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顧知州是個悶騷男
第99章 顧知州是個悶騷男
我連忙搖頭,“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把房子借給我們住,我已經很感謝你了,隻是這樣麻煩你,我有些自責。”
“害!說什麽呢?”他笑了笑,道,“不麻煩,顧知州把他在醫院附近那套房子轉給我了,那房子住著,比這房子舒服多了,離醫院又近,我都不用早起了,說起來是我賺了,不虧。”
“顧知州?”我不由開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他眯眼笑了笑,道,“對啊,都是他安排的,不讓你以為怎麽會那麽巧?不過那悶騷男人不讓我說,你就好好住下就行了,其他不用管。”
陳焯將車子開到路邊,沈演道了句“先走了”隨後便小跑著上了車,隨後便離開了。
我一時間心裏有些說不上的情緒,所以,這房子兜兜轉轉最後是顧知州安排的?他從沈演那繞一圈,是顧忌到母親還是我?
或許都有!
已經十月的京城,天氣漸漸冷了幾分,看著小區樓下牽著狗散步的居民,我此時的心裏,說有些堵,為什麽我們明明已經分開了,他還要做這些事來擾亂我的心緒?
我在小區裏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後才往回走,瞧見韓毅站在樓下時,我有點愣住了,幾乎沒多想便有些驚恐的開口,“你怎麽會在這?”
他舉了舉手中的禮品,站在路燈下淺淺的看著我,“頭條的事情,我剛知道,北城開發案的事情有些多,剛忙完,抱歉,我來遲了。”
我不由蹙眉,開口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他來不來於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母親剛來,他就找到這裏,這才是我想知道的。
上次他在我家安裝監控的事情,說實話,我心裏是有芥蒂的。
見我盯著他,他噗嗤笑了出來,那張妖孽的臉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妖嬈俊朗,“安暖,你緊張什麽?你該不會以為,我在你身上安裝了定位係統吧?”
我抿唇,沒有回答,但心裏覺得,他未必不會這麽做。
見我沉默,他笑了一聲,有些自嘲,“我在你心裏的位置,可真是惡劣,我來之前給伯母打過電話,是她告訴我你們在這邊的,安暖,我沒那麽卑劣,別把我想得那麽沒有底線,嗯?”
我抿唇,頓了頓道,“時間不早了,我母親和安糯都睡了。”言外之意是,他這個點就不用上去了。
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男人,他自然是明白我的言外之意的,看著我,他一雙黑眸裏皎潔如月,那雙桃花眼裏透著我看不出的情緒。
注視我許久,他終究是噗笑了一聲,隨後無聲歎氣道,“那我就不上去打擾伯母和安糯了,這些東西你一會帶上去。”
說話間,他將手中的禮品遞給我,我伸手去接,不想猛的被他反握住,一把將我拉進他懷裏,我沒有防備,直接整個人就被他緊緊擁在懷裏。
等反應過來,想要將他推開的時候,他用力按住了我的腰,低頭靠近我的耳邊,聲音低沉撩人,“安暖,對你,我是認真的,你的懷疑不信任我都可以接受,但唯獨你不能推開我,躲避我,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愛上我。”
我擰眉,過於親密的姿勢讓我思緒亂了幾分,頓了片刻,我知道自己若是他不鬆手,我是沒法子推開他的,索性仰頭看著他,目光堅定,“韓毅,我不會愛上你,甚至連喜歡都不會。”
他俊臉沉了下來,但也就是片刻後,他臉上再次布滿了隨意和妖嬈,那雙桃花眼注視著我,薄唇上揚,妖孽般道,“何必將話說那麽絕,來日方長,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不想和他多說,察覺到他摟著我的力道鬆了幾分,我抬手想要將他推開,不想他突然用力將我拽住,薄唇在我臉頰上親了下來。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要發作的時候,他已經將我放開了,一雙桃花眼格外欠揍的看著我道,“很香甜,希望以後每一個清晨醒來,我身邊躺著的女人都是你。”
突然被他親,我有點溫怒,怒目瞪著他,一時間卻是沒法子說出什麽話來。
把想睡一個女人說得那麽清新脫俗,除了韓毅,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這麽厚顏無恥了。
見我氣呼呼的看著他,他倒是心情不錯,將禮品放在我麵前後,帶著滿臉妖孽的笑容離開了。
看著他走遠,我許久才平複了心口的鬱悶,看著他放在我麵前的禮品,我恨不得踢上幾腳解氣,但畢竟都是紅彤彤的人民幣換來的,在金錢麵前,我還是選擇了溫和對待。
隻是,剛拿起禮品,我就冷不丁的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目光盯著我,出於本能,我順著看了過去,看見站在花壇邊的男人,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但也就是片刻,我便恢複正常了,顧知州住在這棟樓裏,在這裏看見他,不奇怪。
這麽想著,我便提著東西朝著電梯走去,好在剛巧電梯在一樓,按下電梯,我剛提著東西準備進去,便見原本在花壇邊的男人先我一步進了電梯。
我不由愣了一下,他走路都不帶聲嗎?還有,怎麽會那麽快?
見男人身型修長的矗立在電梯裏,我索性當自己是瞎子,提著東西進去後,按下樓層便一言不發的站在電梯裏。
麵積不大的電梯裏,氣氛安靜得有些讓人呼吸不過來,好不容易等到電梯到達樓層,電梯門剛打開,我就疾步出了電梯。
說真的,無論哪種情況,我都不太想和顧知州單獨呆在一起,母親說得對,我和他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隻是,有些人就是奇怪,你越是想離他遠遠的,他就越是在你身邊陰魂不散,聽著身後加快的腳步聲,我不由得有些慌張,便小跑了起來。
隻是沒走幾步,就被顧知州一把拽住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沉著臉,搶走了我手裏的東西,隨後冰著臉朝著樓梯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