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全是錯覺?
第105章 全是錯覺?
但是江以牧卻和大家口中說的不一樣,對她根本愛答不理。
要他說,他覺得江以牧還是更喜歡沈亦初。
望著眼前嬌縱無理的許靈清。
如果是他,他也喜歡沈亦初,,
“許小姐,江總讓你去他辦公室。”林助理這話一帶到,原本正訓斥人的可惡嘴臉瞬間換上了笑容。
“啊,以牧喊我呢。”許靈清瞪了身後打雜女生一眼,連忙回到位置上給自己補妝。
林助理見她這樣,撇撇嘴,衝打雜的女生揮揮手,然後轉身走了。
“嘖,江總都家室了,還總有些狐媚子盯著。”
“可不,我要是江總太太每天都發愁的睡不著。”
“之前不還有人傳這女人是江總的白月光,我覺得品行不好。”
“對對對,江總不還是娶別的人了。”
“要我說,江總指不定就看不上她。”
辦公區那邊的人伸著頭看許靈清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想到這幾天被她指手畫腳的,心裏也不爽便討論起來。
許靈清把化妝的東西一摔,砰的一聲,隨即喊停了林助理:“林助理,公司有些人的嘴真是臭。”
“熏到我了,你不管管?”許靈清扭著眼瞪了過去。
大家噤了聲不再說話。
林助理謙和地笑了笑道:“許小姐,我隻負責江總的事情。”
一時間,大家都笑出聲又急忙捂著,嘁嘁嘁的一片。
許靈清嘖了聲。
不識好歹的東西。
但麵上還是溫和的,笑著道:“沒事,我也不介意大家說些什麽。”
強撐著戰起來去了江以牧的辦公室。
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辦。
這還是她回國之後,江以牧第一次主動邀請她呢。
剛坐著沒等多久,江以牧就進來了。
“以牧。”許靈清忙站起身來,替他接外套。
卻被他錯了過去。
她悻悻然地收回手,有些失落道:“你果然還是生我氣呢。”
那天他跟著沈亦初離開時候的表情是她回來後便沒再見過的。
竟然還有一些得意在裏麵。
“我沒有”江以牧皺眉,坐到轉椅上,手放到桌上撐著。
之前圈內的那些風言風語他根本懶得理會。
但卻越傳越瘋。
現在更是對沈亦初造成很大的影響。
還有,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給了許靈清那樣的錯覺,讓她覺得他愛她?
他承認,他讚許許靈清的才華,但這些全部是大學時期一起創業時候的事情。
而且這份感情禮,隻有對友誼的尊敬和對她才華的認可。
再無其他。
“那件事情,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許靈清才不管江以牧怎麽說,她已經認定江以牧是因為那件事才生她的氣。
這件事除了他們圈內的幾個人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許靈清。”
“這些事情早已經過去了。”
江以牧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對她僅有的客氣也是念著舊情。
在沈亦初麵前同她說笑也隻是想刺激沈亦初。
許靈清掐著手,似是知道江以牧後麵要說什麽一般,趕忙說:“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下。”江以牧喊停了她。
這一次,他一定要將事情都說清楚。
“以牧,我這次回來全部是為了你,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是知道的。”許靈清索性先下手為強堵住他的嘴。
但沒想到原本江以牧還沒想好要怎麽開口,這下有了台階,順著就下去:“是我之前給你的錯覺,沒有說清楚。”
“我對你沒感覺。”江以牧手指敲著桌子。
原本就是許靈清一直單方麵的粘著他,他一直都很冷淡,後來時間久了他才同她講話一些。
如果說感覺,那便是後來他發現許靈清竟然長得和沈亦初有幾分相似。
除此之外,沒了。
“這,,這不可能!”許靈清慌神站起身。
他說對她沒有感覺?
她以為這些年,他對她至少是有愛的。
但是今天她才知道,並沒有。
“那天你喝醉了同我說想照顧我的!”許靈清想到了什麽突然抬起頭,聲音竟帶了幾分顫抖。
江以牧從來沒見她這樣過。
一直以來,許靈清在他眼中都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
她說的這件事江以牧記得。
那天是他和白宇禮一起喝完酒,她自己追去的。
那話也不是說給她聽的。
還是後來白宇禮告訴他的。
“不應該給你這些錯覺。”確實是他的不對,他不應該帶給她這些錯覺。
從一開始就應該向大家解釋清楚。
可是他向來不喜歡解釋的。
“不,我不要你的道歉。”許靈清狠下心,強壓內心的不滿,臉上還掛著不堪。
她要知道,江以牧心裏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但她還是要問。
“你愛沈亦初,對嗎?”許靈清抬起臉,眼裏滿是紅絲。
剛剛那股子春風得意的模樣全然不見了。
江以牧突然熄了聲。
對,他愛沈亦初。
他隻是猶豫幾秒種,那幾秒鍾眼裏的情緒變化許多。
許靈清輕笑一聲,她知道了。
原本該讓白宇禮放給他聽的錄音,現在可以由她親自放了。
“嗬,可笑。”許靈清竟然就這樣笑了出來。
她一直以為江以牧是喜歡她的。
原來都是錯覺。
“這段錄音算是我讓你認清她真麵目的禮物!”許靈清把備份的錄音從口袋裏麵拿出來。
幸好剛剛她存了一個心眼,把這個錄音筆裝進了口袋裏麵。
江以牧忽然一頓,可他仍疏離矜貴的躺在轉椅靠背上,一副慵懶的姿態。
仿佛不染塵世。
“沒關係,我等著你。”許靈清跨步走上來把錄音筆放到了江以牧的桌子上,仍是臉上掛著笑意,雖然眼睛紅了,但她知道,江以牧最不喜歡愛掉眼淚的女人。
不喜歡又如何,這多年的交情能輕易斬斷?
從她出去,江以牧的目光一直停在那個錄音筆上。
他將筆拿起來緊緊握在手中。
心在聽與不聽之間掙紮著。
最終還是拿起了筆。
其實,江以牧一直覺得沈亦初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屬於過他。
以前是韓霖浚。
現在是紀聿。
對,還有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