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想弄死她,遭她‘反殺’
第105章:想弄死她,遭她‘反殺’
童漓凝眸不轉:“景先生,命格有點奇特,貴不可言,我隻能告訴你,做事做人適可而止,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任情恣性,方能福壽康寧,平安一生。”
“哈哈哈,,”景北宸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言論,不受控製的失聲大笑。
以至於整個屋子全是他爆笑聲。
童漓看著失瘋似的景北宸,雙眉不展。
這人的命相她不能完全看清,表明粗略一看他是生於一個權貴之家,但真正的命運卻是命運多舛。
且又跟她多少帶一點粘連。
或許是自己真的出了什麽問題。
不管如何:“那隻妖,那個陸天雪我勸你不要靠近她,對你沒好處。”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景北宸慢慢收斂起笑意,妖冶眉尾挑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童大師,你不但把我家給拆了,還把我的女仆趕跑了,你說,這筆賬我們要怎麽算?”
童漓心中一沉,怕今天的事沒有那麽好了結了:“那景先生需要我賠付多少錢?”
“嗬!多少錢?”
他這樣像是缺錢的嗎?
“童小姐說笑了,錢不錢我無所謂,但是我那個俯首聽命的女仆不見,這可就有點麻煩。”
景北宸慢條斯理地看著她,本想著耍耍她玩,現在反倒是這女的把他房子拆了,又把他的女仆打跑了,怎麽看都是他吃虧。
能讓他吃這虧,卻還能站在坐這裏跟他談話的人。
嗯!
是有點特別。
景北宸靜靜的等待她的回答,一邊伸出自己的手指,仔細的欣賞一遍,他的手指很漂亮,唯一的不足之處就太過於蒼白。
他將威脅藏於眼下,手指慢慢的虛握成拳,似乎在向她演示,她再怎麽樣也逃脫不了他的五指山:“童小姐,你說呢?”
童漓聽著他話,陷入沉思,一隻妖能自降傲氣,卑屈於這個男人之下,是為什麽?
那隻狡猾的妖狐無利不起早,必定是這個男人有什麽是她需要的東西,才會辭尊居卑。
童漓心中千頭萬緒反複推敲,把景北宸看了又看,真心不覺得這人有什麽是妖狐追求的,是這種皮囊?
應該不至於,什麽樣的美男她沒見過。
“那你想怎麽樣?”
景北宸啞然失笑,他想怎麽樣?
“嗯!這個,我也不多要,既然你把我女仆趕走,那自然要人代替她,不如童小姐就來我家接手她的工作,等我的女仆什麽時候回來了。”
或者你什麽時候死了。
“童小姐再離開。”
“如何?”
童漓垂下長長的睫毛,一聲不吭的起身,來到桌子前,從裏麵拿出一張,也是自己唯一的一張銀行卡。
把它放到景北宸的麵前,冷聲道:“這裏有一百五十萬,是賠付你那房子的錢,如果不夠,我可以打個借條,到時候會一並還給你。”
景北宸一愣:“嗬,童小姐,或許是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
“出去。”童漓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他談下去。
“陸天雪是不是你的女仆與我無關,但她的命,我要定了。”童漓的麵色很嚴肅,沒有絲毫的玩笑成分,能跟這個男人談到這個份上,已經花掉她最大的耐心,而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過來解決問題的。
景北宸舌尖頂上顎,背脊的肌肉微微崩緊,嘴角一點點勾起,臉上掛著陰森森的笑意。
“童小姐,膽子挺大,。”
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敢趕他出門,除了眼前這個,之前他還看在她是裴九胤的女人,還想跟她玩上幾天,現在,,
“但是,你這種態度真的讓人很不爽。”景北宸左手慢慢往腰側摸了一圈。
下一秒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槍,準確無誤的對準童漓額頭。
景北宸在上流社會中就是瘋子般的存在,做事恣意妄行,前幾年某些行為更是喪心病狂,跟個神經病沒兩樣,沒人敢得罪他。
後來不知怎麽的,這種瘋瘋癲癲行為收斂了很多。
但眼前這個女人對他如此冷傲,還敢趕他出,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這麽侮辱人的行為,怎麽能出現在他身上。
還有她那目空一切的眼神,讓他很不喜歡,如果那雙眼睛對他露出驚恐慌張的神色,肯定很漂亮。
童漓站直身體,雙手交疊於後背,臉上不顯怯色,眼眸微眯。
現場的局形變的緊張,那支帶著致命殺傷力的小圓孔,可能會隨時射出一顆致命的彈頭。
“嘖嘖嘖,童小姐真厲害,被人用槍指著頭都麵不改色,你真覺得傍上裴九胤就可以,,”
瞬息之間,他話還沒說完,手腕一痛,本站在他對麵的童漓不知何時來到他麵前,空手奪過他手中的槍支。
頃刻之間,他額頭被抵上一個冰冷的槍管。
是的,那個已經泯滅人性的景北宸,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這話說出去絕對沒人敢相信。
童漓眸色淩厲,帶著無限的壓迫:“有一句話你說錯了,我,不需要靠任何人。”
“你是不是覺得沒人敢用槍指你的頭,很不巧,上次拿槍指頭我的人,已經在牢裏蹲著了。”
吱吱吱……
一直裝死的小翠鳥似乎在附和童漓的話,發出歡快的叫聲。
“我不管你跟陸天雪什麽關係,我跟她的事,你最好別插手,還有,”
童漓把銀行卡拿起來,放到他胸前的口袋,拍了兩下:“一百五十萬,就這麽多,你愛要不要。”
說完便把槍收回,不顧兩人身高差,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往門口拖。
一路把人拖拽到門口,把門打開,粗魯的把人扔出去,順便把那支槍給他扔回去。
再給他一句警告:“以後離我遠點。”
砰,
童漓重重的把門關上,杜絕外麵那個瘋子。
景北宸踉蹌幾步扶著牆才站穩,雙手理了理被抓皺的衣領,看著那道門口,臉色變的陰森可怕,,
突然又輕笑出聲,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槍支,去把它撿回來,兩眼直盯盯這把槍,另一隻手輕撫槍身,像是在回溫著剛才那隻小手殘留下的溫度。
電光火石之間他又做下另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