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寶娟我的嗓子
第319章 寶娟我的嗓子
本來就離得近,再進一步差點沒貼著。
修長溫熱的手把玩她精致的下巴,冷峻幽深的眸光緊緊鎖住,“阿寧。”
酒意上頭,沈寧渾身熱烘烘的,下意識避開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跟我走。”寬厚的手撫上她的後頸,“到了北境,我們舉辦那邊的婚事,一切從頭開始。”
沈寧掙紮,“你喝醉……”
不想聽拒絕的話,蕭惟璟用唇封住她的嘴。
“唔!”
腦瓜子嗡嗡的,本就酒意上頭渾身發熱,誰知他突然親過來,後腦勺被摁著動彈不得。
越是掙紮,酒意越往腦門湧,四肢軟得厲害。
她的推拒似隔靴搔癢,還被蕭惟璟懲罰性地咬了。
他強勢進來,在她口腔攪動風雲,水果的香氣夾雜著濃烈的酒香,讓人愈發衝動上頭。
舌頭被咬了下,沈寧被蕭惟璟緊抱住細軟的腰。
窒息的她尖牙利齒,趁機咬了他一下。
蕭惟璟吃痛,稍微鬆了些力氣。
她別開臉張嘴大口喘息,下意識抬手打過去。
蕭惟璟沒躲,臉上挨了下卻並不疼。
她醉了連站都站不穩,趔趄著要倒。
蕭惟璟舔了被咬出血唇,眼睛迸射出狩獵的危險光芒,再次重重吻著她……
“阿寧,你一點都不乖。”
暈暈乎乎的,他的懲罰弄得她嬌喘連連,整個人天旋地轉。
攔腰抱起,往床榻而去。
氣血湧動,人麵桃花的沈寧似砧板上的魚,任由蕭惟璟宰割著,一切的反抗以絕對的強悍麵前皆是徒勞。
相濡以沫間,他握著她的手摁在玉腰帶上,聲音沙啞道:“把它解開。”
在他挑逗之下,醉酒的沈寧雙眼迷離,但勉強還透著絲清醒,想將手抽回來,“王爺,請、請自重。
自重?他已經夠自重的,強忍半個月沒來。
可這死女人日子過得逍遙快活,真把他忘得徹底。
她的絕情,讓他咬牙切齒想弄死算了,心剖給她跟肉包子打狗似的。
蕭惟璟不允許,始終覺得她心裏有他的位置,無非就是因為那道坎過不去。
所以他同意和離,想讓她看清楚點,結果……撒手沒了。
瞧瞧,她的身體多誠實。,coM
蕭惟璟箍住柔白酥手,逼迫她解開他的腰帶……
仿若驚濤駭浪中的扁舟,隨時浪打船翻,本能的求生意識讓沈寧緊緊攀附著他,渴望在風暴中能活下來。
香衣鬢影,抵死纏綿。
蕭惟璟掐住她的下巴,“阿寧,叫本王的名字。”
她咬著唇,倔強著不願屈從。
可他有的是治她的法子,沈寧難受到哭出來,指甲用力劃過他壯碩結實的後背,“蕭、蕭惟璟……”
不知喊了他多少次,疲倦到沉沉睡去。
像長冗長的夢,魔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寧,你隻有我一個男人?”
睡顏困倦,往溫暖的源頭蹭了蹭,“嗯。”
好困啊,吵死了!
饜足的蕭惟璟摟著她,親著被汗濕的額頭,“本王也隻有你一個。”
十指相扣,溫柔眷戀。
今生隻要她一個,就已心滿意足。
……
秋風打芭蕉,蕭瑟卷寒冷,天氣陰沉無比。
床上的人兒翻身,渾身酸痛讓人直皺眉頭。
沈寧緩緩睜開眼,精致的臉蛋滿是倦容,口幹舌燥難受得緊。
寶娟,寶娟,我的嗓子???!!!
腦海混沌空白,雙眼怔著望著帷幔出神。
昨晚好像……
自蕭惟璟解開洪荒封印,發作起來沒個節製,沈寧有種受害者的感覺,愣生生被養成半個司機。
身體無法騙人,狗男人他昨晚又使壞了。
這婚離的……離了個寂寞,他不照樣亂來。
亂來就算了,還使計灌她酒,這不推卸責任麽,狗男人!狗男人!!
沈寧問候他八輩祖宗,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一窩全是王八蛋!
竹青聽著屋裏動靜,端著洗漱水進來,“小姐醒了。”
“什麽時辰了?”聲音沙啞難受。
“快午時了。”
見她臉色難看,竹青支吾道:“王、王爺天亮走的。”
昨晚察覺不對,她想衝進來保護小姐,卻被初九拽住威脅,說壞了王爺跟小姐的好事就摘她腦袋。
都和離了,王爺這樣是不對的。
竹青小心翼翼,“小姐,要報官嗎?”
報官?沈寧差點嗆著,狗男人奸詐得很,不反咬她酒後亂性才怪。
胳膊擰不過大腿,再說他都跑了,權當被狗咬了。
沈寧忍著不適起身,膝蓋一軟差點摔倒,竹青眼疾手快扶了把。
剛要洗漱,發現桌上擱著張紙。
寥寥幾句,龍飛鳳舞:等本王回來,娶你。
娶他妹啊,睡完就跑的狗男人,離婚了還死纏爛打。
心裏說不出的煩躁,沈寧將信扔一旁,“小青兒,我想靜靜。”
重新躺回床上,沈寧摟過枕頭抱著,誰知上麵全是他的氣息。
狗東西,連男人味都這麽重!
記憶逐漸清晰,他昨晚好像逼著她說了很多話,而且是用那種方式……
心髒湧出陌生的情愫,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堵得她心裏難受,想拿刀宰了他剁成肉泥!
咒完之後,稍微好過點。
冷靜下來,捫心自問,她對蕭惟璟的感情……似乎沒預想中的那麽淺薄。
起碼不說今天忘,明天就能忘得一幹二淨。
沈寧煩死了,她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本來一切都沒問題的,昨晚就不該喝那幾杯酒,搞得現在就像魚刺卡了喉嚨。
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拿著他留下的信,沈寧盯著上麵熟悉的字跡。
真的能平安回來嗎?
蕭君郡還在,林婉月毫發無損,蒙國虎視眈眈,他要如何破解背腹受敵的困境?
林婉月重生的,她對蕭惟璟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而沈寧隻知道劇情走向,還是以種馬男主的視角,大反派的很多事要麽沒寫,要麽就是一筆帶過。
突然,眼皮跳得厲害。
沈寧愈發煩躁,心裏惴惴不安。
翻身坐起來,穿上厚衣服係好披風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