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項府窮的要就鹹菜吃飯了
第四十章 項府窮的要就鹹菜吃飯了
項知樂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隨後,她吩咐花農,澆水的時候試著一天澆一次或者兩天澆一次。
回房後,項知樂立刻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立刻跳出了電子投屏提示:地瓜已成熟,宿主確定要收獲嗎?
項知樂想也不想點了“是”。
幾乎在同時,倉庫又多了幾大框地瓜。
看到那些高度到她胸口,長度寬度大約半丈長的藍色大框,項知樂犯了愁。
土豆地瓜的耐旱性不錯,耐存性也可以。
如果隻是一府的口糧,依靠她的種植定然沒問題,但是邊塞駐軍十多萬,光靠她種,累死她也種不來這麽多的口糧。
上一世的旱災說來就來,根本沒有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有點家底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窮苦百姓私下易子而食的事情屢見不鮮。
她走到了種植土豆的田埂上,隨手撿起一根小棍子撥了一下那些土。
發現土質鬆軟,她用手抓起了一小把土放在手上揉搓了一下。
並沒有想象中的潮濕。
她把土放到鼻子前輕輕嗅了一下。
摻雜土腥的同時還夾帶著一陣淡淡的甜。
土地是甜的?
項知樂眼底寫滿了疑惑。
看到泊泊而流的溪水,她走到小溪邊,鞠起了一碰溪水,輕輕湊到鼻翼間…,
沒有聞到泥土裏甜味,很普通的水。
想了想,項知樂決定從空間裏麵移出一點泥土,看看空間裏的泥土跟外麵的泥土種植土豆跟地瓜會有什麽區別。
………
晚膳時分。
項府。
桌麵上依次擺著幾碗白米飯,幾個鹹菜,一尾清蒸鱸魚,一份糖醋排骨以及一份鹵豬頭皮。
項羲臉色陰沉的坐在主位。
蘇氏見狀,連忙先給他夾了一筷子鹵肉。
項羲用力拍了一下飯桌,怒喝一聲。
“我們項府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窮了?窮的要就鹹菜吃飯了?”
從項贇被丟回來那天開始,以往前來巴結的人如今都不見了人影,甚至還有人上門討回之前送給項府的東西。
以往項府的夥食哪一餐不是七葷兩素一高湯,如今才過了多久,就變成了三葷六鹹菜,外加一份豆腐白菜湯。
一天半天還好說,已經吃了七八天鹹菜了,他現在感覺,出的汗都一股鹹菜味。
蘇氏坐在一旁,瑟瑟抖了一下。
一旁的項天歌以及項贇同樣滿臉鬱悶。
項問歌跟項賚更是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沒有人說話,項羲更光火了。
“都啞巴了嗎?”
蘇氏小聲說道,“這還不是得怪某個人吃裏扒外,攀了高枝連娘家都不要了。”
項知樂這些天一次都沒再來項府,她也很鬱悶,本來跟她要好的幾個官家夫人,在看到項知樂抬走聘禮那天後就不肯見她了,有時候偶爾碰見也隻是用個吊梢眼看她,讓她顏麵盡失。
想想前幾天在歌兒院子裏發生的事情,再想想這些天她受的屈辱。
她現在都巴不得直接去攝政王府把那個賤人拎回來狠狠甩上幾個耳光,再從她身上撈回一點好處。
比如,攝政王的聘禮。
項羲氣急敗壞的看著蘇氏,“現在說這些有用嗎?到底是誰慫恿項贇去攝政王府的?”
項贇脖子一縮,小聲說道,“是我自己要去的,畢竟那些頭麵…,”
又是聘禮的頭麵。
想起皇上因為這個事情罰了他俸半年,項羲的臉色更難看了。
“頭麵頭麵,”他對著項贇冷哼一聲,“你是男子,眼界就那麽一點了嗎?歌兒沒了那些頭麵是不能活了,還是怎麽地,為了幾套頭麵,把項府的未來都搭進去了。”
項天歌聽到項羲點她的名,脖子縮得更短了。
項贇梗著脖子回應道,“我哪裏知道項知樂那個蠢貨說不要我這個哥哥就真的不要,還把攝政王府跟項府的關係都劃清了。”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又變小了一點,“要是知道這樣,我就不這麽要挾她了。”
“你要挾你也不是在攝政王府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要挾啊。”項羲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不是明擺著讓攝政王府的人知道項知樂在項府不受待見嗎?
心裏的火發出來以後,項羲的神色比剛才好了一點。
放緩了一點聲音,對項贇跟項天歌說道,“中秋夜宴,皇上下了旨,讓我帶著你們母親跟你們兩人進宮,清王那邊我也搭上了,到時候,贇兒想辦法跟知樂拉回關係,為父不管你是道歉認錯也好,跪在她麵前也好,總之,攝政王府這個靠山,咱們絕對不能弄沒了。”
說完,項羲又看了一眼年僅十三歲的項問歌跟年僅八歲的項賚,“往後你們大姐回項府,絕對不能像以前那樣捉弄大姐了,聽到沒?”
項問歌跟項賚低頭,悶聲應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