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嫂子走了
第89章 小嫂子走了
麵目猙獰。
為了減輕疼痛身子往前麵帶了些。
下一秒被沈亦初輕輕往後麵一推,瞬間倒在了後麵的沙發上。
把她震得腦子發昏,一隻手撐在沙發上,另隻手腕上還泛著紅腫。
許靈清被眼前的情景驚了下,順勢拉上江以牧的袖子依偎到他的懷裏。
他下意識往右邊移了移,但許靈清順著他繼續貼上去。
“你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薑茗跳腳起來,開始跺腳,滿是氣急敗壞的樣子。
指著沈亦初想破口大罵。
許靈清看她這副不鎮靜的模樣,生怕她會說露些什麽,急忙嚴肅出聲阻止:“薑茗,都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
沈亦初輕笑一聲。
她可不想開這種玩笑。
這個許靈清挺會圓場的,她這般懂事,倒顯得他們不懂事了。
“這個玩笑確實不好笑。”沈亦初瞥了她一眼,輕飄飄地說,情緒很穩定,但聲音裏有很難察覺的顫抖。
她一直在用餘光看江以牧。
江以牧就那樣坐在許靈清的身邊,臉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沈小姐,讓以牧的司機送你走吧。”許靈清捂嘴一笑,伸手讓薑茗坐過來,以一種女主人的姿態對沈亦初說。
那輛車她坐膩了。
沈亦初挺直腰板,這是她最後的驕傲,在許靈清和江以牧麵前的驕傲。
“不用。”她冷冷地說了句,再也不看其他人的目光。
捏緊包帶就出了包廂。
她一離開,白宇禮有些失望的泄氣。
沒想到沈亦初的氣勢這麽一般。
連一個回合都沒到就甘拜下風了?
說走就走。
沒他想的精彩。
江以牧沉下臉看著那扇晃蕩的門,腦子裏麵還印著沈亦初剛剛離開時候的倔強。
眸色深下去。
如果不讓這個女人吃虧,她永遠不知道他的重要性。
“小嫂子是不是生氣了。”白宇禮似是想給這個場麵添把火,讓它燒的更大,如果可以吞噬一個人的話最好。
他無意間的一個稱呼讓許靈清拉下臉了。
在這之前,很多人都告訴她男人都是風流鬼,沒有一個男人能癡情那麽多年守著一個女人。
其實她都知道。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但隻要她回來,江以牧的心能放一大半在她的身上就好。
現在白宇禮對沈亦初的這個稱呼完完全全的踩到了許靈清的雷點。
“小嫂子是誰呀。”許靈清側頭看了眼旁邊的江以牧,不懂裝懂地問了句。
她不聽白宇禮說,隻想聽江以牧親口告訴她。
白宇禮張口要說卻被許靈清一個眼神逼退回去,在看向江以牧的時候她又換上了溫柔的眼神。
但他把桌上的酒杯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
站起身來。
許靈清抬頭看他一眼,滿臉的不解,不知道江以牧這個舉動是為什麽。
他把衣服的扣子扣好舒展一下,隻是遞給許靈清一個眼神就抬腿往包廂外麵走去。
“以牧。”許靈清急忙站起來,在薑茗和白宇禮的注視下,拉上了江以牧的衣服。
一舉一動盡是誘惑。
江以牧停下步子,扭頭冷眼掃了下她的手:“鬆開。”
他沒心情在這裏再同許靈清演戲。
許靈清有些委屈,沒想到他會這麽駁她的麵子。
“你還在生我氣。”她低著頭,滿臉委屈,還晃晃他的衣袖。
以前他生氣的時候都會冷著臉,眼裏沒有絲毫情緒。
冷冷地看著她。
她心裏心虛,知道不應該為了自己那些可笑的夢離開他,將他置在泥潭之中。
江以牧看了看包間門,掃了眼許靈清的手:“沒有。”
話落,許靈清鬆開了手,剛張嘴要說什麽,江以牧已經急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嘖。”白宇禮抱臂看著許靈清輕輕一聲。
她這心上人都走了,還能站在原地傻樂。
聽到白宇禮的聲音後,她瞪了眼他。
懂什麽。
他剛剛是在和她解釋。
“那今晚你有空了吧?”白宇禮曖昧的笑笑,直接當著薑茗的麵把許靈清攬進了懷裏麵。
薑茗也沒有驚訝的表情。
也是因為這她才更傾向於許靈清。
一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
許靈清不推桑,直接貼上白宇禮的身子搖了搖。
略帶誘惑媚感道:“有呀。”
清脆幼稚的聲音卻做著與之相反的動作。
白宇禮捏著她的下巴,勾笑:“騷,貨。”
他不敢妄想許靈清。
但他想不到。
這樣的女人會自己貼到他的身上來。
第一次見她是和江以牧一起來酒吧的那次。
江以牧那天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心情特別的差,出奇喊他去酒吧。
剛到酒吧沒一會兒,許靈清就從外邊進來,氣衝衝地停在江以牧的身邊。
滿臉的不屑與傲慢,紮著高蹺的馬尾,短款的純白上衣,淺色牛仔褲,別有一番滋味。
她頤指氣使地指責著江以牧。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江以牧被一個女人指責,甚至他還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白宇禮在那一刻對眼前的女人動心了。
後來,許靈清居然通過江以牧要到了他的聯係方式。
白宇禮再次見到許靈清是在河邊,她喝成一灘爛泥。
原本隻是想把她送回家,但似暈似醒的她居然喊上他去了酒店。
令他驚訝的是沒有阻擋,床單依舊白淨。
但不得不說。
她的那些功夫真好。
長發縈繞,夜裏滿是誘惑。
再之後,兩個人就默認保持著這種奇妙的關係。
每次看著她跟在江以牧身後那股子清純的勁都難以同她和某地那麽開放的女人放在一起。
“那今天晚上去我那裏。”白宇禮用嘴唇蹭蹭她的發絲。
那套房子買在運河邊,從窗戶那邊望去能看見運河。
他就想在那裏和她好好交流。
特意為她買的。
許靈清嬌羞一笑,看了眼薑茗:“好,別說了。”
她才不會當那種傻女人。
隻圍著江以牧這個男人。
這些年在外麵,她有過很多的男人。
她要靠這上麵的功夫徹底征服江以牧。
過幾天,她就要去做一個修護手術。
想到這,許靈清軟在白宇禮懷裏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