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誰讓你……親我那麽久?我都要斷氣了呀
第220章 誰讓你……親我那麽久?我都要斷氣了呀
別墅的名流晚宴還在繼續,透明的玻璃窗外,燈影浮動。
底樓東側長長的僻靜回廊裏,傅天年按著小狐狸親了好一會也不願意鬆開。
小狐嘴裏都是男人炙熱的氣息。
混著她甜甜的草莓蛋糕的味道,彼此紊亂的心跳聲透過胸腔在兩人間盤亙。
尤其小狐,因為口腔都是他的氣息。
那是……男人的氣息。
清新甘冽——像海洋又像清涼的泉水。
雜糅他濃厚的濕厚氣息。
全部覆蓋到她唇內。
燙得小狐狸兩隻耳朵都跟燒起來一樣紅彤彤,大大的睫羽瞳睜得圓溜溜,有些軟綿綿又緊張兮兮盯著眼前的男人。
啊嗚,好討厭。
他居然偷親她這麽久。
親的她嘴巴都是麻麻的。
真的好麻麻,跟被電擊了一樣。
但……這種麻又不是很痛。
反而很酥骨頭。
小狐狸的大眼睛不知不覺浸上了一層濕漉漉的迷霧。
就連心口都跟吃了奶油一樣。
甜膩了。
“嗚嗚嗚……傅天年……不要親了。”真的好甜膩了,而且她心髒一直在砰砰砰小鹿亂撞一樣。
小狐狸怕自己下一秒要癱倒他懷裏。
感激握起小拳拳綿軟無力地捶捶傅天年的胸膛。
“傅天年……傅天年……”小狐狸聲音輕顫,嗓子綿柔。
聲音嗚嗚嗚地求饒。
眼底的濕漉落下,滴在傅天年臉上,涼涼的,傅天年這才不舍得趕緊鬆開她:“怎麽了?”
小狐抽泣著抬手又錘了他肩膀一拳頭。
“誰讓你……親我那麽久?我都要斷氣了呀!”小狐氣呼呼揉揉自己的唇,上麵有點紅了。
傅天年很鬱悶:……
啊這?情侶間接吻很久不是正常的嗎?
而且他們也不算很久吧?
也就半小時左右?
他要是能堅持,可以親兩個小時。
把她小唇瓣都親腫了他就鬆開。
“崽崽,這是很正常的,知道啊?”傅天年溫柔笑笑,用手指捏捏她的小臉:“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子,就會一直想親她,會親很久很久。”
“這是愛的表現。”
“崽崽,我喜歡你呀,我就會想和你親很久。”傅天年繼續說。
小狐小臉一怔,耳根子有點燙。
她們是馭獸,馴化後都是直奔主題造寶寶懷崽崽。
而不是談情說愛。
她真的不是很明白人類這種甜甜膩膩的感情,就像她老是覺得晚寶和傅爺膩歪都是酸臭戀愛一樣。
現在輪到她了。
她後知後覺聽著傅天年跟她表白,她的心跳會越來越快。
啊嗚,那這算不算……她也心動戀愛了?
“你……真的很喜歡我嗎?”小狐眨眨大眼睛,輕聲問。
傅天年唇角淺淺揚起,溫柔點點頭:“我告訴你啊,我們傅家的男人包括我家大哥都是很專情的。”
“能讓我們親的,都是我們認定的人。”
“懂了嗎?崽崽?”傅天年揉揉她頭發。
小狐微微垂下眼眸,這會……心跳有點砰砰砰的瘋狂亂跳是怎麽回事?
難道她真的也喜歡他了嗎?
小狐意識到這個想法,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她連忙輕微嗤一聲,用手捂著的嘴緩解咬舌頭的尷尬。
之前她總是覺得人類和狐狸是不可能的,哪怕他能馴化她。
她也不想和他在一輩子。
甚至她都已經偷偷打定主意了,先談談戀愛糊弄糊弄他。
等自己馴化好了,就可以把他一腳踢開的。
現在聽到他這樣深情表白。
她心裏會有鬼魅索索的悸動冒出來了。
小狐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壞好壞。
怎麽可以欺負傅天年這樣好的男孩子?
而且最主要她知道自己應該也是喜歡他了。
傅天年不知道她內心在糾結懺悔,見她捂嘴,以為她不舒服?
