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我的臉還有救嗎?
第147章:我的臉還有救嗎?
她以為自己戴了個墨鏡,童漓就看不見她眼中的嫉妒,殊不知她嫉妒的氣息由上至下,由內而外,滿屏的散發出來。
童漓隻能給她四個字‘莫名其妙。’
“李小姐,這就是童大師。”易簡舟報之微笑介紹道。
“她?”女人眼鏡下的眉頭深深的皺起,疑問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輕視。
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易簡舟見怪不怪,反正每個人看到童漓都會懷疑一下,等哪個人看到童漓就三跪九拜的信服,他才會懷疑那個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童漓越過他們,徑直的往辦公室裏走。
“李小姐,裏麵說。”易簡舟嘴角掛著禮貌性的笑容,向那個女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女人猶疑的看著那道辦公室大門,眉頭皺了皺:“你確定她,”
“確定,李小姐一會有什麽問題盡管說就是。”
易簡舟其實挺煩她的,這女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當紅明星,家中有點背景,若不是受人所托,這女人能不能站在這裏還是個問題。
女人看到易簡舟臉上的不耐煩,怕惹怒他,這才不情不願的進去。
肖玲玲動作麻利的倒來三杯水,準備送進去,還沒靠近那道門,就被西柚連托盤帶水截胡了。
“我送進去,你忙你的去。”
肖玲玲看著突然殷勤的西柚,傻愣的哦了一聲。
西柚黠狡的笑了笑,裝模作樣的把茶水端進去,將水一一放到她們麵前。
然後就站在童漓身後,不走了。
易簡舟撇了她一眼,沒管她,他從童漓桌麵的文件框裏,挑出一個藍色文件夾遞給她。
“這是李小姐的資料,童大師你看看。”
童漓瞄了一眼前麵的文件夾,並沒有動作,而是盯著前麵那個姓李的看。
“把臉露出來。”
這人是沒臉見人不是怎麽的,對人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心高氣傲的女人抱著雙手,輕笑一聲,就算戴著眼鏡也能讓人感受到她的蔑視。
童漓也不慣著她,斜靠在椅子上,白如青蔥的手指敲擊著桌麵,冷眼相看,不吭聲。
或許是由於童漓的目光太過淩厲,看了一會,李杳就受不住了。
但她又不能認怯,隻能把目光移到易簡舟身上,以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誰知道易簡舟也不給她麵子,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聽童漓的。
本來他就隻是作為引薦人,引薦她過來,這要是得罪了大老板,那還看個屁。
況且那一張臉有什麽好遮的,又不是沒見過。
姓李的看沒人幫她,嬌嗔輕哼一聲,對上半點不退讓的童漓很是憤懣,但她又不能拿童漓撒氣,隻能蹬了一眼她身後的西柚,命令式的說道:“你們兩個都出去。”
易簡舟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哼。”西柚就沒那麽好說話了,哼哼唧唧,像個木樁子似的定在原地,動都不帶動,她是進來看熱鬧的,麵前這啥玩意,讓她出去?
她能聽嗎?肯定不能。
姓李的看著屹立不動的西柚,突然拔高聲音:“說你呢,聽不見?”
易簡舟打開辦公室大門,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姓李的,真是不知者無畏,敢這麽趾高氣昂的跟西大小姐說話,小心被人打。
童漓的決定他沒法插話,西柚這位大小姐他也不敢吭聲…。
這倆人就跟個鬥雞似的,瞪著雙方。
“西柚。”童漓發話。
“幹嘛?”
“出去。”
西柚:“……”
“出去就出去,哼哼,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什麽玩意,醜了吧唧,哼。”
她氣憤的丟下這句話,踩著高跟噠噠噠的離開。
走到門口,還不忘記白她們一眼。
待辦公室大門合上,房間僅剩她兩個,姓李的深呼吸,平複心中的恐懼,萬般不願的摘下墨鏡,脫掉帽子,至於口罩,她說什麽都不願意摘下。
就隻是拿下帽子和眼鏡,她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放在太陽底下炙烤一樣。
她現在這模樣,連自己都不敢看,更何況要露出來給別人看。
其實到這童漓已經看明白了。
這女人一臉的陰痕,額帶孽障,落到如此地步,也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什麽時候開始的。”童漓聲音冷了幾分。
“什麽?”童漓沒頭沒尾的問話,讓她有點懵懵然。
“你印堂發黑,雙眉之間出現赤紅之色,意有折損,事業生活定會不順。”
“再看你臉上露出的傷痕散發出陰邪之氣,明顯不是人為。”
童漓毫不拖泥帶水,一語道破她現在的處境。
李杳聽著她的話麵色大變,一下子慌亂起來,她用盡了全身力才壓製住想要尖叫的衝動,顫聲問道:“你怎麽知道不是人為?”
這話問出來之後,她都想給自己甩一巴掌。
也就是這些話,讓她相信麵前這個人是有實力的,她身上的疤痕隻有她知道,這真的不是人為造成。
李杳正了正心神,眼一閉,心一狠,伸手拉下口罩,把整張臉都露出來。
橫七豎八的瘢痕微微鼓起,縱橫交錯在整張小臉上,讓人看得觸目驚心,膽子小一點的都能被這傷疤嚇暈過去。
李杳早就沒了剛才的傲氣,顫抖的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眼眶蓄起淚水,哽咽的道:“大師,我的臉還有救嗎?”
童漓沉默不語,但這看著女人,年紀輕輕,手上卻染下不小的孽障。
萬事必有因果,她親手造出來的因,必須承受結出來的果。
這單子她可接可不接,但是一想到那天的甜頭,她想接下試試看,是不是真的將其度化後,可以得到功德光。
李杳一抬眼,對上童漓的銳利目光,她嚇得快速撇開,雙手不停的撥弄披下來的頭發,使勁的遮住臉上的傷疤。
童漓的眼神太過犀利,看到她心慌意亂,讓她有種好像什麽都事,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的感覺。
童漓拿起桌麵上的筆在桌麵上敲了兩下。
“說說。”
李杳張了張嘴,下意識的避開童漓的目光,眼睛不自覺的往右看,思考了下才道:“其實我也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就在三個月前,我在劇組殺青回來之後,就覺得背後老有人在窺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