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有問題
第378章 有問題
東方晗的那些屬下對這方麵經驗很豐富,拿出古代版的帳篷就搭在了土地公和土地婆的泥塑前。
這個時候的帳篷跟後世的比起來,隻有頂,沒有底,下麵還得鋪上被子才能睡。
小淡澤不知道為什麽,粘上了夏柒月,到了晚上也硬要擠在夏柒月身邊睡。
把無為高興壞了,他帶了這麽久的娃,終於可以解脫了。
夏柒月無語,小淡澤雖然很可愛,但是師父那張欠揍的臉真的讓人有些不爽。
夜裏,聽到隔壁房間裏,廟祝低低地咳嗽了許久。
第二天早上,廟祝煮早飯時,夏柒月走過去,說:“老人家,您這半夜咳嗽的毛病多久了?可看過大夫。”
廟祝一頓,不好意思地說:“老毛病了,沒事,咳幾聲就過去了。昨晚上吵到你們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夏柒月忙說:“老伯別客氣,我是個大夫,你收留了我們一個晚上,作為回報,不如讓我給你診診脈吧?”
廟祝眼神微閃,笑著擺手說:“不用,不用,我還有藥呢,那藥挺管用的,就是這兩天犯懶,沒煎藥,我晚一點就煎藥喝。”
人家堅定地要拒絕,夏柒月也不好說什麽,隻得作罷,心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吃早飯的時候,小淡澤也非要粘著夏柒月,夏柒月隻得一邊自己吃,一邊給小家夥喂。
大概是因為無為實在不會養娃,把這娃養得格外粗糙,才周歲的人,給啥吃啥,大口大口地吃,不拘是粥還是饅頭,都吃得很好。
這讓夏柒月想起了小寶,也是這樣,小小的人,特別能吃。
心中對兩個孩子的思念變得更加濃重。
夏柒月沒注意到,旁邊的無為一邊扒著海碗中的飯,一邊眼珠子亂轉,看著屋中的一切。
等收拾好,打算出門時,外麵本來已經出來的太陽,突然又不見了,嘩啦啦地又是一場大雨。
掛在天上的雨幕阻擋了大家的視線,他們能看到的,隻有土地廟這小小的範圍。
廟祝搓著手,笑著說:“各位不如再歇歇腳,下雨路不好走。我這兒雖然簡陋,但也不用淋雨不是?”
無奈,大家隻能再留下來。
夏柒月一邊帶娃,一邊分心去空間裏催生冰蓮花。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雨終於停了,大家再次收拾東西準備走。
剛把東西放上馬車,外麵又下起來了瓢潑大雨。
夏柒月就是再遲鈍,也覺出味來,這事兒不對勁兒。
正月裏,這樣的大暴雨本不少見,怎麽還總攔他們的路?
換以前,她也不會往別的方麵想,畢竟人想控製天氣,科技還不知道要發展多少年呢。
但是現在,見識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之後,她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了。
“師父,是誰做的?”夏柒月壓低了聲音問無為,這些事,無為才是專家,問別人都不好使。
無為眼神撇了一下廟祝,意思很明顯。
夏柒月有些驚訝,廟祝看起來是個挺和善的小老頭啊,怎麽會是他呢?
時間緊逼,他們還要趕時間回京城,不能再跟廟祝逗著玩兒了。
所以夏柒月很幹脆地就問廟祝:“閣下這麽好的本事,為什麽要用在我們身上?”
那廟祝看事情敗露,也不再掩飾,挺起了那躬著的腰,摘掉了貼在臉上的白眉毛和胡子,從一個幹瘦的小老頭,變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大叔。
他的眼神也從和藹可親,變成了一種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好像不管看什麽,下一秒都會毀滅對方。
夏柒月取出長劍,和東方晗那幾個屬下一起,與廟祝打成一團。
沒想到,他們幾個根本不是廟祝的對手,人家打他們跟逗小孩兒玩似的,毫無壓力,遊刃有餘。
“師父,幫忙啊。”夏柒月餘光看到在一旁不知道在幹什麽的無為,急得大喊。
無為沒有理他,還在不停地拿劍在空中寫寫畫畫,口中念念有詞。
夏柒月他們又堅持了幾十個回合,終於徹底敗下陣來,被廟祝打得倒了一片。
“師父,您老人家再不出手,徒兒我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夏柒月無奈地說。
無為又在空中畫了幾下,甩了個漂亮的劍花,好像是在做什麽收尾。
笑著說:“成了。”
話音剛落,外麵嘩啦啦的大雨聲戛然而止。
那廟祝的臉色變了變,眯著眼看向無為:“閣下既然也是落烏人,不如看在同了落烏的份上,行個方便。
我與這小女子的仇,是一定要報的。”
夏柒月一聽,心中警鈴大作,她以為落烏的事已經解決了,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再跟落烏有什麽交集了。
誰能想到,這才多久,又有自稱是來自落烏的人找上門來,還說跟她有仇。
夏柒月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都沒見過你,怎麽可能與你有仇?”
廟祝冷哼一聲,說:“哼,那就讓你死個明白,淩霄是我父親,若不是你跟你的小崽子攪合,我父親的計劃也不會失敗。”
夏柒月一頭黑線:“你們這明明是惡人自有天收好嗎?沒有我們母子,老天爺也會派別人來讓你們失敗。”
“你知道我們為了這個計劃耗費了多少年,多少精力嗎?我的祖父百年前來到大辰,就開始部署這個計劃,憑什麽辰國人可以享受這麽豐盛的資源,可以生活在這麽舒適的環境,我落烏子民不行?”
夏柒月不想聽了,搞半天這人就是之前烏克多提到過的,很早之前來到大辰的落烏人的後代,他們比烏克多還要過份,烏克多好歹是為了落烏,他們純屬自私自利,一切為了自己的利益,害了這麽多無辜的人。
“師父,你怎麽看?”夏柒月把問題拋向在無為,說到底,無為也是落烏出來的人,不知道他如何看待此事。
無為說:“害人終害已,我當初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既然你們不願悔改,那就隻能滅亡吧。”
廟祝神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看著無為:“你是國師?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