連忙傾身過來,輕輕拉住她的手,一臉關心和著急說:“崽崽,怎麽了?”
“嘴裏不舒服嗎?”
小狐慌忙搖搖頭,眼睛眨得大大連忙地否認:“沒有,沒有,就是剛剛差點咬了舌頭。”
“小心點。”傅天年似乎不放心。
手指輕輕捏了下她的上唇想查看一下她舌尖是不是真的咬了?
“給我看看你的舌頭。”
小狐不想給他看,她沒有咬到,隻是差一點點。
“我沒有咬到。”小狐再度搖搖腦袋。
傅天年不信,非要檢查:“乖啦,給我看看。”
小狐:……
她真的沒有呀?
男人還是執拗要檢查。
小狐堅持了幾秒,看著他俊臉認真地模樣,隻能張開嘴巴由他檢查。
傅天年手指輕輕按了下。
呼,有點酥酥。
小狐狸小臉一紅,差點羞死了。
連忙說:“是不是沒有咬到?”
傅天年點點頭,眼底有寵溺的亮光:“嗯,沒事。”
“還有吃蛋糕嗎?我給你拿。”傅天年看一眼她腳邊的兩個空盤子問。
小狐摸摸自己的肚肚,空空的。
還餓呢!
“要吃,還要喝果汁。”
傅天年摸了下她腦袋,起身說:“我給你拿。”
頓了頓,忽然想到什麽?他忽然很認真告訴坐在牆邊的小狐狸說:“崽崽你記住,以後隻能吃我給你喂的,不準吃任何男人給的東西,知道嗎?”
以後他隻想做她一個人的投喂專屬男人。
別人休想來碰他的小狐一根手指頭。
小狐哦一聲,她還不懂人類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等下次了解後,她就知道男人吃醋起來是多可怕。
反正就是很凶很狠。
還要把她欺負的那種。
*
次日一早,傅璟夜特意推掉了公司的業務帶著盛晚去了時瑾年所在的經紀公司。
說起來,這家經紀公司本就是時家產業。
現在時瑾年失蹤。
經紀公司的高層比誰都著急。
時家公子丟了。
他們可是要被時家殺頭的。
傅璟夜帶著盛晚過來,高層們已經恭恭敬敬候著了。
一看到傅璟夜立刻彎腰迎接。
“昨晚讓你們查的怎麽樣?”傅璟夜也不耽誤時間,牽著盛晚的手邊走邊問。
高層垂著腦袋一臉戰戰兢兢:“傅總,我們查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瑾年的消息。”
“他下了飛機後一出機場,車子GPS定位係統就被屏蔽了,我們看了沿路的監控,他的車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高層急急匯報。
“就這樣?”傅璟夜眼眸冷厲掃向這些高層,聲音有些暴怒:“你們這點辦事能力是怎麽混在他的公司?”
傅璟夜發火還是很可怕的。
表麵看著冷冰冰但聲音卻氣勢如洪一樣地震懾人。
那幾個高層被他訓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個個如鵪鶉一樣縮在那邊。
盛晚怕他嚇到人家,連忙拉拉他的手指,安撫他氣惱的情緒:“老公,別生氣,如果是信號被屏蔽了。”
“那就讓黑客查。”
“他們這些人平時混著腦子哪裏能想那麽多?回頭找到時瑾年,就讓這幫廢物滾蛋吧。”盛晚說話柔柔軟軟的,但她的話可比傅璟夜剛才訓人更紮心。
高層們嚇得又低下頭。
這會不是鵪鶉了是鴕鳥了。
傅璟夜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小女人說:“昨晚我讓黑客查過了,沒有用,黑客都解決不了。”
盛晚聞言,若有所思嗯?一聲。
黑客都查不了車子的GPS那就可以試試玄學了。
“老公讓我來試試?”盛晚說完,對那幾個縮在腦袋的肥肥高層說:“時瑾年平時用哪個辦公室?帶我過去。”
高層們哪敢不帶,一個個積極地伸手給盛晚和傅璟夜引路。
很快到了時瑾年辦公室。
盛晚讓傅璟夜清場,就留他們兩人在辦公室,等人走了,她直接晃了下自己的攝魂鈴。
很快攝魂鈴上????的綠色小紙人就歡快地從鈴鐺裏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