冷漠地看著手裏的貝殼上畫的照片說:“想你。”
她又問:“你真的愛我嗎?”
顧珩沒有絲毫遲疑地說:“我真的愛你。”
低沉的聲音瞬間刺痛溫煙的心髒。
他說愛她。
可他始終沒有給她尊重和真誠。
將她當金絲雀豢養,沒有一點尊重和真誠算是愛嗎?
“你什麽時候回來?”
顧珩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最後他說:“再給我三天時間,我回去陪你。”
溫煙聽完冷聲說:“掛了吧。”
顧珩卻沒有掛,“今天去醫院是不是見到了鄒明洋?”
溫煙沒有想去隱瞞這件事情,她知道瞞不住,她問:“他騙我了嗎?”
顧珩隻說:“網上那些不是真的。”
溫煙立即問:“那你媽媽給我下藥就是真的?”
顧珩沒有再接話,溫煙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曾經會讓她覺得安穩的呼吸聲。
“惡心,真的好惡心。”溫煙的指甲無意識地用力扣著那隻貝殼,聲音冰冷諷刺,“那幾天我控製不住自己,隻要是個男人都能發情,我以為是沒有開化隻有獸欲的蕩婦,,”
“溫煙!”
顧珩厲聲打斷她,深吸一口氣才穩住情緒,低沉的聲音同她說:“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溫煙心裏卻滿是恨,她有些失去理智,口不擇言,“是不會有,我寧願切了我的子宮,我寧願去死,也不要被你媽設計用孩子把我綁住,成為孩子的奴隸,就算不幸真的有了,我也要把他掐死,好隨時隨地做好擺脫你的準備。”
溫煙說完這些就直接掛了電話,很快顧珩又打了過來。
電話鈴聲吵得她頭痛,她把那隻貝殼用力摔到地上,爬起來把電話線拔了。
世界安靜了,可她的腦子裏,她的心裏仍像是有無數隻蟲子在咬在叫。
她捂著腦袋在地上坐了會兒,又起來用力地摔東西,把房間裏能看得見的東西都拿起來往地上摔,突然,她不小心扭了一下,腹部傳來鑽心的痛。
她坐倒在滿是狼藉的地上,麵色慘白地抱著自己,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
為什麽總是騙她?為什麽?
另一邊顧珩撥了幾遍沒有再撥通後就不撥了。
他麵色陰沉地靠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放下手機,給自己點了根煙。
在他來到這裏的第五天,當地的警方突然逮捕了他。
之前溫景和與他的下屬燒死的案子被翻了出來,他們把矛頭指向他。
隻是他們找到的證據並不能直接證明溫景和的死是他設計,但因為商業上的糾紛,隆潤的產品侵犯了本土企業的利益,他在這邊得罪了人,鄒明洋與這邊的資本聯合起來,他直接被他們扣押在這裏的別墅裏。
他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也隻剩下被人家碾壓的份。
他就算被弄死在這裏,也能成為鐵證如山的意外。
煙抽了一半時,有敲門聲響起。
顧珩把手機收起來,把手在水龍頭下打濕後拉開門。
門外站的是Josie,和他一起登上新聞的女人。
也是他留學時的貴族同學。
要不是她,顧珩早在被關在這裏的那天就被弄死了。
Josie打扮得風情萬種。
顧珩看了一眼遠處的攝像頭對她笑了一下,拽住她手臂一把將她拖進衛生間裏,隨後踢上了門。
進來後,Josie順勢把他往門上壓,撅著紅唇要親他,顧珩毫不留情地把她推開,很簡單粗暴。
Josie撞到洗手台上,也不惱,故意大聲發出曖昧聲音。
她很奔放潑辣,一點也不害羞地看著顧珩。
停頓的間隙,她用蹩腳的中文對顧珩說:“我已經準備好了,不出意料下周就可以送你回國,你答應我的不會忘吧?”
顧珩又點了一根煙,隻說了兩個字,“明天。”
Josie愣了一下,才確定他說的是後天要回國。
“為什麽?”一個月的時間都能等了,三五天的時間不願再等。
“沒有為什麽?”顧珩並不跟她解釋,冷聲說:“如果你還想跟我有後續合作的話。”
“可是下周更保險。”Josie涉及利益,也收了臉上的媚意,不走心地叫了幾聲說:“且我不確定你是不是真的能幫我成為繼承人,你在你的國家也樹敵不少,這次你被扣在這裏也有他們的手筆,尤其是那個鄒,一直暗示我父親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