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審問夏金鱗
第359章 審問夏金鱗
夏柒月,看著他這笑臉,有點惡心。
難道反派臉皮都這麽厚嗎?你跟我本來就是仇人好嗎?
“你又打了什麽壞主意?”夏柒月毫不留情地問。
夏金鱗冷哼一聲:“不識抬舉,看來是沒有好好說話的必要了。”
夏金鱗突然把桌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瓷器跟地板相撞,發現清脆的聲音,摔了個粉身碎骨。
夏金鱗得意地看著夏柒月。
夏柒月迷茫地看著夏金鱗。
什麽都沒有發生,寂靜了幾秒之後,夏金鱗臉色變了變,又摔了一個杯子。
結果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夏金鱗急得大叫:“護衛呢?都死哪兒去了?”
夏柒月開了門,指著院子角落裏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說:“你是在叫他們嗎?”
夏金鱗看著那兩個閉著眼,已經暈過去的護衛,臉色鐵青。可他又打不過夏柒月,隻得警惕地看著夏柒月,下意識地往屋裏退。
夏柒月拉過一把凳子,冷冷地看著他,說:“說說看吧,到底怎麽回事?”
夏金鱗環視一圈,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讓他逃走的出口,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好好的做我的官。”
夏柒月冷笑著說:“是嗎?那是你的官嗎?明明是你殺了林益,偷了人家的官職。”
“呸,老子說的可不是這個,老子本來堂堂正正地在武義縣做官,難道不是你找人弄斷我的腿害我丟官的嗎?”
夏柒月氣笑了,輕蔑地說:“如果是我,隻需要把你收受賄賂的證據交到知府那裏,你一樣丟官,還得坐牢。”
古代對貪官的懲罰也比後世重得多,後世貪個幾個億,也最多是個無期,但是在大辰,律法規定,貪汙超過一百兩就要削官坐牢,超過一千兩就要砍頭。
不過這個貪汙的數目,審核起來有難度,人家硬要說是送的禮物,不是賄賂,也很難判定。
不過想給夏金鱗定罪卻是很容易的。
夏金鱗氣得直打哆嗦:“胡說,除了你,還有誰會對我下手。”
夏柒月冷冷地看著他:“這就要問你了,你背後人為什麽寧願你瘸腿,也要讓你辭官?”
夏金鱗臉上先是滿滿的不信,後來陷入沉思,猛然間就想清楚了什麽,咬牙切齒地說:“好哇,竟然這樣算計我。”
夏柒月也是在發現宮炎彬的事之後才想通這一點的,既然宮炎彬就是夏金鱗背後的人,那麽他當時摔斷腿,很有可能不是什麽災難,而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那時候徐世年幫忙查夏金鱗,應該也沒做多少掩飾,被宮炎彬知道了,所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夏金鱗的腿弄斷了,讓他隻能待在桃花村這個小地方。
但是夏金鱗對於宮炎彬來說,又有什麽價值呢?大到足以讓他幾次三番地為他操心。
“我來不是聽你講廢話的,說說看吧,你跟宮炎彬什麽關係?他為憑什麽要幫著你?還有,你在漁村做了什麽,害得所有孩子都病了?你的目的是什麽?”
夏金鱗輕蔑地說:“哪我又憑什麽告訴你?”
夏柒月起身,一步一步慢慢和他靠近,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力,我想知道的事,並不需要你願意說。
我早就研究出了可以讓人乖乖說真話的藥,我隻要給你吃一顆,問什麽,答什麽。
問你,不過是不想浪費我的藥。
不過你現在可以選了,是自己說,還是吃了我的藥以後說。”
夏金鱗步步後退,夏柒月的臉卻越來越近,他的臉色越來越白。
他也聽說了一些關於夏柒月的事,但內心裏,他是不願意相信的,夏柒月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哪裏來的這些本事?
夏金鱗猛地抬頭,瞪大了雙眼,說:“你不是夏柒月,你是誰?”
“我的確不是夏柒月,夏柒月在被你送給別人配冥婚的時候,就死了。
一同死掉的,還有一心疼愛你的大哥大嫂。”
“你是誰?你是鬼,你是哪裏來的孤魂野鬼?”
“我難道還不明白,我就是老天爺派來,替夏柒月向你複仇的。”
夏柒月故意露出電影裏看到的有些癲狂的可怕表情,嚇得夏金鱗一個屁股墩坐到了地上。
夏柒月輕蔑一笑,拿出一個小藥丸,說:“你想試試看我的藥嗎?”
夏金鱗這時候已經被嚇傻了,誰說君子不語怪力亂神的,這些讀書人一樣迷信,特別是這種心裏有鬼的,最容易迷信。
夏金鱗搖頭拒絕。
夏柒月歎了口氣,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藥丸塞到了他嘴裏。
藥丸入口即化,夏金鱗使勁扣了扣喉嚨都無濟於事。
夏柒月環笑一下,說:“味道怎麽樣?這顆是奶糖味兒的,喜歡吧?”
此時,在夏金鱗眼中,夏柒月就是一隻惡鬼,隨時會撲上來啃食他的血肉。
但藥力很快就上來了,夏金鱗的眼神變得迷離,表情也開始放鬆。
夏柒月對最新的一批藥很滿意,效果比之前的要好得多,而且還不需要她用上異能。
等夏金鱗變得呆呆地,夏柒月才問:“你為什麽要給漁村的孩子們下藥?”
夏金鱗的聲音變得有些機械:“是長玄道長說,要給我煉藥,需要小孩子的精氣。”
夏柒月狠不得當場宰了夏金鱗,還是生生忍住了。
又問:“要煉什麽藥?”
“道長說,隻要我吃了那藥,身體就可以恢複如初,斷腿重新長好,還可以變換我的容貌。”
夏柒月一聽,就知道,那什麽狗屁長玄就是個騙子。
但是壞就壞在,夏金鱗這混蛋玩意兒竟然信了,還去做了。
村子裏幾十個孩子啊,活生生的幾十條人命,竟然被他們這樣對待?老天怎麽不降下雷來,把這些壞人直接劈死算了。
“宮炎彬為什麽這麽幫你?”
夏金鱗停了一會兒,麻木 的臉上顯出思考的表情,好一會兒才說:“他說與我是失散多年的堂兄弟,我們家族就剩下我們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