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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臣弟是來護駕的

  第76章臣弟是來護駕的

    待太醫走後,樓月白的臉更黑了。


    他不是不想讓那個太醫給婉婉看手……隻是,不想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觸碰她!

    “脫位而已,我自己能複位。”


    瀟婉婉安撫的拍拍樓月白的腦袋,看向院子中跪了一地的人,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她瞞著樓月白命令默一派人追殺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他會被責罰,可沒想到,會被罰得這麽慘。


    聽著院子中打板子的聲音,她都替默一覺得屁股疼。


    “默一……”


    “婉婉知道幫他們求情的後果嗎?”樓月白眯著眼,如果下命令的人不是瀟婉婉,默一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適可而止吧,不然以後沒人聽我話了。”


    瀟婉婉抬眸靜靜的看著樓月白,眼底似乎帶了些楚楚可憐。


    樓月白抿著嘴,雖然心中不想這樣輕易的放過默一,可是對她這楚楚可憐的目光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住手。”他冷哼一聲命令道,外麵打板子的聲音應聲停下。


    樓月白冰冷的聲音傳出殿外:“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默一虛弱的聲音傳來:“屬下多謝王爺,多????謝王妃。”


    “此次是我連累了你,多謝!”瀟婉婉由衷的感謝。


    聽她這樣對默一說話,樓月白眼中又多了幾分不滿,但好在忍住了沒發泄出來。


    “月白,你出去吧,我正個骨。”


    瀟婉婉這話說得就像我吃個飯一樣隨意,樓月白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她。


    瀟婉婉也看著他,怎麽還不走?難不成要看著自己正骨不成?


    然而她腦海中的想法還沒說出口,樓月白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散發著涼意的手指在她右肩摸了摸。


    “哢哢!”


    “嘶~”瀟婉婉悶哼一聲,看著已經從她肩上移開手的樓月白。


    然後驚喜的動了動自己的右肩,又將右手搭在左肩上,除了還有一點隱隱作痛之外活動竟然絲毫不受影響。


    “你幫我複位了?月白還有這本事呢?”


    她連聲誇讚著,誇得某人耳根泛紅。


    他之前想讓太夫動手隻是怕自己弄疼她而已, 可是既然不想讓大夫碰她,那麽便自己來……


    眼下得到了她的誇讚,心中更是喜悅。


    “那婉婉要怎麽獎勵我?”


    他俯身靠近瀟婉婉,哪怕她滿身血腥也未曾有半分的嫌棄。


    瀟婉婉眉梢挑起,看著這一副求誇獎的小孩模樣的男人,笑問道:


    “那月白想要什麽獎勵?”


    “我想圓房!”


    樓月白語不驚人死不休!


    “……”


    瀟婉婉差點病中垂死驚坐起!


    這話是能說的嗎?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的嗎?

    她悄悄瞟了一眼外麵豎起耳朵的眾人,隻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樓月白丟盡了。


    惱羞成怒之下,瀟婉婉抬腳踢了樓月白的腳踝一腳,然後氣鼓鼓的起身朝著浴房走去。


    “疏寧,跟上來。”


    “是,王妃!”疏寧努力忍著笑意,跟在瀟婉婉的身後一同離開。


    看吧,她就說王爺在王妃麵前就是個二十四孝好丈夫。


    等瀟婉婉離開後,樓月白臉上的笑意也在頃刻間散去。


    他走出房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屋簷下,冷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臉上,讓本就白皙的麵龐更加多了幾分涼薄之意。


    “百裏辜玖設在京城的暗樁和暗線找到了多少?”


    低沉暗啞的聲音中滿是殺意,默二連忙回答道:

    “回王爺,目前一共找到了十七處暗樁,暗線已經確定身份的有九十六人,其中有三十人已經入了皇宮。”


    不得不承認,百裏辜玖在暗樁和暗線的培養方麵還是很厲害的。


    自從樓月白對他出手之後就一直派人在查離淵的內應,就到現在也才查出了這麽幾處。


    若樓月白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幾處,實則是離淵近五分之四的暗樁,估計會冷冷的嘲諷一遍百裏辜玖沒用。


    畢竟他設在離淵京都的暗樁就有百數之多。


    “讓暗部的人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本王的王妃遇刺,現在本王要開始捉老鼠了。”


    他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之下暗藏無限殺機!

    月夕的京都又是一個不眠夜。


    無數的嘶吼和慘叫在夜色中此起彼????伏,察覺到異常的禦林軍連夜入阿房宮向樓初陽稟告此事。


    樓初陽披著一身黃袍坐在金絲軟椅上,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禦林軍,打了個嗬欠。


    “何事?”


    禦林軍麵如土色,稟告的時候聲音中甚至還帶著震驚!

    “陛下,定舍王派兵包圍了京城,說是為了捉拿刺殺定舍王妃的刺客,如今京城中早已經哀嚎遍野,血流成河了!”


