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她就是盛明戰砧板上的那條死魚
021 她就是盛明戰砧板上的那條死魚 喬路一雖然成為女人沒多長時間,但她不蠢,經肖衛青這麼一說,她也明白了,難怪昨天晚上,一夜她都覺的下面火燒火燎的很不舒服。
想到自己因為盛明戰很有可能得了婦科病,她的眼神就掩藏不住怨恨憎惡仇恨憤恨,總之,她與盛明戰勢不兩立,今生只能是敵人,不能有別的關係的那種,喬路一在心裡默默的且堅定的決定著。
喬路一進來裡面,被迫無奈的躺在專門用於婦科檢查的床上,兩腿岔開,讓一個陌生的女人看自己的那裡,即使那個女人是醫生,她心裡也是羞憤的。
她要還是個小姑娘,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肖衛青看了一眼,就讓喬路一下來了。
盛明戰見喬路一和肖衛青從布簾裡面出來,趕緊的問道:「小姨,怎麼樣,問題嚴重嗎?」
肖衛青白了一眼自己的外甥:「輕微撕裂,有些炎症,我開了外敷藥,塗抹個幾天就好了,以後對自己的老婆溫柔一點」。
盛明戰看著自己喬路一有些紅紅的眼眶,心裡更是心疼的不是滋味。
「是,我知道,謝謝小姨。」盛明戰雖然對著肖衛青說話,但是他的眼睛始終不離喬路一,她泛紅的眼眸,像是在吞噬他的心,他是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兒,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加著喬路一的惡意挑釁,他難免有些失控,強要了她不少次。
肖衛青看著自己外甥那副愧疚的模樣,有些嗤之以鼻道:「現在知道心疼了,爽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心疼了,記著,這半個月都不要做那事兒了,女人傷了那地方,一定要好好養,知道嗎?」
爽的時候。。咳咳,小姨你能不能有點長輩的樣啊,跟您外甥說這話多少有些不太合適吧!盛明戰覺得自己腦袋上一定有三根長短不一的黑線。
喬路一這傷有個三五天也就養好了,是可以跟男人同房的,但是肖衛青就是看不慣男人們只圖自己一時爽快,不管女人死活,她身為女人,理應是幫助女人的。
「什麼??半個月??小姨,您不是說就是輕微撕裂嗎?需要這麼久嗎?」。
盛明戰雖然是個男人,也是初嘗晴欲不久,但是他覺得,傷的不嚴重,幾天也就養好了吧!
喬路一聽到半個月,可以不用被盛明戰上,心裡是竊喜的。
「瞧你,這說的什麼話,敢情你壓根就不在乎你老婆的健康狀況,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沒一個好東西」,肖衛青生氣的罵道。
「就是就是,小姨說得對」,一直未開口的喬路一及時補上一句。
盛明戰剛嘗到女人的滋味,現在就被要求禁慾半個月,這對他來說太過於殘忍了。
但是看著身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半個月就半個月吧,忍吧!
「小姨,我怎麼可能是那種男人呢?」盛明戰覺得自己一定會成為那種非常愛老婆心疼老婆的人,而不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顧老婆身體健康的男人。
他有著良好的教養和紳士風度,但是日後,這些他發現只要對著喬路一這個女人,什麼教養,什麼紳士風度,都他么的見鬼去吧!
肖衛青點點頭:「那就好,記著半個月不要有任何xing行為,知道嗎?」
盛明戰輕聲兒嗯了一下。
喬路一聽著,忍不住在心裡為盛明戰的小姨,點了一個大大的贊,看樣子這趟醫院沒白來,至少,晚上她不用陪某人入洞房了,這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
盛明戰接過小護士遞過來的葯時,就打算拉著喬路一離開醫院,肖衛青突然想到了什麼,問盛明戰:「你突然結婚的事情,你父母知道了嗎?」
盛明戰搖搖頭:「他們還不知道,我打算過一段時間,在把喬喬帶回去給他們看看,先暫時享受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二人世界吧!」
盛明戰在跟喬路一短暫相處的這兩天,他非常清楚喬路一這樣的女孩兒不論是她的家世還是她自己這個人,都入不了盛家那些長輩的眼,他們才剛結婚,她也不愛他,自然是不願意為了他,乖乖的做個乖巧的好媳婦。
這樣,只會造成她與他家那些長輩們的矛盾。
肖衛青像是明白了的樣子點點頭:「我就猜到是這樣,記住娶了人家姑娘,不管將來發生什麼,都要好好待人家姑娘知道嗎?」
「嗯,我知道小姨,我們就先走了。」
「小姨,再見!」肖衛青幫了喬路一的大忙,臨走前,她難得這麼禮貌一下,肯跟著盛明戰一起喊肖衛青小姨。
肖衛青擺擺手:「去吧。」
出了醫院坐上車后,盛明戰啟動車子,喬路一就著礦泉水,把葯吃了,吃完了避孕藥,她心裡就踏實多了,隔幾個小時再吃下退燒藥就好了。
盛明戰看她那麼痛快的吃藥,再想到她在醫院跟說的話,不會給他生孩子。
他就來氣,但是念著他傷了她的份上,也只能生生的把這口氣給忍下了。
喬路一想著自己現在於盛明戰就是個無用的人,於是就好言好語的商量道:「盛明戰你看啊,我現在是有傷在身,晚上也不能陪你入洞房了,要不,你還是讓我回學校吧!」
盛明戰聽了這話,氣的直翻白眼,敢情他娶她回家,就為了干那檔子事兒的。
「你下面那張口負傷了,上面不是還有一張口嗎?」盛明戰開車間隙,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喬路一。
喬路一頓時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條件發射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你想讓我給你口。。。。盛明戰,你不要臉」。
「哼哼———我有臉我要臉幹嘛,那不就成了厚臉皮了嗎?喬路一,別跟我耍什麼心計,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別逼我給你辦理休學」。
盛明戰突然佯裝嚴肅厲聲道。
喬路一不敢再跟他言辭過激了,人有些委委屈屈的,將腦袋貼在車窗上,紅著眼眶看著外面。
她現在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不是感覺,她現在可不就是盛明戰砧板上的那條死魚嗎?
嗚嗚。。。。。人生好悲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