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賭場大廳瞬間變得極度安靜。
所有的目光全部都彙集到陳牧和馬德拉諾的兩人的身上。
陳牧這一刻所展現出來的霸道和那一身凌厲的氣勢,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在去小瞧他一眼。
馬德拉諾沉默了,目光複雜的看著陳牧,看著眼前這位在一瞬間霸氣衝天的青年。
「既然這樣……」馬德拉諾緩緩的一側身,一抬手,對著不遠處一個早就敞開大門的華貴包房,「請!」
陳牧冷冷一笑,收回手,邁步向著馬德拉諾指著的包房走去,完全沒有理會那散落一地的籌碼。
納蘭媃和初雪有任何猶豫,好似兩個聽話的小女孩,默默的跟在陳牧的身後。那一刻,三人的身影好似永久的刻印在所有人的眼中。
……
……
走入包房的那一刻,陳牧感覺自己如同進入一座皇宮。
包房的豪華讓現如今見過不少市面的陳牧,雙眼都為之一亮。房間很寬敞,大約能有上千平,分為四個賭區。
麻將、骰鍾、炸金花和梭哈。
包房的四周有一排休息的座椅,上面坐著不少非富則貴的男女,四個賭區也有不少人在賭博。
房間內不像外面大廳那樣吵鬧,顯得很安靜。
當馬德拉諾走進包間后,直接對陳牧說道:「小朋友你既然想要贏錢,那麼你在這裡可以隨便玩。」
「哦?」陳牧淡淡的看了馬德拉諾一眼,「這麼說,你不準備和我一起賭?」
「呵呵……」馬德拉諾很突然的笑了起來,雙眼漠然的看了陳牧一眼,「如果你能在這裡贏十億,也許我會出來和你玩幾把。如果你連十億都贏不了的話……」
馬德拉諾搖搖頭,沒有理會陳牧那雙變得銳利冰冷的目光,轉身離開了。
「呵呵,有點意思。」
望著馬德拉諾離開的背景,陳牧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納蘭媃掐了陳牧一把,嬌怒道:「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人家擺明了告訴你,你沒資格和人家玩!」
初雪也在一旁「咯咯」直笑,這讓陳牧有些尷尬,心中卻冒起衝天怒火。
「神手馬德拉諾……哼。國際賭術高手又能如何?到時候……」
陳牧轉身帶著倆個美婦向著四個賭區走去。
「先生,請問你想玩點什麼?」服務員一臉微笑的走過來。
「隨便啊。」陳牧道:「只要能賭就行。」
「哦,這樣啊。」笑容甜美的女服務員很客氣的點點頭,隨後就帶著陳牧來到炸金花區,在把陳牧安排到一張賭桌的座位上。
納蘭媃和初雪當然不會和陳牧湊熱鬧,坐在一旁圍觀陳牧賭錢。
炸金花這種賭博是在全國廣泛流傳的一種民間紙牌遊戲,具有獨特的比牌規則。
玩家以手中的三張牌比輸贏,可以在自己操作時與其他最多一位玩家比牌,比牌費用等於當前單注的兩倍。
當只剩兩名玩家時,無論是第幾輪都可以比牌。遊戲過程中需要考驗玩家的膽略和智慧。
遊戲參與人數2――6人,使用一副去掉到大小王的撲克牌,共52張牌。
玩家可以在自己操作時與其他最多一位玩家比牌,比牌費用等於當前單注的兩倍。當只剩兩名玩家時,無論是第幾輪都可以比牌。
比牌時雙方不能看到互相的牌,勝者繼續遊戲直至結束本局,負者損失本副牌的操作權,只在每局牌結束時可見。
比牌時如出現雙方牌型及大小相同的情況,主動比牌者為負者。
每局結束時,所有玩家只能看見自己比過或跟自己比過的玩家的手牌。
只剩兩位玩家時,如果是比牌決定勝負的,則所有玩家(包括旁觀者)都可以看見此二人的底牌。如果是一方放棄的情況,則仍不可見。
賭法很簡單,三張牌可以組合成豹子>順金>金花>順子>對子>單張……
豹子、金花、對子、單張的比較,按照順序比點的規則比較大小。牌點從大到小為:a、k、q、j、10、9、8、7、6、5、4、3、2,各花色不分大小;
順金、順子按照順序比點。akq>kqj>…>32a。
特殊牌型在普通時比較大小按單張牌型來算。
同種牌型,對子時比對子的大小,其它牌型比最大的牌張,如最大牌張相同則比第二大的張,以此類推。
當兩家牌型大小完全相同時,主動比牌者負。
陳牧在上大學的時候沒少和同學室友玩炸金花,只不過他們那時候很少玩錢,都是拿煙當籌碼。
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陳牧才五個人。
還沒等陳牧準備換點籌碼時,一個服務員已經把他剛剛在外面砸在地面上的籌碼,一個不少的拿了過來。
「先生,不好意思。房間內和外面大廳不一樣,賭的都是美金。請問,需要我幫您把籌碼換成美金籌碼?」
聽到服務員的詢問,陳牧點點頭,「好。」
陳牧的那五億籌碼道是讓賭桌上的另外四個人頗為意外,卻沒有太過驚訝。
