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能白乾活(求推薦,求收藏)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楊飛的嘴角翹起,臉上露出了譏誚的微笑。
然而,他的目光卻更加冷冽刺人。
楊飛猜得的確沒錯。
林雪宜被計程車強行載走的時候,小警花風采兒碰巧看見了這一幕。
風采兒是過來感謝楊飛的。
幾天前在火車上,楊飛協助風采兒抓住了總警部通緝的危險流竄犯罪販子血屠。
一時之間,神勇小警花的名聲,不脛而走。
因為血屠的身份,涉及到好幾樁未偵破的案子。
所以這一件天大的案子,並沒有在新聞媒體上播報。
但是警察內部體系,都已經被風采兒立下的赫赫功勞震驚。
省警廳反應最快,首先便通電嘉獎燕南市警局。
整個燕南市警局,榮立集體三等功,風采兒所在的大學城派出所,榮立集體二等功。
風采兒個人,記個人二等功。
而且,省警廳代表風采兒向總警部請功,總警部擬為風采兒頒發金鷹榮譽勳章。
這是終身成就獎,也是基層民警獲得的最高榮譽。
就算燕南市警局局長見到風采兒,也非向她敬禮不可。
今天早上,所長張世德偷偷告訴風采兒一個消息。
市警局已經準備對風采兒進行獎勵。
除了一些明面的文件嘉獎之外,組織上已經通過了提議,準備提拔風采兒當任大學城派出所的指導員,一級警員。
事實上,風采兒剛剛參加工作一年,結束了試用期。
按照正常程序,她得干足三年,才能由二級警員,晉陞為一級警員。
而當任領導職務,更是想都不敢想。
這下可好,她試用期剛結束一個月不到,就立即升職加薪了。
雖然這不算什麼,但是也足可以看出上級部門,對風采兒的重視和培養。
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風采兒有些茫然,心中又有些發虛。
說到底,血屠是楊飛抓住的。
自己立下的這些功勞,只是楊飛順手推舟送的而已。
她猶豫了好久,才沒有向上級報告楊飛的事情。
以風采兒對混蛋楊飛的理解,這個傢伙絕對不會承認,他抓住了血屠的事實。
而且這個混蛋威脅過小警花。
如果小警花亂說的話,他就把小警花當眾強吻他的事實,給抖出來。
風采兒發誓,這種事情,楊飛一定幹得出來。
而且,這犢子還會幹得興高采烈得意洋洋高朝迭起!
真要被他亂說一通,自己以後怎麼做人呢?
閑話少說,回到蘭亭酒店門前。
因為楊飛的緣故,風采兒對蘭亭酒店一直很是關注。
她實在想不通,以楊飛可怕的能力和神秘的背景,他怎麼會甘心在蘭亭酒店當雜工呢?
所以,風采兒一見林雪宜匆匆走出蘭亭酒店,到路邊攔計程車的時候,就留了神。
就在這個時候,林雪宜的身子猛地往後一縮,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
然後,她的身子又猛地向計程車內一栽。
整個人以一種極為不自然的姿勢,跌進了計程車。
「有情況!」
風采兒立即意識到不對,趕緊向計程車沖了過去。
可是還沒有等她衝到跟前,計程車就猛地飈了出去。
風采兒衝到了自己停在路邊的寶來車前,打開車門。
她以最快的速度,鑽進駕駛位,打火,掉頭,拐彎,死死咬住了前面的計程車。
因為楊飛是以林雪宜的衣服外貌為標誌,篩查監控視頻的。
所以,楊飛一開始,並沒有發現風采兒的存在。
風采兒一路緊緊跟著計程車,看著計程車向南而去,心中砰砰直跳。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親眼目睹了一樁綁架案的發生。
風采兒生怕綁匪傷害人質,並沒有咬得太死。
她小心翼翼地跟在計程車的後面。
只見計程車一路向南,繞了老大一個圈子,又重新開回了西華區。
計程車離開主街,岔進了一條背街。
街道越來越窄,計程車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最後,計程車在一家汽車修理廠的後門停了下來。
為了避免驚動目標,風采兒把寶來車,停在了巷子外面。
她探出頭,眼睜睜地看著司機和兩個漢子,把林雪宜抬下了車子。
從風采兒這個角度看去,只見林雪宜眼睛緊緊閉著,身子軟綿綿的。
她明顯被綁匪打暈了。
「是什麼人要為難老闆娘呢?」
風采兒有些不解。
就在此時,她瞟見了一個人影。
那人灰撲撲的中山裝,寸頭,不高不矮,銳利的目光,猶如鷹隼,極有氣度。
瘋彪!
風采兒已經有了一年的工作經歷,對西華區的情況,還是有所了解的。
她不但認識大混子武威,而且對武威手下的頭號戰將瘋彪,也有所了解。
根據相關資料顯示,在去年一年之內,至少有兩次故意傷害事件,三起重傷害罪,和這個瘋彪有關係。
警方只是苦於找不到證據而已。
瘋彪站在計程車前,彷彿在打電話。
他打完電話也不停留,示意兩個男子,將林雪宜抬進了破爛不堪的修車場後院。
風采兒死死咬住嘴唇。
她有個毛病,只要一緊張,就無意識地咬嘴唇。
而現在,風采兒的碎米牙,快把她的嘴唇咬出血來。
「要不要立即報警請求支援呢?」
風采兒猶豫著,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就算要報警,也要先潛進去,保護林雪宜的人身安全再說。
否則的話,對方一旦狗急跳牆,難免傷害林雪宜。
風采兒心中想著,靠近修車廠後門,結果發現後門居然沒有上鎖。
她往裡面瞄了一眼,然後身影一閃,就鑽了進去。
裡面說是修車廠,其實就是兩排彩鋼瓦搭建的長方形廠房。
廠房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機械。
廠房中間的空地上,各種廢舊汽車和汽車零件,推擠如山。
風采兒藉助各種廢舊汽車的掩護,偷偷向左邊廠房靠近。
左邊廠房有一排低矮的紅磚房,看樣子,似乎是雜物間,又似乎是工人宿舍。
其中中間一間紅磚房,一道鐵門死死關著,還從外面扣住了門扣,用一根鋼鉤別著。
「難道林雪宜,就關在這裡面?」
風采兒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她發現只有這裡,適合臨時囚禁人,心中暗暗有了決斷。
風采兒雖然膽子大,但是真到了這麼險惡的環境下,心中還是暗暗發毛。
「彪哥,咱們什麼時候才把這個女人脫手啊?擦的,好無聊。」
一個穿著黑西裝,卻露著胸口的漢子懶洋洋地說。
他一邊說話一邊打呵欠。
瘋彪不說話,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他的腰桿挺得筆直,兩手扶在膝蓋上,猶如鐵鑄的樹樁頭。
「嘿嘿,蟲八,你別瞎咧咧了。」
「威哥讓咱們晚上再送過去,咱們就晚上送過去」
「你特么惹惱了威哥,咱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另外一個漢子討好地說,同時拍著瘋彪的馬屁。
名叫蟲八的西裝男看了面無表情的瘋彪一眼,打了一個哈欠,索然無趣。
他看了左邊的紅磚房一眼,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邪的光芒,嘿嘿笑了起來。
「哥幾個,老闆娘身材這麼火辣,咱們也不能白白乾活啊?」
「要不,咱們去她的身上,找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