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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想她

  第80章想她


    真的喜歡, 被他逼著說了好多遍喜歡。


    甚至到最後,沈驚瓷連勾住他脖頸的力氣也沒有,意識昏昏沉沉的, 被他仔細安撫著。


    “啪。”


    臥室的大燈開了,白亮的燈光刺的眼睛不適, 沈驚瓷蹙眉, 很弱的哼了聲。


    下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過了會兒,身邊的床重新陷下去。他的聲音也出現:“來。”


    她身上套著的是陳池馭的襯衫, 鬆鬆垮垮的皺在一起, 領口寬大,露出來的痕跡成片。


    身邊的床陷了下去,陳池馭膝蓋撐著,把沈驚瓷抱過來靠在自己懷裏。陳池馭身上也不好過,他上身沒穿衣服, 肩膀上彎彎的月牙印明顯, 連成排的還帶著血痕。


    但男人顯然不把這點傷當回事,眉眼都帶著饜足, 哄著人喂水:“再喝口, 嗓子都喊啞了。”


    沈驚瓷小口的抿著水,是真的渴,她忍不住的仰起頭想要更多。


    但在陳池馭話落後, 閉著眼的人動作忽然就頓住了。她帶著情緒的睜眼去看他, 像是在瞪人, 但實在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反倒在陳池馭眼裏, 更像是撩撥。


    沈驚瓷喝完, 懶得看他, 推了人一把自己鑽回被子裏,聲音悶悶:“你還有臉說。”


    陳池馭看了眼見底的水杯,算了下喝的差不多。他掀開被子貼上去,手臂圈住了沈驚瓷的腰把人往自己方向一拉,手掌貼上她的小腹,輕輕地揉著。


    他拇指也摩挲,唇在沈驚瓷白皙柔軟的後頸上親了幾下:“還難受?”


    沈驚瓷本能的一抖,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吞吐著灼熱的呼吸,仿佛又回到陌生的潮浪。


    沈驚瓷四肢酸軟,被他抱得又莫名舒服。委屈上來,不免哼了聲:“嗯。”


    陳池馭親了親她耳朵,把沈驚瓷掰過來正麵朝自己,低著頭和她抵在一起:“可我看過了,沒弄傷。”


    沈驚瓷悶著臉,鼻梁磕著他的鎖骨,小聲的說了個漲。


    陳池馭沉默了下,嘶了聲,狀若思考:“可能是年年太軟了,還不習慣,熟練幾次就好了。”


    他盯著她,眼稍溢出笑:“也可能是年年太貪吃。”


    “貪吃鬼。”陳池馭慢條斯理的下結論。


    真的是混蛋,沈驚瓷睡過去前,想的都是這句話。


    腹部一直有一雙大手輕緩的揉著,這可能是唯一能讓沈驚瓷消氣的地方了。


    迷迷糊糊的,她還是抱住了陳池馭,嘴巴小聲的嘀咕了句:“一起睡。”


    “不疼了。”


    月明星稀的夜中,男人沒忍住的笑了,怎麽能這麽可愛啊。


    他真是撿了個寶貝,抱不夠也親不夠。


    喜歡死了。


    ,


    早晨陳池馭感覺到懷裏的人有動作時,眉心一動,電話掛的幹脆又利落。


    他垂眸,果不其然的看到她伸著手摸索身邊的人,指尖和她交叉握住,陳池馭應了聲:“在著呢。”


    沈驚瓷動了下,下意識的問:“幾點了。”


    “十點半。”


    她蜷著身蹭了蹭男人手背:“你還在啊。”


    “陪你。”陳池馭給她掖好被角,眼眸微深的順帶把領口往上拽了下:“餓不餓。”


    沈驚瓷肚子確實是空的,她點了頭,陳池馭就抱著人洗漱吃飯,沈驚瓷睡意消散時,連飯都被人喂完。


    她開始臉紅,推開陳池馭的手自己搶過勺子。


    碗裏的粥隻剩了一個底,他一直在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麽,盯的她渾身不自在。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幹什麽似的。沈驚瓷欲蓋彌彰:“你,你今天沒事嗎,怎麽不出去。”


    陳池馭手指又下沒下的敲著桌子,抬眼睨她:“用完就趕我?”


