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這水晶花和她家木頭肩膀下麵的胎記一模一樣?
第390章 這水晶花和她家木頭肩膀下麵的胎記一模一樣?
一路暢通無阻回了宮殿。
木頭帶公主進來,菲爾斯正在地牢照看艾德烈。
老國王讓士兵將他鎖在了地牢,還讓人狠狠打了他一頓。
要不是蔣經年帶著醫療團隊的人在王宮,艾德烈可能會重傷。
等張博士幫艾德烈包紮好傷口後,公主已經迅速跑到陰暗酸臭的地牢了。
一進昏暗無比又臭烘烘的地牢。
看到躺在幹草堆上身負重傷剛剛陷入暈迷的艾德烈,公主眼睛瞬間一紅,豆大的淚珠窸窸窣窣掉下來,飛快跑過來,跪倒在艾德烈麵前,伸手輕輕捂住艾德烈的手,看向一旁的哥哥:“哥哥,艾德烈怎麽了?”
“沒事,剛才張博士給他做了手術,他暈過去了,等睡一覺起來就好。”菲爾斯溫柔拉起自己的妹妹,讓士兵先把艾德烈抬到上麵的宮殿,他扶著妹妹也離開地牢。
蔣經年和木頭緊隨其後。
幾人走出陰暗酸臭的地牢後,菲爾斯就對公主說:“妹妹,今晚我會鄭重為你和艾德烈辦一場婚禮,你願意吧?”
他知道妹妹一直喜歡艾德烈。
而且他們已經談婚論嫁了,要不是老吸血鬼跑出來插一腳,他們早就成婚了。
公主一愣,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哥哥要給她和艾德烈辦婚禮嗎?
“哥哥,你真的……答應我們?”
“我什麽時候反對你們了?”菲爾斯笑著說。
也是,公主有些被關的太久,大腦遲鈍了,一時沒轉過彎。
“謝謝哥哥。”公主擦擦眼淚撲到哥哥懷裏撒嬌起來。
菲爾斯摸摸她腦袋:“沒事,別怕,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剛才他去看了自己的父王。
他被嚇到癡呆了。
以後估計不能再治理國家。
這個國家以後就由他正式開始治理了。
公主點點頭,雙手更是緊緊抱住自己哥哥。
他們身後的蔣經年不打擾他們了:“菲爾斯,晚上我們再見。”
“好,你們一定要過來。”菲爾斯鬆開自己妹妹看向蔣經年和木頭:“你們都是我的貴賓。”
蔣經年扯唇一笑:“當然。”
頓了頓,看向一旁的木頭:“走嗎?木頭?”
木頭當然要走,不過他姐夫和姐姐去哪了?木頭撓撓自己的腦袋小聲說:“蔣總,我家姐夫和姐姐呢?”
“他們去過兩人世界了,你和我先回去嗎?還是你也要逛?”蔣經年單手插兜,準備要走。
他得回酒店處理一下國內公司的事。
剛才助理給他打電話了。
公司有個轉賬出了點紕漏要他定奪。
木頭不想回去,但他也不好意思去找姐姐和姐夫,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想了想說:“我隨便去外麵逛逛吧?”
蔣經年點頭:“外麵你認識?”
“不認識,我瞎逛。”木頭不好意思地說。
主要,他不想回酒店,因為太無聊了。
除了看電視就是看電視。
而且吧,電視都不是他能看得懂的頻道。
都是外語。
他看了費勁。
“這樣嘛?那我……”蔣經年想說安排個人給他。
菲爾斯開口了:“我給你安排一個人,他帶你出去逛逛?”
