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都要靜脈注射嗎
第22章 都要靜脈注射嗎
吃完飯,一位醫生將男人所有需要吃的藥拿出來。
整整一大袋子,各種膠囊顆粒和玻璃針劑。
“怎麽這麽多?”
北冥閆不由地擰眉。
單單一個早飯就需要吃這麽多藥嗎?
“嗯,也沒有很多吧,隻是看起來有些多而已。”,君辭也殷紅的眸光澄澈地看著女孩,白皙的肌膚很是蒼白,讓人忍不住心疼。
熟練地將藥品先分類,把口服的膠囊和藥片放到一邊,另一邊是幾小玻璃瓶的藥劑。
北冥閆遞給男人一杯溫水,讓人拿幾顆水果糖過來。
心疼地揉一揉男人的腦袋。
“吃完藥吃會甜一點。”
“嗯。”
男人很是聽話,乖乖地點頭,接著將十幾粒的膠囊混著各色藥片混著水吞咽下去。
北冥閆在一邊看著都苦,忍不住咂舌。
將剝好的糖果遞給男人,“給。”
“謝謝姐姐。”
君辭也歡喜地接下女孩的糖果,放進嘴中,甘甜的味道瞬間在味蕾散開。
“下麵的幾支都要靜脈注射,姐姐幫我好不好,我自己一隻手沒辦法。”
君辭也含著糖果,說話有些迷糊,可憐地舉起自己的一隻爪子。
“都要靜脈注射嗎?”
北冥閆看著桌子上的幾小瓶玻璃試劑有些繃不住。
誰給這小家夥開的藥,這麽多不怕吃死人嗎?
“這些藥都是。”
“都是家裏的家庭醫生開的,不會錯,姐姐放心吧。”
北冥閆清冷的桃眼微斂,拿起幾個玻璃瓶試劑,查閱上麵的文字資料。
大部分都是抗清,有一瓶渾濁色的液體沒有任何文字詮釋,像是單注射進去的。
上次她查男人的體內確實存在某種毒性物質,對身體的損傷很大。
“回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用不著吃這麽多藥。”
北冥閆說著,利落地用一次性針管將藥品吸進去。
君辭也將袖口往上捋,露出皓白的手腕,白玉般的陶瓷般,隻是有幾處都細密的針口,甚至成了青灰色,看起了格外讓人心疼。
注射前北冥閆看著皓白的手腕竟有些下不去手,桃瞳微眯。
小家夥乖巧地看著北冥閆。
“來了。”
冰冷的針頭細長,北冥閆精準地刺進皮下靜脈。
迅速地注射進去。
接下來的三針都是這麽注射到體內的,男人皓白的手腕上又多出幾個孔孔。
“疼嗎?”,北冥閆用棉簽幫男人按著,忍不住出口。
清雋魅惑的眸子擰著。
君辭也搖搖腦袋,“不疼,幾乎沒什麽感覺。”
“你倒是挺堅強。”
“所以姐姐喜歡嗎?”,君辭也鼓起勇氣怯生生地詢問女孩,另一隻爪子不禁攥緊。
北冥閆挑眉,毫不避諱地說,“喜歡。”
隨後將吃完藥的小家夥抱進懷裏,俯在君辭也耳邊,“隻有小辭現在讓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我就喜歡。
若是有半分虛化,我會很生氣哦。”
女孩漫不經心地提醒,讓君辭也半側都是酥麻的。
若是她查出半分虛假,嗬嗬……
“我不會,我永遠都不會的,我也喜歡姐姐,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那種。”
君辭也胳膊環北冥閆的脖頸,漂亮妖冶的鳳眸中是數不盡的欣喜。
女孩終於承認她喜歡他了,他就知道女孩還是喜歡他的,雖然忘了他們的一些過往。
新的坦誠,引得北冥閆忍不住攝取男人的香甜,咬幾口軟甜的小家夥。
吃完藥後北冥閆將君辭也送到了君家的一棟別墅,男人說有事情在這裏。
“晚上還要回去嗎?”
北冥閆揉揉小家夥的脖頸處,詢問。
因為身下的鞋子,北冥閆要比君辭也高上三四厘米的樣子,君辭也依偎在女孩懷裏顯得格外嬌小。
男人身上裹著大衣,右手戴著一串翡翠佛珠,襯得皮膚愈發白皙嬌嫩。
殷紅的鳳眸望著北冥閆,說不出的純潔靈動,“要丫頭,姐姐來接我。”
剛說出丫頭兩個字男人下一刻立即改口,乖順地喊了聲姐姐。
因為剛才的懲罰,真的太讓人感到羞恥了!
回想一下君辭也渾身都是酥癢難耐的,白皙的臉頰泛上一層薄紅色。
“好,晚上我會來接小辭的。”
北冥閆冷冽的嗓音中浸著些許挑逗。
看著男人下車,幾位仆人迎上去隨在其身後,幾個人走進別墅,直至消失在視野中,北冥眼閆這才驅車離開。
“少爺!”
進入別墅的君辭也往房間裏走了幾步,身形微顫,嘴角溢出一抹鮮紅,用手去擦,粘稠的血液滴落到掌心裏,腥味兒撲鼻。
仆人驚慌地詢問男人的情況。
“閉嘴。”
男人臉色本就蒼白,倒也沒有多大變化,隨意地將嘴角的血漬擦了幾次,冷斥幾個仆人。
幽紅色的瞳孔泛著詭譎,冰冷,儼然沒了剛才澄澈幹淨的樣子。
幾個仆人嚇得慌忙閉上自己的嘴,嚴禁發出一點聲音。
昨天探女孩的脈象,那東西已經逼破她的心脈,隻是它隱藏的極好,也許姐姐還並沒有發現。
他的進程還是太慢了,要再快一點,培養出病原抗體。
若不是當初為了救他,姐姐不會染上這種東西,現在也不會遭遇這種危險,都怪他。
君辭也想著,脫下身上北冥閆給他穿上的大衣,放到沙發上。
下電梯進了負一層實驗區,溫度驟然降低,吐出的空氣立即就能成為白茫茫的霧氣。
宋染見到麵色蒼白的君辭也微惑,怎麽願意北冥家到這了?
男人隻穿了一件暖白色襯衣,冷意讓其本就透明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精致的玻璃娃娃般易碎,長睫覆上薄薄的冰霜。
君辭也,“怎麽樣?”
“暫時還沒有任何進展,上一次的抗體也因為成分不足失敗了。”
宋染看男人過度蒼白的臉頰不禁出聲囑托,“在這裏多穿些衣服,你的身體扛不住。”
一如既往的,君辭也沒理會宋染。
走進恒溫操控室,取出經過消殺的實驗小碗。
捋起左手的袖子露出白皙的肌膚,醫用匕首輕輕一劃就出現一道血痕,成串的血珠滴落到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