    沈驚瓷一下子被嗆到,瓷勺發出一聲清脆的磕碰,她別過頭捂著嘴劇烈咳嗽。


    陳池馭嘖了聲:“怎麽一點也逗不得。”說著,手已經覆上去替她順氣。


    沈驚瓷紅著臉辯解:“是你總是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陳池馭瞥了一眼她麵前的碗,怕再嗆著,輕笑著不語。


    “下午再出去,你醒了身邊得有人。”


    沈驚瓷動作微頓,心情卻因為這一句話開始莫名變好。


    她有感覺到自己是被人在乎著的。


    甚至在他走之前,還是戀戀不舍的貪念。


    周六的閑暇來的不易,如果不是沈驚瓷看到陳池馭忘帶的手機,她會在那個沙發上窩到晚上。


    沈驚瓷動了下屏幕,人臉識別失敗,自動彈出密碼輸入。


    手指不自覺的就輸了自己生日進去,頁麵倏地跳轉進去。對了。


    陳池馭的手機幹淨簡潔,除了必要的東西之外沒什麽別的。


    除了,除了她的照片。


    沈驚瓷一眼就看到了壁紙上的人是她自己,不知是什麽時候照的,她閉著眼在車內睡著,黃昏的光線洋洋灑灑的照在身上,柔軟的不像話。


    她愣怔的看了好久,然後鬼迷心竅般的點開了陳池馭的相冊。


    他的相冊更是無趣,一些賽道的圖片,幾張沒意義隨便拍的,剩下的就全部是一個人——她。


    她睡著的,喝水的,盯著窗外走神的。


    其實也不多,甚至拍的模糊,可沈驚瓷愣是看了好久。


    她下意識的往下滑,很快見底。陳池馭換手機的時候應該是複製數據了,然後她看到了最下麵的那個時間點——2018年。


    2018年的那個夏天。


    是她畢業的那個夏天。


    是她換下學士服,坐在瀝大籃球場長椅上的那個下午。


    場上還是有十四號,但又不是那個十四號。


    可沈驚瓷清楚的記得,那天她收到了一束向日葵,奇怪的是中間還夾著一枝玫瑰。但上麵卡麵是空白的,一個字都沒有。


    送花的人隻說是畢業的都有。沈驚瓷當時信以為真。


    那天的陽光不是很好,照片蒙著一層灰。她雙手撐在身側,身後是綠色的網格柵欄,風吹得她發絲模糊。


    歡呼和雀躍都遠,他的鏡頭中隻有她。


    答案不言而喻。


    原來是他。


    心口湧起密密麻麻的酸脹,很想現在就見到他。


    ,


    沈驚瓷打車到陳池馭那邊時,還特意囑咐李原不要告訴他。


    李原非常懂的發了個OK:【嫂子,你到了叫我,我去接你。】


    沈驚瓷看了眼已經停表的出租車,頓了秒,默默地回:【我到了。】


    ,,,


    這還是沈驚瓷第一次來陳池馭的地方,和她想的很不一樣。


    沒有那種繁華,李原帶著她越過了一片飛揚的沙地,從一個鋼筋門拐到另一個場子。


    水泥場地空曠,彎道很多,盤踞在一起。幾輛機車剛從起始點衝出,如離弦的箭,不遠的直道結束身子偏移,利落的屈膝壓彎,速度刺激並存。李原在身邊探著頭找,興奮的喊:“嫂子你等等,陳隊跑完這圈就回來了。他給幾個要比賽的做示範。”


    沈驚瓷看不到盡頭,不禁也跟著點頭。


    陽光刺眼,遠處的人和車逆著光在眼底映著一個個小點點。


    沈驚瓷似乎看到盡頭縮短,朝著眼底馳來,然後不斷清晰,機車的轟隆聲驟然停在眼前。


    陳池馭一身黑色的夾克,和別人不一樣,他沒穿機車服,隻戴了一個黑白的機車手套。白色襯衫領子敞著口露出鎖骨和喉結,淩厲混痞。


    沒想到沈驚瓷會出現在這裏,男人長腿支撐點地,頭盔前麵的框遮住一半鼻骨,陳池馭頓了下,瞬即拽下頭盔扣在把手上,他眉骨上挑,尾音也輕:“年年?”


    沈驚瓷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一時沒有回神,愣了下後的解釋:“你手機忘帶了。”


    “給你送過來。”說著,沈驚瓷把握著的手機送出去,手臂升到半空。


    “是嗎。”陳池馭額上出了一層薄汗,發絲微亂,唇異常的紅。他低頭隨意的用牙齒咬開機車手套脫下,又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忘了。”


    然後就是一眼,沈驚瓷臉忽然紅了。


    思緒亂了瞬,帶著誰也不知道的潮紅。他咬手套的時候,特別像昨晚。


    李原沒注意到沈驚瓷的不對勁,在旁邊笑得特別故意,插嘴道:“哎呀呀,嫂子真好,陳隊好福氣哦。”


    陳池馭伸手接了沈驚瓷遞過來的手機,長腿一邁翻下機車,他往前一步抓住了沈驚瓷的手腕,帶著人往外走。他回頭瞥了李原眼,嗤的明顯:“滾。”


    “好嘞。”李原軍姿一下站好,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傻笑。


    旁邊有剛跑回圈的,滿頭是汗,湊過來八卦:“哎,那就是嫂子?”


