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審問
第98章 審問
薛大劍尾隨到無人的地方,就動了手。
沒想到這個鄉下漢子,啥拳腳功夫沒有,人卻滑得跟個泥鰍一樣,好似感覺到了危險,在驢車衝下水溝的之前,就跳了車。
追到樹林裏,借著茂盛的樹木,竟然讓他躲了躲,砍中一刀也沒傷到要害,還讓身上剛愈合的傷口崩開了。
還好之後夏金武失足掉下了懸崖,要不然他還得多費一番功夫。
不過夏家的女人孩子,他一樣不會放過。
夏家人害得他什麽都沒有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過了兩天,東方晗也沒來說結果怎麽樣,夏柒月想著還是不要問的好,本來就是麻煩人家,想著靠人不如靠己,囑咐家裏老老少少都警醒起來,萬一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直接叫人。
深夜裏,夏柒月就聽到院牆外有動靜。
抄起家夥,跑出去,就見高義帶著幾個護衛,正把一個人壓在地上。
"夏大夫來了,放心,人已經抓到了,你放心回去睡覺吧。"高義看到夏柒月,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夏柒月走近,蹲下,看著地上那人臉上的憤怒,問:"你是薛大劍?"
薛大劍掙紮著說:"姓夏的,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給老子設陷阱。"
夏柒月無語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需不需要我給你治治?"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要沒病怎麽會覺得,我們會什麽都不做,幹等著你上門行凶?"夏柒月鄙夷地看著他。
薛大劍不說話了,把頭瞥向一邊。
夏柒月繼續問:"我很想知道,我們家到底哪裏惹了你們,讓你們大費周章的要給我們家找麻煩?"
薛大劍咬著牙說:"你們害我弟弟入獄,這還不算惹到我?"
"那也是你弟弟先找二賴子來惡心我們家的。"
看薛大劍臉上不是我的錯的表情,夏柒月又道:"再說,你弟弟也不是因為這事坐的牢,他自己幹了什麽缺德事,按律判刑,都是他應得的。
不過我好奇,在背後指使薛大刀的人,你知不知道?
要說罪魁禍首,背後那個人才是源頭。"
夏柒月隻是炸一炸薛大劍,看他知道多少,看薛大劍果然臉色變得很難看,就知道這裏麵還有事。
薛大劍
被帶到隔壁大宅去審問,夏柒月也跟了過來。
高義想阻止:"夏大夫,一會兒審問場麵可能有點殘忍,我怕你受不了,要不你先去喝杯茶,等我們的消息?"
夏柒月挑眉:"你覺得我會怕殘忍?"
高義一想,得,這位可是敢給活人開膛破肚的主,她怎麽可能會怕。
薛大劍被綁在了刑架上,倔強地側過頭,不去看其他人。
"薛大劍,有什麽就交代吧,別費兄弟們的功夫。"高義手裏拿著根鞭子,甩得啪啪響,一邊甩,一邊說。
他的話顯然對薛大劍沒有作用,這可是個在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人,哪裏會怕這些。
夏柒月看了眼高義,雖然不知道他們審問的正常程序,不過她沒那麽多耐心等他們一步一步進行。
"高義,你這些刑罰都太落後了,不如讓我試試最近研究的法子吧,就是不知道他撐不撐的住。。"
高義很配合地唱起了雙簧:"哦,夏大夫,有什麽新鮮法子隻管試,反正這人死不死的無所謂,活著還得麻煩我們兄弟送縣衙去,死了倒是省事兒。"
"我最近在研究人腦子的疾病,書上說人的腦子,不同的地方管著人不同的能力,有些地方管說話,有些地方管走路,有些地方管排便。
我正愁不知道怎麽確定,既然他什麽都不肯說,我們也別麻煩了,他背後是誰我們也知道,留著他也沒多大用處。
不如讓我來試試,給他紮上針,讓他暈不過去,再把這腦袋瓜子打開,一點一點破壞,看哪個位置管哪個能力。"
不說薛大劍,就是高義跟其他護衛,也被夏柒月的話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們心裏不約而同的想,一定不要惹會醫術的人,特別是女人,最毒婦人心呐。
薛大劍額頭上全是汗,強壯鎮定地說:"你個臭娘們兒,少拿這種話嚇唬老子,告訴你要命一條,老子不怕。"
"這樣啊——"夏柒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從荷包裏拿出銀針:"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怕你中間把自己嚇死了,沒辦法做完這個實驗呢。"
夏柒月紮了薛大劍幾次大穴,讓他動彈不得,又格外清醒。
"你,你要做什麽?"薛大劍咽著口水,顫抖著說。
"先給你施針啊,要不你一會兒亂動怎麽辦?
這人的腦子可跟豆腐花一樣嫩,你亂動不就沒辦法一點一點弄了麽?
再說,不讓你一直清醒,我怎麽知道有沒有效果?"
夏柒月說的一本正經,薛大劍卻覺得她的話就是催命的詛咒。
"你敢,做這種事,你不怕報應麽?傷天害理,天打雷劈。"薛大劍人真的怕了。明明想要癱軟下去,身體卻不像是自己的,根本動不了,每個被針紮的位置還特別的疼,讓他腦子變得異常清醒。
"你這樣的人,竟然還相信報應?"夏柒月冷哼道:"要是這世界上真有報應,那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要真有報應,老天爺一定是覺得讓你直接死太便宜你了,派我來懲罰你的。"
薛大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身下一灘帶著臭氣的黃色液體順著褲腿流了下來。
"我知道錯了。真的,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金盆洗手,以後再也不混幫派了。"
高義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哎哎,有點出息行不行,大老爺們,怕個鳥。
挺住,我們兄弟還想看看夏大夫說的實驗呢,這可是千古奇聞,別人想看都找不著地兒呢。"
薛大劍哭得更凶了,魔鬼,這些人都是魔鬼,早知道會這樣,他就該逃的遠遠的,離開沛豐縣。
誰來說他都不可能來這裏,這破地方竟然就要成他的埋骨地了,他不甘心呐。
"我說,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