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你太賤了

  喬路一想到那個叫沈文清的女人心口就堵得慌,心裡這口氣難以咽下,這算什麼,她跟了盛明戰士大半年的時間,就這樣說真給她踹了,踹了也就踹了,關鍵這渣男下家都找好了,既然下家都找好了,為什麼自己還賴著她這裡幾天,還免費睡了她幾次,太過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梁中傾見喬路一情緒不高,就想逗逗她:「小一一,哥給你唱歌好不好,哥唱得老好聽了。」


  喬路一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好,那你唱吧!」


  咳咳……


  梁中傾清了清嗓子:「小嘛小二郎背著書包上學校…………」


  「閉嘴吧你!難聽死了。」喬路一聽他唱歌,腦仁都是疼的,趕緊讓他打住。


  「開心一點沒?」梁中傾問道。


  喬路一看了他一眼:「梁中傾我覺得你這人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


  「我本來就不壞,我是很善良的,都是你們這群人將我歪解成一個渣男,現在你清楚誰是渣男了吧!盛明戰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小一一,你真的要將他給徹底的忘記才行,這種負心漢,還花心真的是要不得,你聽哥哥的,甩掉他跟著哥哥,哥哥專情又忠貞。」


  梁中傾拍著胸脯子保證道。


  「呵呵……你不花心?你跟他就是半斤八兩一路貨色,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我真的是看夠了,以後我就是嫁給天橋底下拾破爛的乞丐,我也不會找你們這些人。」喬路一發恨的說。


  梁中傾啊哈哈的尷尬的笑笑:「哥,以前是花心,但是我跟你保證,以後我絕對只忠誠於你一個人眼裡只有你心裡也只有你,在也看不上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現在在我眼裡除了你是女人,別的女人都不叫女人。」


  「那別的女人叫什麼。」


  喬路一隨口問問。


  「母豬啊!」梁中傾也沒想到立馬就回答道,恨不得將自己的一顆心都掏出來,捧在喬路一的面前告訴她,自己心裡完完全全只有她,沒有別人。


  「那你媽呢?也是母豬嗎?」喬路一沒好氣的說。


  「喬路一太過分了啊,怎麼能這樣說我媽呢?那好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我媽是女的,其他的都是母豬。」梁中傾想了想道。


  「那你姥姥和奶奶呢,太姥姥和太奶奶以此類推往上數,他們都是母豬啊!」


  喬路一來勁了,只有隨便找個人亂開玩笑才能讓她忘記心裡的不快。


  「喬路一你給我閉嘴吧,除了我家人和你其他的女人都是母豬行了吧!」


  梁中傾氣憤的說,這女人大多數的時候,看著都很可愛,但是有的時候,確實不怎麼討人喜歡,嘴巴太毒太賤了。


  「嗯,你這句話沒毛病,揪不出來什麼錯誤。」喬路一說。


  到了郊區,梁中傾的狗腿子們已經將煙花搬下,一整排煙花,看著包裝就感覺很貴的樣子。


  「看樣子你提前都準備好了啊,我以為你的煙花都放在後備箱呢,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跟你出來放煙花。」喬路一上前查看這些煙花問道。


  「我這麼帥美女沒有道理,不肯跟我出來啊,沒辦法,哥就是這麼自信,哥有自信的資本。」梁中傾極盡得瑟。


  「嗤!」喬路一不屑的哼了一聲。


  「長相過於妖嬈,說好聽的叫美,說難聽的就是娘娘腔,你覺得本姑娘能看上你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


  喬路一的毒舌又冒了出來,其實她這話真是冤枉了梁中傾,梁中傾是長的有些妖嬈,過於俊秀了,像個小姑娘一樣,但是他的性格,一點都不娘娘腔。


  不喜歡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就是染了一頭紅毛罷了。


  「喬路一你又過分了啊,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大過年的不陪著家裡人過節,大老遠的來找你,還帶你到郊區放煙花,你就這樣說我,你對得起我嗎?你還有良心嗎?難怪盛明戰會找別的女人,要不是我心胸寬闊能划船逮魚,我也會被你氣跑,你說話太賤了,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沒人,會可憐你了。」


  許是梁中傾哪壺不開提哪壺,惹怒了喬路一。


  「你剛剛說什麼,你在說一遍。」喬路一指著梁中傾問道。


  路燈下樑中傾看著喬路一兇狠的樣子,有些膽怯不敢開口。


  「沒有說什麼,咱們放煙花放煙花。」


  喬路一一腳踹開了腳邊上的煙花:「我喬路一從來不需要任何人來可憐,梁中傾以後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喬路一說著就衝到馬路上,看樣子是打算步行回去。


  梁中傾感覺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受了很大的窩囊氣,本來就是他可憐她大過年的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他才從家裡偷跑出來,過來陪她過年,還帶她放煙花,她到好一點都不識好歹,他還真不想慣著她的臭脾氣,不然以後還得在他頭上拉屎撒尿估計才行。


  梁中傾蹲在地上,生氣的也不想去追她,其中一個狗腿子過來問道:「三哥,咱這煙花還放嗎?」


  梁中傾在梁家排行老三,道上的人都喜歡尊稱他一聲三哥。


  「放你嘛個屁,你沒看的人都跑了嗎?」梁中傾吼道。


  這個狗腿子有些死心眼:「三個人沒自己跑,不過像是要上了別的人車走了。」


  「什麼別人的車」梁中傾眉頭問。


  狗腿子指著梁中傾身後的大馬路道:「三哥,你快看啊!」


  梁中傾起身往身後一看,就見喬路一經拉開了車門,打算要坐上去,趕緊追過去吼道:「喬路一你給我下來什麼人的車你就趕上,大晚上的你不要命了是吧!」


  此時喬路一已經關上了車門,車子很快滑入濃濃的黑夜裡。


  梁中傾你敗壞的跺了跺腳,趕緊上車開車去追。


  「過年怎麼不回家啊!」


  開車的年輕司機問道。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我幹嘛要回去。」喬路一沒有好氣的說。