    “什麽?”樓初陽提高了聲音,“他又要做什麽?朕已經把兵符還給他了,他還想怎麽樣?”


    樓初陽的聲音才落下,屋外便憑空響起樓月白含著諷刺的森冷反駁。


    “陛下,臣弟可不敢怎麽樣!”


    他踏著月色而來,衣角上沾滿了斑駁血跡。


    在他身後跟著三十個黑衣蒙麵人隨著他大踏步走入阿房宮內,將擋在樓月白麵前的禦林軍盡數斬於刀下。


    而這些樓初陽引以為傲的禦林軍,在這些黑衣人的手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看著踩著鮮血而來,手段狠辣,全身上下都透著殺意的樓月白,樓初陽緩緩從椅子上起來,驚疑不定的盯著他。


    “定舍王,你這是……你這是要做什麽?你想謀反不成!”


    “謀反?”他聲音中充滿了疑惑。


    “臣弟怎麽會謀反呢?難道陛下忘了我當初答應過母妃永遠不會動你性命的嗎?所以,臣弟這是來護駕的。”


    臣弟?


    聽到樓月白的自稱,樓初陽卻更加驚恐的盯著他。


    當年樓月白第一次對身為太子的他自稱臣弟時,便動手殺了他宮中一個挑釁他的側妃。


    因為那個側妃諷刺他不得清蓉貴妃的寵愛,是個有娘生沒娘疼的賤種。


    所以,樓月白便當著他的麵,把那個側妃的嘴一針一針的縫了起來,然後又在她的手腕和腳踝開了口子,任由她血液流幹而死。


    這件事發生在樓月白18歲帶著定北軍回京述職那年,也是他被賜封太子的第一年!

    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的側妃臨死前那驚恐的眼神。


    也永遠忘不了,自己被樓月白踩在腳下掙紮不得隻能看著自己的側妃枉死的恥辱。


    而,在今之前那是樓月白第一次自稱臣弟,也是唯一一次!

    可今天,他居然又說了這兩個字!


    回想起當初的一幕幕,樓初陽不由後怕的倒退一步,腳踝卻絆倒身後的金絲軟椅,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看著他這般動作,樓月白眼中的諷意更深。


    他不緊不慢的走到樓初陽的麵前,揮手示意他身後的黑衣人把跪在殿中的禦林軍和宮女太監帶下去。


    等殿內沒有人了,樓月白這才將樓初陽從金絲軟椅上拽了起來,隨手將他扔在一邊,垂眸冷冷的看著他。


    “臣弟記得當初陛下登基時就告誡過陛下,如果有本事殺了本王,就要趁早。可惜好幾次機會都被陛下浪費了……”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似是在懷念那被關進密室的日子,眸中的寒意卻越發濃烈。


    “如今,陛下既????然已經黔驢技窮,不如就好好聽話,聽話才能高枕無憂的坐在這個華麗的位置上。”


    “否則臣弟不介意手刃兄長。陛下覺得臣弟說得有道理嗎?”


    他咧嘴笑了起來,似乎自己在說的是什麽極為有趣的事,坐在地上的樓初陽卻早已經麵色慘白大汗淋漓,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樓月白也不著急,就那樣眸色淡淡的注視著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初陽終於找回了一點力氣。


    他站起身來,在懷中摸了摸,然而卻什麽都沒有翻出來。


    樓月白淡笑著看著他的動作,見他頭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之後,才笑著拿出自己掌心中的香料盒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樓初陽。


    “陛下是在找母妃留下的香料嗎?可惜剛才把陛下拽下來的時候,臣便順手把這玩意從陛下懷裏摸了出來。”


    說著他打開盒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熟悉的香味差點讓他沒控製住自己的殺意。


    他“啪”的一聲將盒子合上,藏進袖口下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那種無助絕望的感覺又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可惜!”他喟歎著:“這東西陛下就算把整個月夕翻過來也隻能找到這麽一點了。”


    樓初陽努力裝出的鎮定終於在看到他手中的東西時崩塌,他剛剛才站穩的身子又搖搖欲墜起來。


    聲音顫抖如斷裂的琴弦,刺耳到了極點!

    “樓月白,你到底要做什麽!”


    “臣隻是希望陛下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管的別管。”


    “否則……”他嗤笑一聲,將腳邊的屍體踢向樓初陽,成功看到樓初陽抖得跟鵪鶉一樣,才繼續威脅道:


    “否則臣不介意親自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隻是到時候恐怕陛下就要下去和先帝陪葬了。”


    “樓月白……不要殺朕,朕不會再對你出手了,不要……殺朕!”


    樓初陽跌坐在地上,終於在樓月白說出這句話之後潰不成軍。


    落他麵前的屍體一雙鼓出來的眼睛還未閉上,正死死地瞪著他,仿佛他才是那個害死他的人。


    “隻要陛下聽話,這位置你自然可以坐得高枕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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