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玩成這樣,挺刺激
第60章 玩成這樣,挺刺激
女人那張美豔之絕,令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臉,近在咫尺。
許是酒精的緣故,他隻覺心中燥熱,手情不自禁伸了過去。
碰到她的一瞬間,方子芩手背迅速彈開,滿臉警惕:“譚總,你這是幹什麽?”
嬉皮笑臉,譚鬆明眼中的驚豔,“貪婪”一發不可收拾。
他舔舔唇說:“方小姐,你跟著周湛那個公子哥有啥好的,他脾氣壞人又花心,你看我老實本分又顧家,跟我吧……”
眼前一道沉沉黑影撲麵而來,是對麵的男人端著酒要過來拽她。
方子芩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往後倒退,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雙眸泛紅,死死瞪著譚鬆明:“譚總,你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
說話間,她還把手機揚起,示作威嚴不可侵。
看他那樣子,一臉渾氣,眼神渙散,明顯是喝酒喝高了。
“我保證,你跟了我……吃香喝辣,外邊那些個女的,我看都不看半眼。”
譚鬆明嘴裏嗝了兩下,雙手往胸脯上拍,拍得啪啪響。
此時,方子芩心裏沒有驚,隻有實實在在的嚇,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屋子的人她也不知好壞,咽了咽口水,說:“周湛他不會放過你的。”
關鍵時刻,她不得不把周湛這尊保命符抬出來擋箭。
“周湛?他周湛算個屁,我在京港混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
譚鬆明三分清醒,三分醉意,油膩的臉上不知是笑還是得意。
都說酒壯慫人膽,也就是借著酒意發揮,但凡周湛在這,他怕是嚇得屁股尿流。
“瘋子。”
方子芩睨著他,低低聲喚了句,轉身抬腳便要往門外走。
“攔住她,別讓她跑了。”
一聲令下,兩個男人橫身攔在她跟前,將去路堵死。
方子芩眉頭一蹙,沒好氣的說:“讓開。”
那兩人無動於衷,一看就是譚鬆明叫來的打手。
怕是今晚,專門用來治她的。
譚鬆明拎起半瓶酒,吊兒郎當的擠出來:“方子芩,今兒你就是化作蝴蝶也飛不出我這盤絲洞。”
他臉上泛著油光,膩得令人作惡。
“那也要看你這洞結不結實。”
話如出鞘的劍,鋒利無比。
方子芩眼底有一閃而過的狠,唇角勾起赤裸裸的嘲諷,垂在身側的雙手拈起腳邊酒瓶,猛地朝麵前兩男人頭上砸去。
“啊……”
她速度之快,根本沒給對方絲毫反應的機會。
包間一片哀嚎痛呼聲,血濺當場,嚇得旁人連聲尖叫。
“你個臭表子,我不打死你。”
譚鬆明雙眼圓瞪站在那,楞了半秒反應過來,手中的酒瓶朝門口狠砸上去。
“嘩啦……”
“啪……”
酒水噴灑聲,酒瓶碎地聲前後響起。
方子芩人都走到了門口,噴濺出來的酒液撒了她一臉。
她吐了口酒,胡亂抹幹淨臉上的酒漬,顧不上旁的快步走出去。
“方小姐?”
喬東升看到她時,方子芩正站在門口等電梯。
一臉的酒漬亂了精致妝容,身上的大衣跟內襯,皆是沾染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顯得淩亂又幾分狼狽。
聽到聲音,她仿似如夢初醒,偏過來的臉滿是意外。
跟喬東升同行的,還有周湛,他身形修長筆挺,麵色淡而平靜。
那張薄厚適中有型的唇輕抿起,眸子幽深不見底。
穿得衣冠楚楚,模樣看上去氣質清貴出挑。
“你怎麽在這?”
沉默數秒後,周湛出聲,嗓音清冷中參著絲絲閑懶,還有幾分急不可聞的譏諷。
方子芩挺直腰板,嘴裏不鹹不淡的吐出四個字:“過來玩的。”
他眼底的嘲諷更甚:“玩成這樣?”看來挺刺激的。
“幾個不懂事的打酒仗。”
“玩得挺花。”周湛眼睛定在她沾了血的掛脖裙上。
方子芩不與他視線相對,隨意的“嗯”了一聲,問:“回公寓?”
“你不回?”
“回。”說完,她又補充道:“回去搬東西。”
“腳好了,又可以蹦躂了?”周湛話裏幾許調侃。
方子芩看都不看他一眼,依舊淡聲道:“好了,還多虧周總的照拂關心。”
她聲音雖輕淡,可語氣陰陽怪氣得很,尤其是那一句周總。
“叮……”
這時,電梯門打開,她率先走了進去。
喬東升跟在周湛身後進門,兩人皆是一臉寡淡冷相。
杵在那一看,倒像是她身後站了兩個英俊帥氣的保鏢,威風算不上,倒是安全感十足。
電梯一路暢通無阻下行,直達一樓。
路邊經過的人,時不時伸眼朝方子芩瞄,異樣眼神中又透著幾分琢磨。
設想一個長相美豔,身材嬌好的美女,渾身髒兮兮的,要多紮眼有多紮眼。
她硬著頭皮,瞪回去:“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要不要一起?”
周湛就站在身旁,不到米多遠。
方子芩剛想拒絕,想起剛才咽進肚子裏的那杯酒。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再一看,喬東升替她把門都拉開了,恭恭敬敬的立在那等她:“方小姐,上車吧!”
要不承這個情,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不識大體了。
“謝謝。”
方子芩拈起外套衣擺,低頭鑽進後車座,與此同時,周湛也彎腰進來。
他臉色不辨喜怒,如尊冷麵佛般坐在那,渾身寫著四個字:不近人情。
“去找譚鬆明了?”
她扭頭瞪著他,頗為意外:“你怎麽知道?”
周湛放在腿上的手指骨節分明,他輕輕扣了扣:“你那點心思,我用得著猜?”
他一臉高傲驕橫,刺得人眼睛難受。
若不是周湛權勢大,方子芩真想一巴掌蓋上去,教他好好做個人。
她拉著臉,狀似擺爛:“沒錯,我是去找他了。”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意味深長:“方子芩,你膽可真肥啊!”
周湛不說,方子芩還真沒想起來個事兒。
譚鬆明什麽人,人送外號鬼麵郎君,這意思楞聽上去倒像是誇人生得好看,標致。
實際上,是京港人給他取的一外稱,內涵他人醜又好色。
她掩下心口的虛,美眸挑了挑:“雖然你說保方家高枕無憂,可業務總得我自己拉吧!”
周湛問:“方家沒人了?”
“現在方家我做主。”
說這話時,方子芩麵不改色,聲音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