  「你媽媽很想你,有空回去看看吧!」


  男人繼續說道。


  「呵呵,想我,我現在被盛家一腳踹出去了,成了下堂婦了,我媽在你們家估計過得也不舒服吧,我回去也是受你們家的窩囊氣,看她幹嘛呢?反正她也像個母親。」


  喬路一冷笑道。


  「大哥不要說二哥,她不像個母親,你也不像個女兒,當然喬家也不像個家,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你確實受了不少委屈。」


  男人說道。


  「哎,我說喬錦承,你中邪了是吧?竟然也開始說人話了。」喬路一現在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說道。


  「小姑娘應該溫柔一點,才得男人的喜歡,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個刺蝟似的,滿身都是刺,誰敢靠近你。」喬錦承看著駕駛座上,臉都要氣成包子樣的少女說道。


  「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屁事,沒有男人喜歡我,這也是我的事情,再說你覺得我是那種需要男人的喜歡才能生活的女人嗎?再說別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吧,哼,你這輛車也是我的賣身錢買的吧!」


  喬路一對喬家人一向都沒有好態度。


  「你的賣身錢,我可沒有花你一分錢,這都是我自己勞動所得。」喬錦承說。


  「你的勞動所得?我現在也只剩下呵呵噠了,你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泡妞的紈絝子弟,你有賺過一分錢嗎?」


  喬路一譏諷道。


  「既然說你也不信,那我就不解釋了,反正我是沒花你一分賣身錢。」


  喬錦承也不打算在解釋什麼,喬路一不喜歡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們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解也解不開,幹嘛費那閑工夫

  。


  「現在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喬錦承問道。


  「送我去夜色酒吧。」喬路一吩咐道。


  「怎麼大過年的要泡吧啊!」


  「怎麼大過年的就不能泡吧了,法律上有規定嗎?」


  「沒規定,」


  「沒規定那就送我過去,不然就將我現在放下,我自己打出租過去。」


  現在已經到市區了,喬路一也不擔心能不能攔到計程車了,所以對喬錦承的態度,也來個180度大轉變。


  「好吧!我今天索性就捨命陪君子陪你泡一夜吧!」


  喬錦承說著就將車子拐道往夜色酒吧方向駛去,喬路一聽到他也要去,趕緊申明:「我首先說好啊,你的酒錢我可不付賬,是你自己要去的,不是我拉著你去的,咱們aa。」


  「肯定不讓你給我付賬,知道了你這個吝嗇。」喬錦承沒好氣的說。


  「是啊,我本來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吝嗇鬼,我也想像你一樣出手闊綽不吝嗇啊,可惜我命不好投胎投錯了門,像你喬家長子嫡孫,喬家所有的錢都是你的,對,還有你同父異母的妹妹的賣身錢也是你的,不然你怎麼開得起這保時捷911。」


  喬路一陰陽怪氣地說。


  「喬路一我再次跟你聲明,你的那些賣身錢我一毛錢都沒花,我也不可能花,你的那些錢對於我來說那就是一段……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問心無愧。」


  喬路一故意三番兩次的提賣身錢,喬錦承也怒了。


  「是啊,你當然問心無愧了,你們這種人就沒有問心有愧過,你們這種人怎麼會懂得問心無愧這四個字呢?算了,不說了,說了也是對牛彈琴。」喬路一擺擺手一副我懶得跟你們這種人多廢話的樣子。


  喬錦承氣的緊緊的捏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她說了那麼多次,想到他大半年沒有見到她了,他不想鬧的太難堪,可是沒有想到越來越過分:「喬路一難怪你會被盛明戰一腳踹出門淪為下堂婦,因為你太賤了,我要是他我也不想要你,空有一副絕美的皮囊又如何,看久了,也總有一天會膩的。」


  「是嗎,我很賤嗎?沒辦法隨根,喬錦承可別忘了,咱們都是一條根上的長出來的,我賤你就高尚到哪去。呵!」


  喬路一冷先道。


  「我他么的,多麼希望我跟你不是一條根上長出來的。」喬錦承說著狠狠的一拍方向盤,車子劇烈的晃了一下,下了喬路一一跳。


  「你他么的想死就趕緊去死,別拉著我跟你一起死」喬路一氣憤的說。


  喬路一以為喬錦承也是嫌棄她,只是後來許多年後她才明白喬錦承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了夜色酒吧,酒保看著久未露面的喬路一,興奮的說道:「喬美人,你可終於來了,可把我們給盼死了。」


  酒保是個娘娘腔。


  喬路一挑著酒保的下巴:「我這不是來了嗎?趕緊把我愛喝的酒全部上來,老娘今天要不醉不歸。」


  喬路一找了個位置開始坐下打算大和一場。


  喬錦承坐她對面:「你還是少喝一點吧,你的胃好像並不是怎麼很好。」


  「活著不過就是一副鮮亮的皮囊,死了就是一具腐臭的爛肉。我這種人今天活著,明天死了,都所謂反正無牽無掛,也沒什麼責任義務。」


  喬路一說這話不知道到底是豁達還是悲涼。


  喬錦承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女人的嘴巴一向厲害,他好像也從來沒有說過她。


  梁中傾追過來的時候,喬路一已經幹了兩瓶半瓶白酒,人也有些迷糊了

  梁中傾坐在,喬路易對面的男人,警惕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坐在她對面。」


  喬路一抬頭看著梁中傾,昏昏沉沉的說:「他可是,呵呵,有名的喬家大公子喬景承怎麼你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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