    李原一副自己局內人的表情,笑得更嘚瑟:“漂亮吧。”


    “是啊,看著陳隊還挺喜歡的啊,那鎖骨上的,嘖嘖嘖也不知道遮一遮。”王封環抱著手走進來,想起陳池馭來的時候那副模樣,簡直是麵帶春光:“還他媽不係扣,浪到沒邊。”


    李原收回視線搖頭,拍了拍王封肩膀,讚同:“寶貝得緊著呢。”


    喜歡一個人真是遮不住,他們看的太明白了。


    陳池馭抓著她走遠,沈驚瓷才拉著他停住,一言不發的搭上他的衣領。他身上還有明顯的潮熱,手指碰到好似灼燒,沈驚瓷耳後的紅漸漸明顯。


    陳池馭順著她的動作低頭,看到襯衫的領口外翻的鬆垮,那個痕跡剛好若隱若現。他撩起眼皮,沈驚瓷抿著唇,蔥白的手指一板一眼的給他扣到最上麵一顆。


    鬆手前一秒,陳池馭喉間的笑忽然流出,胸腔的顫抖震的指尖發麻。


    沈驚瓷紅著臉倏地收手,又被一把抓住。


    “羞什麽。”陳池馭扯著衣領往外拽了下,拘束的不自在,但他也沒掙開。視線一動不動的盯著沈驚瓷,壓著眼尾看她。


    “你還好意思說。”沈驚瓷飄忽的往陳池馭身後看了眼,沒有人,她才摁住陳池馭亂動的手:“你,被別人看到了怎麽辦。”


    沈驚瓷臉皮薄,說完手拽著他的領口不自覺收緊,頭都快低下。


    “這樣啊。”陳池馭圈住她的腰,沈驚瓷往前挪了步,腦袋抵在了她的肩上,又聽見男人蔫壞的說:“可是年年才是罪魁禍首啊。”


    他壓低聲音,湊在沈驚瓷耳邊用氣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昨晚是年年抱著我,怎麽都不肯鬆的。”


    拇指撚了下鎖骨,肆無忌憚的調情。


    一準料到她會生氣,陳池馭又歪著頭俯身補充:“可是我喜歡的很。”


    “你抱的越緊,我就越喜歡。”


    “,,”


    沈驚瓷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你別說話了!”


    陳池馭悶笑愈發明顯。


    陳池馭進了淋浴間衝澡,這邊有休息室,地方還挺大。


    他在這邊沒講究,房間內除了基本設施什麽都沒有。沈驚瓷就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等他。


    但沈驚瓷不知道,自己在外麵已經被傳成什麽樣。都想趁著陳池馭不在的時間來看看。


    當她聽到背後簌簌的聲音,沈驚瓷回頭的表情微頓。


    一個個腦袋跟疊羅漢一樣的夾在門縫中,爭先空後的探著腦袋往裏麵瞧,眼睛亮的像是發現新大陸。


    場麵極其滑稽,,

    而陳池馭出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沈驚瓷跟什麽稀世珍寶一樣被一群人圍著坐,對麵沙發坐的滿滿的,隻有李原好死不活的坐在沈驚瓷旁邊。


    一群人聊得熱火朝天,沈驚瓷就算笑下,都能說的更起勁。


    陳池馭聽到自己的名字,他腳步頓住。


    “嫂子,陳隊在你麵前是不是從來不擺臉,你不知道,我們看他在你旁邊,簡直就是,”那人停了下,有些詞窮。


    “膩歪。”有人提醒。


    “對!就是膩歪!膩歪的能拉絲了。”


    陳池馭臉一黑,頓都沒頓就上去踹在了沙發矮腳。


    砰的一聲悶響。


    氣勢極強的身影壓下,清冽的嗓音不帶半分情感,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屋子在頃刻之間靜如死灰。


    王封人都傻了,那聲臥槽硬是被憋了回去,手啪的一聲捂住嘴巴,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什麽都沒說!”


