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人體無用組織的割除手術
第94章 人體無用組織的割除手術
紅綠燈路口,車子停了下來,他側目看向我,薄涼的唇瓣上揚,“如果我插手,你會怎麽做?”
我愣了一下,開口道,“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見我這樣,他抬手摸了摸鼻子,開口道,“我不會插手她的事,不過不代表別人不會,安暖,陸家很好,但任何東西都存在著兩麵性,你既然做了陸家的女兒,就注定了不可能做一個普通人,接下來的路,可能比你想象中更難。”
“你什麽意思?”我蹙眉,總覺得他這話裏,有我聽不懂的意思。
他挑眉,綠燈亮了,他啟動了車子,淡淡應了我一句,“字麵意思。”
這人說話,什麽時候這麽神神秘秘的了?
陸氏樓下,隔得遠遠的,我便讓他停下了車,早上的頭條雖然被撤了,可他身邊的那個所謂的情人,早就被人虎視眈眈的盯上了,隻怕有不少網友等著將我人肉出來。
下了車,我道了一句,“謝謝!”隨後便朝著陸氏走去。
心裏有些怪怪的,顧知州最近對我,似乎……不一樣了,隻是他有什麽目的?
回到辦公室,北城項目的啟動,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見我桌上放著一個快遞盒,我愣了一下,不由看向小月,問道,“這快遞那弄的?”
小月忙著接電話,道了一句,“不知道,剛才送快遞的小哥說是給你的,東西放下人就走了,你自己看看是什麽東西。”
我點頭,原本以為是什麽時候買的東西忘記了,我坐下後,便拆開盒子準備看看,不想剛打開盒子,我就愣住了。
“買了什麽東西?”小月接完電話,側目看了過來。
我猛的合上盒子,強忍著慌張道,“沒……就是些小玩意。”
見我緊張,她嘖了一聲,道,“緊張什麽,我又不和你搶,對了,我一會點奶茶,你喝麽?我請客。”
我笑笑,搖頭道,“不用,謝謝了。”
她嗯了一聲,坐回座位上,便開始拿著手機準備點東西。
我抱著盒子,腦子裏嗡嗡作響,緩了一會才小心翼翼打開盒子,盒子裏擺放的著我和顧知州每一次曖昧時的照片,床照,車裏的,甚至還有當初在他和陸可兒婚房裏的照片。
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這些東西,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盒子裏放了張紙條,內容是,“如果不想兩敗俱傷,就撤回對陸可兒的上訴,私了此事,否則明天這些照片將出現在京城頭條上。”
顯然,這是打算用這些東西來威脅我對陸可兒的事,就此打住。
我合上盒子,不由蹙眉,陸可兒在警察局,這些東西不可能是她弄的,可如果不是她,那還有誰會大費周章的做這些事來救她?
陸家?還是另有其人?
……
熬到下班,時間有些晚了,我回到雲桐小區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在樓下瞧見一拐一闕的陳焯。
他身邊跟著的人不是陳韻,而是沈演,兩個長相出眾的男人挨在一起,難免會讓人多看幾眼,加上沈演是扶著陳焯的,兩個男人之間這種姿勢難免會讓人容易浮想聯翩。
我跟上兩人,開口叫住了陳焯,“陳焯,沒事吧!”
原本隻是想問問,但我猛得想起來,陳焯早上做的手術,不由得有點尷尬了。
聽到我的聲音,兩人都看了過來,見是我,陳焯臉色刷的就染上了幾分嫣紅,臉色不太自然道,“你下班了?”
我點頭,覺得不太合適多問,便道,“那什麽,我家裏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就不等你了。”
但沈演似乎故意的一樣,開口道,“都這麽晚了,能有什麽事,過來幫我一把,扶他上去,我晚上還有個手術,快來不及了。”
“不用,你忙的話,可以先走,我自己可以上去。”陳焯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見他這樣,沈演嗬了一聲道,“你TM害羞個毛線,不就是個人體無用組織的切除手術麽,又不是把你蛋割了,至於搞出這一臉嬌羞的模樣出來,惡心誰呢?”
我咂舌,這男人的嘴巴……真毒。
陳焯被他懟得臉色都成豬肝色了,怒目瞪了他一眼,氣得想要回懟,“沈演你給老子好好說話,小心……。”
“別激動,線蹦了,你那東西以後不好用,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沈演後退一步,一臉欠揍道,“不過也沒事,實在不行,你可以做受,找個攻就行。”
這兩人的對話可真是……勁爆。
看著沈演走遠,陳焯氣得眼睛都快噴火了,此時若不是他身體不方便,隻怕早就把沈演按地上狂揍一頓了。
我有點尷尬,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遲疑了一下,我看向他,開口道,“要不,我扶你上去。”
陳焯抿唇,身殘誌堅的他傲嬌道,“不用,我自己走。”
說完,他就一瘸一拐的朝著樓梯口走去,但走了幾步後,他就突然停下來了,我連忙跑上去,見他麵色痛苦,雙手插腰。
見他這樣,我還是開口道,“要不……我扶著你?”
他臉色很臭,但最後還是點頭了,聲音很低的應了一聲,“嗯!”
果然,這男人啊,內心多少有點那麽點傲嬌的小情緒。
扶著他上了樓,將他送回去,我才回了家,一如既往的,陸家那邊依舊是打來電話問,為什麽不回去陸家那邊,我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了。
大概是因為陸勵將我手中北城項目的案子撤走被林晚知道了,電話裏聽陸翊說兩人好像吵架了,吵得比較嚴重,陸勵摔門而去了。
我問了一下林晚的情況,見沒什麽大事後,便掛了電話,洗簌完躺在床上,我便開始想今天收到的那個快遞。
按理來說,林晚和陸翊不可能會用這樣的方式逼我放過陸可兒,陸勵倒是有這個可能,但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若是知道了我和顧知州那些事,隻怕是早就找上我了。
如今不聲不響的,應該不是他,可若是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腦細胞有限,想著想著,我便睡著了。
次日。
我是被電話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我聲音嘶啞的道了一句,“你好。”
“安小姐,你好!”這聲音裏帶著回音,明顯是對方使用了變聲器。
下意識的,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但是未知號碼,遲疑了片刻,我已經清醒了大半,沉了聲,“你是?”
電話那頭嗬了一聲道,“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想來昨天你已經收到了我給你發得快遞了,所以留言,你也應該看了,不知道安小姐覺得我的提議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