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都傷成這樣還抱她
第67章 你都傷成這樣還抱她
檀深視線落在她後背上,跟個老王八似的沉默半天。
“小氣鬼。”
謝與嬈不滿的嘟囔一聲。
外麵太曬,她嬌氣又怕曬黑,都打算自己回船艙裏去了。
“守身如玉的小檀花,不抱拉倒!”
謝與嬈踩著纏繞係帶的高跟鞋,細白如玉的腳踝往台階下????邁。
“下次我讓江小奶狗……”
‘抱’字還沒說完,驀地腰上多了隻溫熱粗糙的手,在她腳尖還沒落地時,稍稍用力就把她撈了回來。
男人掌心覆著薄繭,磨在她的細腰上又癢又麻的。
謝與嬈趴在他肩頭,忍不住輕輕哼唧了一聲。
檀深:“……”
懷中掛了隻嬌滴滴的小狐狸,腰肢又細又軟,還嬌聲嬌氣趴在耳邊哼唧著。
檀深喉嚨壓了壓,忍不住垂眸凶她。
“閉嘴。”
謝與嬈:“?你凶誰呢”
“想要抱就安靜點兒。”
檀深看她用手在額頭上支著擋太陽,沉默的抿著唇。
忍著脾氣,邁著長腿帶她往船艙裏走。
“你這樣脾氣臭的保鏢,出去倒貼都沒人要的。”
男人懷裏安全感十足,壓根不用擔心怕摔,謝與嬈懶懶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開始一本正經的cpu他。
“也就本小姐溫柔善良脾氣好,才好心的收留你,還給你發工資。”
檀深麵不改色的冷笑,“那我可真是要謝謝你了。”
還溫柔善良脾氣好,虧她說的出口。
這小狐狸也就剛剛委屈了一下下,如今又變成了混世小魔女。
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凶巴巴的質問:
“你昨晚為什麽不回複我的消息?是不是旁邊有女人壓你手了?”
檀深似是無奈看她一眼。
他昨晚失血過多頭都是暈的,能撐著看她把頭發吹幹就不錯了。
他隨口胡謅了句,“在洗澡。”
檀深本以為她會問為什麽洗完澡不回,結果顯然沒猜對她的奇怪腦回路。
謝與嬈微微瞪圓眼眸,不可置信的看他。
“你為什麽要洗澡的時候問我要照片?”
檀深:“……”
“你該不會是要看著本小姐的照片,偷偷做一些唔唔唔唔……”
檀深單手抱著她,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捂住她的嘴。
男人臉上滿是壓製的沉沉怒意。
“謝與嬈。”
“平時少看點亂七八糟的小說!”
他幹脆也不讓她再出聲了,免得再說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長腿大步帶著她往房間的方向走。
回到房間裏。
檀深徑直走向大床,沒好氣的把她丟下去。
謝與嬈軟軟落在床上,被自己的長卷發糊了一臉。
她胡亂扒拉了兩下,“你竟然把我丟下來?有你這樣對金主爸爸的嗎?”
一頭卷發淩亂的炸開,襯得那張小臉精致漂亮,莫名有幾分嬌憨的可愛。
檀深神情冷然,下頜線崩的很緊。
還金主爸爸呢?
他絲毫不給麵子,“再敢亂說就直接把你丟海裏。”
“……”
謝與嬈眼眸圓圓的,然後回頭看了眼窗外的海浪。
蔚藍色的大海波光粼粼,在陽光下極為漂亮,然後遠處一個大浪拍過來。
她嚇得卷翹睫毛都抖了抖。
大小姐不經嚇,頓時不吭聲了。
但她覺得檀深這麽氣,多半是被她說中以後惱羞成怒了。
檀深也知道她嘴欠但膽子小,沒管她,轉身給自己倒了杯喝。
涼水入喉,衝淡了體內隱隱的燥意。
“我走了。”????
“房間就在你對麵,有什麽事就喊我。”
謝與嬈趴在床上玩手機,不理他。
檀深掃了眼她裸露的後背,或許是他回來的時候帶著氣,她嫩生生的腰側有一點兒不明顯的指印。
他沉了沉氣,跟個爹似的開口。
“謝與嬈,以後不許穿這麽暴露的裙子。”
“你管我!”謝與嬈隨手抓了個枕頭衝他扔過去。
檀深輕而易舉的接住枕頭。
他走到謝與嬈麵前,把枕頭放回原位,皺著眉頭又看了眼她的小裙子。
“你自己看看都露到哪去了,外麵一船艙都是男人。”
謝與嬈覺得他好囉嗦。
不來就算了,一來就又凶她,又掐她,還教訓她。
她把小臉埋進柔軟的被子裏。
“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
她的聲音從被子裏隱隱約約的傳來,“一船艙的男人都沒你齷齪。”
檀深氣的眉心突突直跳。
最後也懶得管她,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從房間出去,迎麵就看到了走過來的章偉。
他一臉驚喜的走過來,“檀保鏢,原來你還是來了!”
“嗯。”
“太好了!”章偉頓時喜笑顏開。
檀深冷眸掃他,“你這麽興奮做什麽?”
章偉一臉的如釋重負,“哈哈哈您來了不就有人能管住大小姐了嗎?”
大小姐脾氣不好,也就檀深能治的住。
檀深心想也是。
他一來,謝與嬈也不用折磨其他人了,光折磨他一個就夠了。
他無奈揉揉眉心,然後道:“對了,嘉賓不是差了一個嗎?我這裏帶了個人,一會兒讓他去找你。”
章偉恍然大悟,“原來您消失這麽久就是去找最後一個嘉賓了啊。”
檀深:“……嗯。”
船艙的門不怎麽隔音,謝與嬈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茫然的眨了下眼眸。
狗男人竟然是去找最後一個嘉賓了?
跟章偉說完,檀深便回了房間。
“來給我換個紗布。”
官明弦詫異,“不是上船前剛換的嗎?”
檀深嗯了一聲,他解開襯衫扣子,把上衣脫掉。
官明弦看了一眼,頓時大驚,“怎麽流了這麽多血?”
檀深麵不改色,言簡意賅的回。
“抱她了。”
“……”官明弦不太理解,“哥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麽還去抱她呀?”
檀深不太耐煩的回,“她吵著要抱能怎麽辦?”
“……”
合著她讓幹啥就幹啥唄,你還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嗎?
這話官明弦敢說嗎?他不敢。
隻能乖乖的站在檀深身後給他換紗布。
檀深盯著視線某處,冷冷的想,還一船艙的人都沒他齷齪。
她知道什麽叫真正的齷齪嗎?
就她那喜歡四處撩撥,還是個嬌滴滴的美麗廢物模樣。
他要真想對她做點什麽。
那小狐狸就隻有哭著喊求饒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