    陳池馭眯眼掃視屋子裏的一圈兒:“都不累了是吧。”


    視線還沒收回,陳池馭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茶幾上的酒瓶上。


    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憋久了總有想放鬆的時候,有時訓練還是比賽結束了,在這邊鬧他都不管,醉了倒地就睡。


    但誰他媽敢把酒拿到沈驚瓷麵前的。


    李原心一驚,壞了。


    他站起來抱著酒瓶就跑,剛剛嘮嗑嘮上癮了,距離都正好,想也沒想伸手就夠了瓶,還好沒開。


    “沒沒沒,沒開呢。拿過來敲響的。”


    他站起來後一幫人也跟著站,東一句西一句的就開始扯。然後相視一眼,比進來的時候還快,三秒不到全部消失。恨不得立馬消失一樣。


    陳池馭繃著下顎,視線一直盯到最後的門縫關上。


    沈驚瓷直起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忍不住笑了。


    “陳隊好凶啊。”在耳畔響起的聲音又溫又軟。


    陳池馭垂眸,她坐在那裏像是一個乖學生,回來看他的時候眨了眨眼,說不上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一群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麽,竟然能把沈驚瓷逗笑。


    陳池馭也沒說什麽,走過去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不爽的拍了下:“沈驚瓷,學壞是吧。”


    沈驚瓷身子一縮,羞赫的圈住他的脖頸。


    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明顯,衣服換了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不知名的洗衣粉味混在鼻息,幹淨的像是一中槐樹下的少年。


    陳池馭身子稍微後仰,虎口卡在沈驚瓷腰的位置把她往後嗎,細細端詳一番,然後男人跟發現什麽不得了一樣的嘶了聲:“聊得什麽這麽開心?”


    沈驚瓷眼睛莫名的亮,回來盯著他,唇角的笑還是沒忍住。她湊到陳池馭耳邊說:“我好像知道了一個秘密。”


    “嗯?”陳池馭被挑起興趣,側頭看著她。


    沈驚瓷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你的手機。”


    陳池馭眉骨微動,反應了一秒就知道怎麽回事了:“翻我手機了啊。”


    “嗯。”沈驚瓷摸著他肩膀上凸起來的骨頭,下巴過去抵在上麵,晃了晃笑:“不讓看嗎。”


    陳池馭沒馬上回答,扶著沈驚瓷的腿又往上撈了點,他聲音吊兒郎當,腔調也特別不正經:“讓。”


    “怎麽不讓。”他親著他的耳廓,曖昧的摩挲:“我女朋友怎麽查都讓。”


    沈驚瓷癢,手掌推了推他笑得停不下來:“你別弄啦。”


    “查我也行,怎麽查都給。”他抱著她不鬆手。


    沉默了會兒,沈驚瓷忽然開口。


    “剛剛他們跟我說,你等了我好多年。”


    陳池馭舌尖勾著上顎掃了圈,就知道一群嘴沒把門的還愛添油加醋。


    沈驚瓷又說:“他們還說你想我想的夜不能寐。”


    陳池馭沒反駁,睨了她眼,示意繼續。


    “陳池馭,你怎麽還偷偷回來看我啊。”話一拐,從前麵的開玩笑到這句,沈驚瓷笑意微斂的在陳池馭頸窩蹭了蹭。


    陳池馭漫不經心的嗯了聲:“想回來看看我的年年過得好不好。”


    “那過得好嗎。”


    “看著挺好,漂亮的畢業了。”


    沈驚瓷悶悶地哼了聲:“不是你的年年。”


    “那是誰的。”


    沈驚瓷不說話,陳池馭捏著她腰間的軟肉,哼笑:“不是我的就搶過來。”


    沈驚瓷的情緒來也快去也快,眼睫上剛沾了點水霧就被他逗沒:“你好壞。”


    “你才是壞人。”


    她就算學壞也是跟著他學的。


    陳池馭指腹揉上她眼尾:“行,喜歡就行,好壞無所謂。”


    沈驚瓷拉下他的手,她的手指開始不帶戒指,陳池馭每次親密時,總會在那個紋身上摩挲好久,齒痕不知留了多少次。


    她想了會兒:“要不我跟你交換一個秘密吧。”


    “年年背著我藏了這麽多小秘密啊。”


    沈驚瓷摸著陳池馭的手看,無名指上似乎有道痕跡。


    “還好吧,也不是很多,好像隻剩這一個了。”她被轉移了注意力。


    陳池馭身子後仰,帶著她一起:“那就這麽告訴我了?”


    沈驚瓷看他:“你不想聽嗎。”


    “想。”


    她的事他都想。


    “但我說出來,可能會嚇到你。”沈驚瓷抓緊了他的手:“你想一想要不要聽。”


    “這麽嚴重?”陳池馭好笑,但還是正起了身點頭:“行,年年說,我仔細聽。”


    沈驚瓷對上他漆黑的瞳孔,心悸的厲害。


    然後在愈演愈烈,心火燒到眼前的那一刻,沈驚瓷慢吞吞的開口了:“其實我很早就見過你,在一〇年的那個夏天。”


    她垂下眸,聲線緊繃到極致,手指蜷縮起來又停頓了會兒。


    又努力將那句話完整說出:“所以我喜歡你的時間,可能比你想的,還要久一些。”


    作者有話說:


    感覺章節好多,看著怪別扭的,就合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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