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找到了2
第158章 找到了2
心裏也是氣惱。
讓他陪著去買包都不去,結果居然在這裏和這個賤女人聊天呢。
許靈清愣怔半秒揚起笑:“那你也是我的老情人。”
她可不承認白宇禮是她的老情人。
“你可別髒了我的身份,怎麽現在沒和江以牧一起?”
薑茗可是聽說一些風聲,對沈亦初離家的消息知道一些。
同時她當然也是聽到過江以牧的白月光根本不是許靈清的消息。
所以她故意找茬。
白宇禮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垂眸瞪向她。
“你是我未婚夫還是她未婚夫?你居然還瞪我。”
回去她就要告訴白媽。
對於長輩,薑茗可是有自己討好的手段。
薑茗仍氣得跺腳。
“我誰也不向。”
說著誰也不向,做的不是誰也不向的事情。
嘴裏麵說出來的話更是直接。
白宇禮直接就是站在許靈清的身邊。
“有意思嗎?”許靈清反問她。
她知道薑茗不喜歡她,隻是在沈亦初和她之間選擇了她而已。
事情到這種地步,她懶得爭了。
就這樣吧。
揚起辦起鬼臉:“有意思啊,讓你不痛快,我就開心。”
還有沈亦初。
現在沈亦初可是不痛快的,顯然她才是人生贏家。
白宇禮皺眉,伸手去拉她:“該回薑家了。”
讓他娶薑茗,他真的是一百個不願意。
就在剛剛,他差點要說出和許靈清遠走高飛的話來,可惜……他低頭看看還在胡攪蠻纏的薑茗。
如果她沒來,這話他一定說出口了。
薑茗是被白宇禮硬生生地拖走的。
不管她再掙紮,白宇禮死死地把她夾在懷裏麵往車的方向拉。
她嘴裏還是在罵:“許靈清你就是婊子。”
“閉嘴。”白宇禮伸手捂上她的嘴,還不忘轉頭和許靈清拜拜。
許靈清站在原地望著車揚塵而去,車流越來越多。
可她是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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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牧下班回家後回到書房,他把鎖在保險櫃裏麵的盒子拿出來。
那個鐵盒看起來很陳舊,像是小時候買的裝糖的盒子。
他打開來,裏麵竟然全部都是信紙。
紙片的一角微微卷起來泛著黃。
拿起一些後,把放在最下麵的那張看起來很新,可是有些皺的紙張拿出來坐到書桌前。
沈亦初臨走前給他寫的信。
他反反複複讀了很多次。
即使不看,也能背出來幾句。
展信佳。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你了,或許你根本沒有看這封信又或許現在你已經和許靈清結婚。
我真的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給你寫一封可以被你看見的信,算起來,這已經是給你寫的第107封信了。
在陽光下寫過,在考場上寫過,在任何地方,如今也算是在異國寫過。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你坐在窗邊,當時太陽灑在你的身上,那一刻我當真是晃眼了。
真的。
你是一個能驚豔我一生的人。
後來我們似乎是契合的,每天都嬉戲打鬧,可惜沒有緣分。
以為再也不會遇見,上天卻又像是開玩笑一般把你送回到我的身邊,讓我又一次悸動。
我愛你,可我從來不敢說,哪怕用齷齪的手段接近你,哪怕是仗著合作的名頭接近你。
江以牧,我是一個膽小鬼啊,隻敢躲在暗處愛你。
不過我也幸運,能和你度過這一段時間,甚至能聽到你說你需要我。
你不明白這句話對我來說是多麽的珍貴。
寫到這裏,我竟是覺得自己有些胡言亂語了,忘記我的愛吧,祝你幸福。
落款人:沈。
她采用的是江以牧習慣使用的隻有一個姓氏。
江以牧眼眶微微發紅緊緊的捏著一角。
如果再次見到沈亦初,他一定要去抱緊她,告訴她,她也是他這一生遇見過的,最驚豔的人。
他還要告訴她,其實他也是膽小鬼,他愛她的更久。
那些放在鐵盒上的信被風刮起來。
每一封信的日期是連貫的。
每一個落款都是單姓氏。
這些也是江以牧從來沒有讓沈亦初看過的信。
“江以牧,我找到那個賣豬肉的了。”江以牧整理好情緒才去接的電話。
周嶼珩辦事確實靠譜。
在他不懈努力中,終於找到出門辦置年貨的賣豬肉男。
沈亦初父親最重要的目擊者。
一聽是這件事,江以牧立刻往周嶼珩發的地址方向趕。
隻要找到他,當年的事情是一定可以清楚的。
剛到商場門口他便看見周嶼珩穿著便裝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手裏還拎著剛買好的豬肉羊肉。
看起來喜滋滋的。
“噓——”周嶼珩發現江以牧來了給他遞眼色讓他小心些。
兩個人也是保持距離跟在男人的身後。
隻看著他左轉右轉進入到一個小區裏麵。
周嶼珩這才停下來。
“沒事,我知道他門牌號。”
然後兩個人一起晃蕩著拉開距離後才進去。
這樣可以降低對方的警惕。
“這男的你別看他不聰明,其實精得很,上次就跟丟了。”
“這次必須堵住他。”
江以牧看周嶼珩滿臉的嚴肅,說話也穩妥不少,半分沒有平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
跟上他。
沈亦初找不到但必須找到這個人。
兩個人看著他進到屋子裏麵,確認之後去敲門。
門鈴一直響,可遲遲沒有人開門。
周嶼珩又敲敲門:“您好,我們是商場的調查員。”
這話剛說出來沒多久,門裏麵才有動靜。
但隻有一些動靜後便沒有聲音。
“我們來給先生做一個調查,有機會獲獎的。”
“先生?”
然後,門緩緩地從裏麵被打開。
江以牧看了眼周嶼珩。
確實有點本事。
他笑了笑。
“先生,我們進去聊。”
都麵帶微笑。
在門被合著的一瞬間。
周嶼珩立刻把男人按在地上。
直奔主題:“當年章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向來如此,對待犯人從來不拐彎抹角。
“我……我我什麽也不知道。”
“你們到底是誰?”
男人被這樣壓著,立刻慌神。
之前那個該死姓許的還說他不會被發現。
今天怎麽就有人跟蹤他了。
果然是靠不住。
“那你為什麽不問我章家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