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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是被非禮了吧?

  第168章 我是被非禮了吧?

    還沒走出去兩步被扯住,雪梅下意識看看門口,小聲輕斥,“不要扯我…”


    朱萸還沒回來,所以大門還開著,這房子在圍屋中間位置,門口隨時有人經過的呀…


    司曜看她生氣跺腳卻不敢掰他手指別扭的樣子隻覺得有趣,嬌軟的聲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倒像在撒嬌。


    “你找我做什麽,來了又走?”


    他一副根本不打算鬆手不依不饒的架勢讓雪梅很為難,僵持了一會,泄氣的呼出一口氣。


    “本來想找姑娘學做賬,景公子讓我來找你。我看你似乎很忙,嗯,我就想回去了。”雪梅想了想,還是不要把小情緒說出來比較好。


    司曜唔了一聲,忽然低下頭看她,嘴角勾起,“你知不知你撒謊的時候耳朵會紅?”


    “啊?”雪梅抬起右手捏了捏耳朵,茫然看他,“沒有啊…”


    “哈,你這麽好騙的嗎?”司曜懶懶的倚在門框上笑得張揚。


    不過是詐她一下而已,還真傻裏傻氣的摸耳朵,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


    “你!”雪梅又惱又羞,伸手覆在手指上氣急敗壞掰他手指,“我要回去了!”


    微涼的指尖抓著他的手指,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司曜垂眸看著她因生氣而豔粉的臉,睫毛顫了顫。


    煥顏膏因煥顏兩字而有名,不僅能祛除疤痕,更因使用過後肌膚白皙有光澤而讓貴女們趨之如鶩。


    這兔子臉上的疤不見了之後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司曜好整以暇看她一手抱紙張,一手費勁搶袖子,甚至還好心的抽過那一疊紙,“兔子就是兔子,才這麽點力氣?”


    無賴的樣子徹底激起雪梅的鬥誌,抓起他的手腕張嘴就咬,剛遞到嘴邊,門口傳來朱萸氣呼呼的聲音,“行了,你回去吧,我去睡覺!”


    雪梅心頭一慌,想也沒想的拉著司曜往門裏躲。


    “你不是不進來?”司曜靠在牆上挑眉看她。


    嘴上立刻覆上一隻小手。


    過了一會,那邊關門聲響起,雪梅探出頭去,放鬆的輕呼一口氣。


    “唔?”


    司曜意味不明的揚起眼尾,他被這兔子推到牆上,一手捂嘴,一手抓他手腕,幾乎貼在一起。


    雪梅發覺手心觸感溫熱,後知後覺回過頭來仰頭看他。


    燈火搖曳晃在他臉上,被捂住口鼻的他,飛揚的眼尾下那顆小痣給他添了幾分魅惑。


    臉上一熱,被燙似的鬆開手,搶過他手上的那遝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到大門,手忙腳亂抽出門栓飛奔而去。


    “我是被非禮了吧?”司曜抬手看看手腕,抽抽嘴角,“力氣還挺大。”


    彎腰拾起腳下那張紙,“契約啊…”痞痞一笑,“看來,兔子明天還得乖乖上門嘍?我是什麽人都能非禮的?”


    摸著下巴在房裏掃了一圈,看著書櫃無聲笑開。


    雪梅埋頭衝回自己家,離得也不遠,穿過寬闊的主幹道,大門正對四合院西麵。


    舒映桐給她定的位置,因為一個人住,雪梅隻讓蓋了個一層的小院子,不想浪費建材和人工。


    關上大門之後捂著胸口彎下腰不停喘氣,感覺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等喘勻了氣,抹黑進了主屋。沒點油燈,熟門熟路把東西放在桌上,脫了外衣鋪平棉被躺進去。


    捂著滾燙的臉縮在被窩裏,心裏一萬個懊悔不已。


    這下全完了,會被他笑死的…


    尷尬地蒙住腦袋悔得腸子都青了。


    翻來覆去大半夜,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等屋外有人聲走動才睡眼惺忪爬起來,看了一眼糊了新窗紙的窗戶,天亮了。


    快速洗漱之後開始收拾桌麵準備做早飯。昨晚比較急,那些契約和議事提要擺放得不是很整齊。


    她一張一張疊放整齊,圖然發現少了一張瓷窯契約。一式三份,她手上這份是要放進資料房留存的,現在找不到了!


    仔細翻了好幾遍,就是沒找到。雪梅心裏急得不行,搓著手來回踱步,細細回想會落在哪裏。


    從議事堂到姑娘家再回自己家,如果落在外麵,村裏人撿到肯定會交還給她。唯一能想到的隻有司曜了,他接過去一次,她搶回來一次。


    既然有了推斷,雪梅也沒耽擱,畢竟契約比臉麵重要。這個時辰,司曜應該還沒起身,先去那間房找找。


    “雪梅姐,你咋來這麽早。”朱萸蹲在牆角小菜地割蔥,笑嘻嘻打招呼,“一會在這邊吃早飯不,我烙蔥油火腿餅。”


    “啊…不了,我來拿點東西…”雪梅擺擺手,徑直往西廂房走。


    “咦?你去他們書房幹啥?”朱萸歪著腦袋滿臉疑惑。


    那間書房是景韞言他們用來接待人和盤賬用的,最近他們師兄弟兩個在裏麵忙得不可開交。


    吃過早飯開始忙到半夜,有時候起夜還見那邊亮著油燈。


    雪梅姐來也是去正屋的書房,她能有啥東西落在裏頭?

    “咳…你趕緊割蔥…”雪梅窘迫地推開門,往裏一瞧,更窘迫了。


    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覺的可不就是司曜?


    他昨晚沒睡覺?


    視線掃過桌上的油燈,燈芯還很長,不是因為沒挑燈芯而熄滅的。


    所以,他這是大早上專門跑來這裏睡覺?


    輕手輕腳找了一圈,門邊,桌上,桌下都沒有。


    正急得想推醒他問一問的時候,眼尖餘光暼見書架最上層有個很熟悉的紙邊。


    這個書房用的紙都是別人特地送來的宣紙,白色的。


    而姑娘用的紙都是在縣裏買的,淡黃色的竹漿紙。


    她踮起腳尖伸手試了一下,夠不著。回身輕輕搬起圈椅放好,掏出手帕墊在上麵踩上去。


    拿了打開認真瞧了,果然是她要找的。


    “你昨晚非禮我!”背後一道突如其來責問的聲音伴著圈椅劇烈的晃動嚇得她魂飛魄散腿一軟。


    尖聲驚叫著趕緊抓住書櫃隔板回頭怒瞪他,“你瘋啦!”


    摔下去很痛的好不好!

    一張圈椅就這麽大,站兩個人很好玩嗎!


    司曜撐在書櫃上把她圈在雙臂間,笑著湊近她,“我最討厭吃虧了,你說,我要怎麽回敬你才好呢~”


    雪梅被他困得動彈不得,又羞又怒。


    司曜眼神有意無意盯著被她緊咬的下唇,突然有點想嚐嚐是怎麽回事…


    門被大力踹開,“謔~”


    朱萸提著鐮刀看得一愣一愣的,“嘶,我是不是來錯了,挺會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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