木頭一聽有導遊了,馬上開心地點點頭:“謝謝,菲爾斯王爵。”
菲爾斯淺淺尊貴一笑:“沒事,你們幫我了,這點小事應該的。”說完,朝著一旁的士兵打了個手指,士兵馬上去安排人給木頭。
而蔣經年則先回酒店辦公。
木頭在宮殿外等著導遊。
不到幾分鍾,果然就有一個當地的年輕人過來,他能說國語也能說本地語,陪著木頭去玩,不是問題。
*
此時,白色沙灘邊。
盛晚脫了自己的涼鞋,讓傅璟夜給她拎著,她則拎著裙邊,有些興奮地光腳踩在這片柔軟細膩的白色沙灘上。
說起來,她真的挺喜歡踩沙子的。
感覺很舒服,隻是國內有這麽細軟沙灘的地方很少。
加上她懷孕了,不方便。
所以,今天她要好好踩夠,不然回國了,又得被她家傅爺當掌心寶一樣舍不得放不出來讓她自己玩耍了。
盛晚沿著沙灘線,光腳一步步踩過去。
傅璟夜拎著涼鞋護在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在沙灘走了一大半的路,盛晚有點口渴了。
恰好前麵有賣冰淇淋和飲料的小推車。
盛晚趕緊拉著傅璟夜一起去買飲料。
不過,傅璟夜一看小推車上五顏六色的飲料,瞬間皺起眉,說:“晚晚,這些水,不要喝。”
“看起來都是色素,對寶寶不好。”
“我讓禾城去拿礦泉水。”
盛晚:……
她已經準備付錢了,她家傅爺才說色素?
盛晚瞬間不幹了,晃晃男人的手臂說:“老公,就一口?給我嚐嚐?”
“然後再喝礦泉水?”
傅璟夜真不想給她喝色素水,但是拗不過她撒嬌,隻能說:“隻能一口?”
“好。”盛晚點點頭。
她其實不是真的想喝這種飲料。
就是看著花花綠綠的忍不住想嚐嚐味道。
不多喝。
一口。
傅璟夜讓禾城付錢,挑了一瓶寫著葡萄味道的玻璃飲料,打開蓋子,然後她家傅爺很奪筍地真的就往蓋子倒了那麽一米米,一小口。
喂到她嘴巴:“喝一下,小饞貓。”
盛晚雖然覺得他真的奪筍,瓶蓋裏的一口,大約隻有指甲蓋那麽多?
真的……
謝謝老公。
盛晚低頭吸了一下,一小口直接吃完,沒什麽特別的味道,就是甜味。
好吧,算了。
那就喝礦泉水。
“怎麽樣?不好喝吧?”傅璟夜看她沒有特別喜歡的表情,唇角扯扯,放心地說。
盛晚嬌俏挑挑眉,笑笑:“還行,不過還是喝礦泉水吧。”
傅璟夜點頭,把這瓶葡萄水丟給禾城讓他去拿礦泉水,他陪著盛晚繼續往前慢慢踩沙子。
沙灘上其實遊客很多。
盛晚特意在外圍走,這樣可以避免跟裏麵鬧哄哄的遊客擠來擠去。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前麵忽然走來一個穿著黑色紗裙的女人,女人全身都是黑色的紗裙,就連腦袋都是被紗裙包裹住。
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直到這個女人從盛晚身旁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向警覺的盛晚,聞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神藥穀的氣味,這麽熟悉的氣味,讓盛晚瞬間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腕不冰。
倒不是鬼。
但看起來不像神藥穀的那些師姐師妹。
她們不會跑這麽遠。
女人被她抓著手腕沒有掙脫也沒跑,而是淡定地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直直看向盛晚:“這位小姐,有事嗎?”
東方口音,和她一樣是國人?
隻是她身上怎麽有神藥穀的氣味?盛晚皺著眉看著她的眼睛,輕輕鬆開她的手說:“沒事,不好意思。”
“嗯。”女人淡然收回視線,攏攏黑色的紗裙快步往前走。
盛晚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剛才抓過女人手腕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朵紫色水晶花?
這水晶花和她家木頭肩膀下麵的胎記一模一樣?
盛晚眸色一凜,轉過身想找那個女人,結果偌大的沙灘已經沒什麽人了?
傅璟夜看著她:“晚晚,怎麽了?”
盛晚收回視線,再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水晶花沒有了。
“老公,你有看到剛才一個穿黑袍的女人?”
黑袍的女人?
他並沒有看到,傅璟夜皺皺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