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這種姿色?
第101章 這種姿色?
江以牧皺眉,似是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捏上她的下顎:“什麽意思?”
明知故問。
沈亦初撇過頭:“再不回去的話不好解釋。”
他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昏暗的燈光之下,沈亦初自己咬紅的嘴唇格外誘人。
鬼使神差一般,他低頭噙上她的嘴唇。
帶了些懲罰的韻味。
一次深吻。
再分別時。
兩人依然意亂情迷。
似是頭腦不清醒了,沈亦初竟然低聲罵了他一句:“壞人。”
他是這世間最壞的男人。
明明心裏藏著許靈清,卻又不把她徹底放開。
可偏偏是這麽無恥的男人拿了她的心。
江以牧聽她罵他,也不惱怒,又俯身噙上她繼續親著。
直到他感受到懷裏的人已經散軟才停下來。
“你喜歡我壞嗎?”他試圖蠱惑沈亦初點頭,奈何她還有意識絲毫不點頭。
江以牧拿她沒辦法,勾勾唇笑出聲來。
這低沉沙啞的笑聲倒讓沈亦初再次淪陷進去。
“以牧,以牧,你在裏麵嗎?”許靈清找了一圈,隻有這一個包間裏麵的燈很昏暗。
她的預感告訴她江以牧和沈亦初就在裏麵。
強忍著嫉妒,減輕力度的敲門。
忽然被打斷,江以牧不耐煩地往門口看了眼,又看著懷裏的沈亦初已經雙眼迷離,臉上染著潮暈,低頭親親她的脖頸,便放開了她。
外麵敲門聲還在一直響著。
沈亦初見江以牧放開她,咬牙拉上他的手把他拽了回來。
雙臂攀在他的脖頸上麵,嫵媚一笑。
“你說親就親,說走就走!”在他震驚之下,隨即堵上他的嘴。
一副勢要和他不死不休的架勢。
她第一次這般主動,江以牧心下一癢反客為主,立刻占據了上風。
許靈清見一直沒有人應腔,臉上漸漸地沒了血色。
怎麽能讓江以牧回心轉意呢。
一個女人如果想緊緊抓住一個男人,無非就是那點功夫。
她連江以牧的手都沒拉過。
垂下手,轉身回了包間。
不會有人給她開門了。
屋內一片旖旎,沈亦初頭發早已披散開,落在胸前。
此起彼伏。
許久之後,一切結束。
江以牧穿好衣服出了包間,獨留沈亦初一個人閉眼躺在沙發上上。
腦子裏全是許靈清罵她的話。
捏緊拳頭。
原本她不想爭什麽。
如今,她倒是想爭一下了。
正如宋沉說的,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爸,初初想你。”沈亦初蜷縮成一團躺在沙發上,眼淚一滴一滴的往外麵調著。
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的父親。
沈亦初收拾好回到包間的時候隻剩下江以牧,許靈清,白宇禮,周何幾個人在。
“小嫂子,你去廁所那麽久!一晚上都待在廁所了。”白宇禮喝的醉醺醺的,有些抱怨的意思在裏麵。
沈亦初笑笑,坐到沙發上,主動挨著江以牧:“路上遇見一條瘋狗,解決了才能回來。”
話裏的瘋狗指的是許靈清。
她臉上的印記還沒徹底消除,兩個人一起去的廁所,回來便有了,大家也是猜測了一番。
白宇禮摸摸後腦勺笑笑,打些幌子便過去。
“這麽晚了,以牧,我們該回去了。”沈亦初蹭到江以牧的身上,眼神確實放在許靈清身上的。
裏麵滿是挑釁。
江以牧心裏有她又如何。
正妻始終她。
她是受法律保護的。
大家還是第一次見沈亦初這樣。
許靈清看江以牧沒有推開她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錄音還沒有放。
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部耽誤了。
江以牧低頭看了眼她,抿嘴,故意板著臉點點頭。
似是生怕別人看出來他有什麽心思一般。
“靈清,我們先走。”江以牧對著三個人點頭,站起身沈亦初一起離開。
聽到江以牧和許靈清告別,沈亦初心裏徒增幾分不適。
這還需要同她再說一次?
嗬。
許靈清隻好強忍著點頭。
等兩個人一出去。
她便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的模樣令人心疼。
“好了,他走了,還有哥呢。”白宇禮把她拽進懷裏麵,用手給她擦淚。
生怕她再哭啞嗓子。
周何索性不在這裏,也出了包間去找小姐。
“宇禮,你幫我一個忙,隻有你能幫我了。”許靈清趴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手攀在後背,楚楚可憐道。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幫我想辦法把這個錄音讓以牧聽到。”許靈清不再哭,嘴角揚上笑,從白宇禮懷裏退出來同他麵對麵。
將錄音筆放到了白宇禮的手上。
他看看錄音筆,皺眉,停頓幾秒問道:“這是?”
在許靈清允許之後,他聽了內容。
這是沈亦初說的話。
她說她要離開江以牧。
到這裏,白宇禮自然也就什麽都明白了。
,
沈亦初第二天剛從公司下班就被一輛黑車攔下了路。
車上麵下來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薑總有請。”伸手示意她進到車裏麵。
一副她不進去就不能罷休的姿勢。
沈亦初猶豫了幾秒後上了車。
“這是去哪裏?”
沒人應答。
“回答我。”沈亦初這次提高了聲音,連氣勢都長許多。
學著江以牧平時的樣子,倒也有幾分真切。
前麵的男人扭頭看她一眼:“薑宅。”
去薑宅?
那可是狼窩。
剛到地方,沈亦初直接給江以牧發送了一個定位。
【救命。】
剛進到大廳,傭人們都低頭幹活,連敢抬頭的人都沒有。
心裏又寒了許多。
這裏氣氛如此凝重,可見平日主人就很嚴肅。
“嗬,我以為江以牧的眼光有多好,這本人長得也不怎麽樣呀。”
沈亦初愣了幾秒,順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穿著黑色皮草,裏麵套著長裙的女人端著茶躺在遠處的搖椅上看著她冷笑。
“自然是沒有薑小姐氣質好。”沈亦初笑了笑應下話。
麵上全然是禮貌。
不敢有疏忽。
她早就聽說過這薑太不是好惹的,為人特別刁鑽。
待人極差。
“哼,這些不需要你來說。”薑太把手裏的茶杯放到搖椅的桌上,然後站起身來,離沈亦初又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