畢竟能進入貴賓vip包房的人,那一個不是身價過億。
陳牧的五億籌碼雖然不少,但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能贏……
當服務員把兌換好的籌碼拿過來時,賭局從新開始了。
五億rmb變成美元,也只有八千多萬而已。
賭檯上的籌碼最小的是一萬美金,最大的是一百萬。
每一局,低錢是一萬。每一個人最大的叫牌金額是五百萬封頂。當然,如果你是暗牌的話,別人要跟你的牌就要一千萬。如果想看你的牌,就要出四倍的錢,也就是倆千萬。
可以說,雖然每個人叫牌最多是五百萬封頂,但是如果有人暗牌比牌的話,都可以出現兩千萬的大牌局。
賭局開始,荷官按著順序發了三圈牌,給每一個人發了三張牌。
其它四家都拿起牌看了看,只有陳牧一個人扣著牌,連動都沒有動。
擁有了界限之力,他可以通過這種力量傳遞到桌子上,陳牧基本不用動牌就已經知道牌的大小,這樣跟直接暗牌一樣,先天佔有優勢。
陳牧是新來的人,所以上一次牌局最後的贏家叫牌。
這人是個斯文的中年人,一身的貴氣,張口就叫了一個十萬。
他一叫完牌,就有一家退出不跟,而另外一家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跟了十萬。
而剩下的那一個人直接叫了二十萬。
到了陳牧,他連想到都沒有想,直接開口道:「五百萬。」
「嘶……」
抽氣聲此起彼伏,不管是賭桌上的另外四人,還是賭桌下面的觀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連牌都不看,直接五百萬?」
「這簡直是拿錢不當錢敗家子作風啊!」
「呵呵,賭場就喜歡這樣人。往往輸的最多的也是這樣的人……」
「這青年太裝逼了,一會看他怎麼死……」
觀眾的議論聲很小,但還是能傳進陳牧的耳中。
納蘭媃和初雪一開始也很驚訝,不過想起陳牧的實力,與那恐怖的界限之力,都偷笑了起來,等著看著熱鬧。
賭桌上的另外三個跟牌的人在愣了一下后,其中有兩個默默的扣起牌不跟,只剩下那個斯文的中年人冷笑了一下,開口道:「五百萬?呵呵,我跟了!」
他一跟,那可就是一千萬。
陳牧看到有人跟,嘴角緩緩的彎起,「在跟五百萬。」
「呃……」
中年人有些猶豫,又看看手中的牌,在看了看陳牧那淡然的面色,最後還是不甘心的扣下牌。
畢竟他自己的牌面不是很大,只有一個小對子。拿兩千萬看陳牧的牌有些不值。如果陳牧暗得牌比他大,那他就要一次輸掉三千萬多萬!
「呵呵……」
陳牧笑了笑,在荷官把他贏來的籌碼推給他時,陳牧才伸手把三張牌翻開。
結果賭桌上的另外四個人面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因為陳牧的牌,最大的才是一個小8,剩下兩張一個小6,一個小2……
「暈,這樣也能贏?」
「就是,這青年的運氣太好了,轉手就把其它人都嚇跑了!」
「廢話,要你你不跑?那可是一千萬啊。而且想看他的牌需要四倍的錢,那可是兩千萬……」
「可惜啊,沒人看他牌,要不然誰看誰贏……」
觀眾的議論聲讓剛才那斯文中年人的面色更加難看,狠狠的瞪了陳牧幾眼,就叫荷官發牌。
而這一局在荷官發玩牌的時候,輪到陳牧第一個叫牌。陳牧還是連牌都沒有看,直接張口道:「五百萬!」
「卧槽,還不看牌?」
「媽的,這小子就是一個瘋子!」
「是啊,太狂了。那架勢簡直是拿錢當廢紙啊……」
賭桌上其它四個人面色在一次變了,都冷冷的看著陳牧。
他們感覺陳牧這是拿錢壓人,完全就是在嚇人放棄跟牌。
然而炸金花就是這樣,賭的就是膽量和運氣。只要你有牌,你就可以跟。
賭桌上有兩個人直接退出了。
而剩下的還是那個長相斯文的中年人,和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跟了。」
「跟!」
兩個人都沒有被陳牧嚇住,拿出一千萬跟牌。
可以看出,他們兩個人都想要贏陳牧的錢。
「呵呵……」陳牧淡笑不已,繼續道:「五百萬。」
「跟……」
「在跟……」
「五百萬……」
五圈下去,跟牌的兩個人面色都變了。
要知道陳牧五圈下來才兩千五百萬,他們兩個人卻每人跟進去五千萬。
賭桌上這時都已經堆滿了籌碼,那可是一億兩千五百多萬的籌碼啊。
這倆人的錢已經不多了,在跟下去,他們也吃虧。所以兩個人合計了一下,同時要拿出兩千萬和陳牧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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