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髒
第一百一十章 髒
項知樂:“,,,”
敢情剛剛差點把我幹掉的不是你。
“叮——”
“係統檢測到攝政王不安值為90%,嗜血度為80%,隨時想殺人,請宿主注意伴侶情緒,否則係統將會扣除相應獎勵和自動關閉一段時間。”
!!!
自動關閉?
項知樂連忙用意識呼叫躬耕3號。
“躬耕3號,你滾出來,為什麽升級以後罰的也更狠了?”
躬耕3號軟萌的蘿莉音在項知樂腦海中響起。
“係統升級後對宿主幫助越大,懲罰自然會越狠,這就是規律啊,係統能有什麽壞心思呢?不過就是想你多注意伴侶情緒而已。”
“,,,”
狗係統,升級以後,變伶牙俐齒了。
認命的歎了口氣。
項知樂偷看了四周一眼,確定沒有其他經過的人,才湊過櫻唇,輕輕在他冰涼的薄唇上印了一下。
然後像之前在京都他哄她那般,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的唇上貼了貼,“乖,信我,等春愁秋思回來,我定會讓她們寸步不離的跟著,不讓自己陷入半分危險。”
一雙狐眼全是真誠,言君諾的態度不由自主的軟化了些。
“那你必須要答應我,不準再像這次那樣落單。”
項知樂連忙伸出右手的中間三指,“我保證。”
言君諾的視線落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忍不住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我記得之前這裏有個戒指,戒指呢?”
“,,,”被你弄沒了。
隻要看到她的手,她就忍不住回想起剛才他嗜血的一麵。
不愉快的記憶就得要選擇性遺忘。
所以,她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楚山他們現在怎樣了。”
牽著她的手緊了緊,他的語氣毫無波瀾。
“隻是我回來了,楚山可以搞定。”
項知樂“哦”了一聲。
也對,連她都可以看出來的事情,他怎麽可能猜不到。
很明顯那一群亂黨是為了將言君諾引走,幹擾他的判斷。
隻是,
項知樂的狐眼微斂。
剛才來偷東西的人,雖然很努力的模仿大凰的口音,但是還是掩蓋不了他口音裏的南楚味。
再回想昨晚,那個對她自稱“蕭哥”的蒙麵倒黴催,也是南楚口音,
她看了一眼言君諾。
她能看出來的,君諾應該也猜到了吧?
“君諾。”
“嗯,我在。”
“我想和你一起去救春愁跟秋思。”
既然這裏沒什麽重要的東西,那還是速戰速決吧。
,,
客棧裏,秋思被中年壯漢叫了上樓。
壯漢的步履沉穩,氣息內斂跟在她的身後。
很明顯是個會武功的。
不過,如果單打獨鬥的話,她能贏。
心中有了底氣。
秋思心中篤定了幾分。
被帶到了一個同樣有著黴味的房間後,壯漢伸手直接將秋思的穴道製住了。
猥瑣一笑摸了一把秋思的臉頰後,開始猴急的褪下自己那一身帶有濃重異味的衣裳。
隔壁房間的慘叫聲越來越嘶啞。
秋思心中怒意越發濃重。
她暗自催動內力將穴道衝開,袖中冷匕滑落至手中。
就在這時,中年壯漢笑得一臉猥瑣的走到了她的身前再次摸了一把她的臉。
“嘖嘖嘖,可惜了這張臉,如果是個娘們那該多好?”
說完,他的手就要往秋思胸脯的位置探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她衣衫的瞬間,冷光一閃。
中年壯漢還沒來得及慘叫,舌頭就掉了一截,滿臉痛苦的發出單音節,捂住了正在出血的手腕。
電光火石間,楚山破窗而入,反手擰斷了壯漢的脖子。
“沒事吧?”
他擰眉看了秋思一眼。
秋思搖了搖頭,冷靜的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剛才衝破穴道的時候被反噬的。
“春愁在樓下。”
楚山嚴肅的點頭,“我知,外麵有埋伏,目前我隻帶了數十人出來,不能硬碰,隻能智取。”
好在昨天他的準備夠萬全,藥粉還有。
沒過多久,秋思就衣衫淩亂的跑到外麵大叫,“快來人啊,那位大爺不行了,”
聞言,樓下的亂軍紛紛抬頭。
秋思將楚山給她的一大袋藥粉立刻以內力震碎,白色的粉末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樓下的每一個角落,,
春愁收到秋思的眼神示意,立刻屏息飛身而上。
與秋思二人分別進入了施暴者的房間,,
楚山趁機下樓,手起刀落,一刀一個。
客棧周圍。
一整片殘肢斷臂。
一個身披黑甲的年輕將士滿臉狠厲的斬殺著不斷湧過來的亂軍。
抽刀一個利落的反劈,身後偷襲的人瞬間人頭落了地,,
言君諾帶著項知樂策馬趕到時,他們的人正在收尾,投降的亂軍正在被清點押解回營,已經死了的人也正在被全部拖到一堆。
項知樂抬頭看了言君諾一眼。
並沒有錯過言君諾眼底快速閃過的殺意。
很明顯,這種狀況是在言君諾的意料之外。
他,討厭掌控之外的事情。
客棧的門匾早已掉落。
楚山正坐在門檻上給秋思處理手臂上的傷口,春愁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楚山。
十幾個像是被????抽了魂的男人軟軟的坐在了一邊,男人的不遠處,還有兩個衣衫不整的豐滿女人在掩麵哭泣。
突然,其中一個滿臉麻子,衣著在十幾個男人裏麵算是非常光鮮的中年男人像是發了瘋一樣,撿起地上的彎刀,雙目通紅的衝向那兩個衣衫不整的中年女人。
“你兩個婊子,髒成這樣,怎麽不去死,留著丟老子的臉嗎?”
清晰的話語落在項知樂耳中,她的臉色一下子煞白,瞬間僵住了。
滿腦子都是上一世的那一句——
“你髒成這樣,還有什麽資格活在這世上,留在他的身邊?”
女人驚慌的尖叫拉回了她的思緒,好在麻子臉很快就被其他士兵製服了,兩名婦人並沒有受傷。
“嚇到你了?”
身邊傳來了清冷而有磁性的聲音,緊接著而來的是手中那熟悉又溫熱的感覺。
她微微一抖,白著臉對他笑了笑。
“沒有。”
而後掙開了他的手,踉蹌的下了馬往那兩名中年婦人身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