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睡地上,才怪
第19章 我睡地上,才怪
雲落仰著頭,怔怔地看著他:“那你的身體?”
“我沒事,最初在修煉的時候常出錯,這裏幾乎沒有異類的修煉方法,全靠著自己摸索。
體內的水火經常相互碰撞,遭了些罪,現在都好了,摸索出適合的修煉方法了。”
捏了捏雲落的臉蛋,軟乎乎的,初祈眉眼帶笑,眸中多了點點星光:“所以,你願意做我的伴侶嗎?與我結下一生的印記。”
初祈微微俯身,熾熱的目光中多了些少年的朝氣,將雲落的手按到自己的胸膛,體會他這一刻的心動。
雲落如觸電般往後縮,卻掙脫不開,初祈現在也不掩飾了,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些涼,他將自己的溫度也調高了。
掌心的熾熱下,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空氣中滿是他的氣息,還有…喉結滾動吞咽的聲音。
喜歡嗎?還是有些怕,討厭嗎?好像沒有,原身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換她她也會討厭,還是有些疑惑。
“你為什麽想和我在一起?”
這獸世的美人不少,初祈的實力也不弱,異類中的幸運者,為什麽會選擇她呢?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麽特別的。
“喜歡一個人好像不需要理由。”初祈摸了摸雲落的臉,這還是他第一次仔細認真地去看雲落。
還說喜歡,自己卻連人家的樣子都不記得,每每回想都是那一幕,雲落衝著那幾個送花的人,笑得燦爛陽光。
就這一個模糊的笑,烙在了他的心頭。
對她的喜歡嗎,也隻是在山洞中,那一眼的悸動。
這份喜歡並不純粹,他想要的,是被愛的感覺。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難真的去愛一個人,也不想把時間與感情浪費在無用的人身上。
隻是他的世界裏也想要一絲光亮,一直走在黑暗中,難免會迷失方向。
“因為,我想得到你一心一意的愛。”
他也不想騙她,也不需要騙,隻要雲落乖乖地陪在他身邊,他會盡力去對雲落好,她若不乖,也隻能是他的。
說這話時,他並沒有刻意去威脅雲落,放輕了聲調,如戀人低語,白皙的臉龐,略有些陰影,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清秀。
“同樣,你給我的是什麽,我給你的就是什麽。”
初祈又變回了蛇身,縮回了地毯上:“現在想不清也沒事,我可以等,早些休息,靈靈花隻有五階才能用,明日開始我會帶你出去打獵,早日提高獸階,為日後做準備。”
“對了,崽崽的事你不要擔心,日後你要是好了,我們再要。”
話落,初祈將火光收了回去,閉著眼睛裝睡。
留著雲落坐在床上發呆,一遍遍回想初祈說的話,好似…真的有些心動。
來到獸世,她也沒打算跟其他獸人一樣,一家多兄弟,她不習慣。
本來也打算要找一個獸夫過日子的,眼前的初祈,人品倒是不錯,但回想之前被警告的時候,也是很凶。
隻是這段時間溫柔了而已,還是再看看吧!
雲落躺了一會兒便睡著了,她睡眠質量一直很好,通常都是一覺到天亮。
半夜初祈趁她睡著,爬上去了她都不知道,初祈一開始也隻敢縮在一邊,獸人睡著了對外界也是很警惕。
結果雲落踢了被子,反倒抱住了他,轉進了他懷裏,一條腿還搭著。
初祈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拉過來,蓋住。
清初她背後的怪包,有點心疼,摸了摸她的頭發,會好的。
…
次日早,雲落醒來就發現了身邊的人,倒也沒有反感,就是有些尷尬不習慣。
“早~”初祈迷迷糊糊地開口,帶著些鼻音,他昨夜興奮了好久才睡覺,現在還有些困。
“你不是說睡地上嗎?”雲落回身看他。
“半夜冷就爬上來了。”初祈臉不紅心不跳,一隻手還在勾雲落的手。
雲落站起身,也該給人家一個回答:“昨晚你說要結一生的印記,我想了想,還是等我能活下來再說吧,要是不能就算了,在這期間,不準越界。”
她感覺初祈隻是一時興起,誰知道能保持多久呢?
“好,但是我以後都要和你住一起,你不可以趕我,我定不會越界。”
初祈沒了睡意,兩人先後起身洗漱,剛吃完飯,冷蕊帶著一幫人走來了,還有泊簡。
問了雲落在哪蓋房子後,便開始動工了,還說一天就能蓋好?
“一天就能蓋好?”雲落有些好奇。
冷蕊搭著她的肩膀,笑容明媚眨了眨眼:“當然,他們都是食草族專業蓋房子的,等到了晚上你看成果就是了。”
初祈在一旁拿著骨刀,正等著雲落去打獵,還和泊簡聊了兩句。
雲落要不是為了提升獸階,還真能在家待著,看看他們是怎麽蓋房子的。
給冷蕊選的是離她家有,四五十步距離的一處平地,兩家之間的距離還可以種菜,以後她的樹屋變高,也不會擋到人家的光線。
“那我先走了,等我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
初祈帶著雲落去了中階森林,裏麵大多是三階到四階的靈獸。
路上還會采些草藥,遇到靈獸則是讓雲落自己上去打,要是對付不了他才會出手。
躲在一邊看著雲落被靈獸追著打,忍不住扶額:“它才三階,你怕什麽?帶你過來不是讓你在這跑步的,回頭打!”
“這野豬牙太長了,皮也太厚了,我打它一拳它啥事都沒有!我,我能用毒粉嗎?”
算了,初祈自己下去解決了野豬:“現在主要就是積累實戰經驗,盡量不要用其他的方法。”
“我知道了…”
後來,初祈顧慮到雲落膽子小不敢上,先找了一些和她水平差不多的,兔子靈獸,這下兩人打得有來有回了。
主要是雲落被兔子踹,她很難抓住靈活的兔子,不是在被踹,就是在趕去被踹的路上。
好在她不怕兔子,隻是被踹兩下她隻會肉疼一會兒就好了,倒是有膽子繼續追了。
直到下午,她都沒抓到那隻三階的兔子,自己畢竟才二階,慢慢來。
旁邊的初祈從著急看到無奈,再到了然…
是他一開始期望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