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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我十六歲就嫁人了

  第六百四十七章 我十六歲就嫁人了

    “笛子,你倒是說話啊?”


    看到皇甫蕭一直不大想搭理他。


    魯平海費盡心思猜測皇甫蕭為什麽不理他。


    思來想去,還是他府上的情況複雜占了大部分的因素。


    猜測皇甫蕭是因為擔心妹妹跟了他會受苦,他連忙滿臉正色向皇甫蕭保證。


    “笛子,兄弟一場,我心性如何你是知曉的,我看起來雖然喜歡流連花叢,但是那都隻是表象,這麽久了,我從來都沒讓那些庸脂俗粉沾身,而且,我跟你保證,以後我一定會支棱起來,,”


    被魯平海一直揪著,皇甫蕭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疼,他擺手,“不是這個原因,是小知樂真的嫁人了,”


    “我不信。”魯平海固執的堅持己見。


    在這一刻,心情煩悶的皇甫蕭耐心也告罄了。


    “不信你自己跟言君諾確認去。”


    “言君諾?”魯平海怔怔道,“什麽言君諾?”


    這個名字聽著有點耳熟,


    皇甫蕭幹脆破罐子破摔,“小知樂嫁給言君諾,你要是想挖牆腳,最好先問過當事人跟當事人的丈夫。”


    搜腸刮肚把自己腦子裏的那點東西過了個遍,在過到言君諾的名字時,魯平海本能的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跟皇甫蕭再確認了一遍,“你,你不是跟我開玩笑?”


    皇甫蕭重重點頭,“小知樂是我的親妹妹,我不可能拿她的終身大事開玩笑。”


    “言君諾,是,是大凰的那個嗎?”魯平海再次不死心的跟皇甫蕭確認,“有,有沒有同名同姓的?”


    “你說呢?”皇甫蕭斜眼睨了魯平海一眼,說起這個事,他簡直比魯平海還鬱悶。


    妹妹認回來了,結果妹妹的心卻跟著言君諾那個老男人跑了。


    魯平海再次保持沉默。


    就在皇甫蕭以為他已經接受了事實,正要開口提醒他保密的時候,魯平海一下子激動的跳了起來。


    “我靠,笛子,你至於嗎?為了讓我死心,連那個人的主意都敢打。”


    近一年來,因著與大凰建交,南楚勳貴多多少少對於大凰那位攝政王有所耳聞。


    那個殺神愛扒人皮,專治小兒夜啼的“威名”在他們那個勳貴圈子裏早已傳開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這個事情我隻跟你說過,不管你信不信,都要給我爛在心裏,”不在一個腦回路溝通,皇甫蕭隻覺得很心累,他擺了擺手,“行了,我要忙了,你趕緊回去收拾收拾,過兩天回去。”


    “別逗,”魯平海一把拉住了皇甫蕭的袖子,“言君諾的王妃姓項,小知樂不是姓皇甫嗎?還有化名的話,她好像也是姓慕,,”跟姓項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我什麽時候說過她姓皇甫了?”


    “不是嗎?”


    女子跟父兄一個姓氏不是很正常?


    兩人僵持間,項知樂的身影在他們身後響起。


    “大中午的,你們嘀嘀咕咕的聊什麽呢?”


    聞言,兩人同時轉頭,眼冒綠光的盯著她。


    “你,你們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項知樂心虛的咽了一下口水,這眼神,

    像極了她做了什麽蠢事被君諾抓包那會,饒是這倆貨沒有君諾那種讓人覺得壓迫的氣場,也看得她心裏直犯嘀咕:難道是剛才跑去讓混在皇甫軍裏的信三給春愁遞信,被發現了,然後蕭哥以為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呸,她坐得端,行得正,心虛什麽?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皇甫蕭笑眯眯的對她揚手,像極了勾搭小白兔入坑的大灰狼。


    “小知樂,過來。”


    項知樂順從的靠近了兩人幾步,“有話好好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告訴鹵蛋,你的全名叫什麽?”


    她的全名?


    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皇甫蕭,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會問她全名。


    但是皇甫蕭的朋友還在,項知樂多多少少也不好當麵詢問他,隻能轉頭看向魯平海。


    “我的全名是項知樂,怎麽,蕭哥沒跟你們提起過?”


    之前一直聽他喊她知樂妹妹,她還以為蕭哥已經把她的情況選擇性的告訴了他的朋友了,


    什麽叫“蕭哥沒跟他提起過”?

    笛子那個鱉孫,如果不是他們親自來了這裏一趟,估計連親妹妹是誰也不打算告訴他們了。


    即使他們現在來了,笛子也僅僅隻是讓他們知道了她這個失散的妹妹是在大凰長大,其他的也沒有多說啊,


    魯平海不死心的再次問道,“你真的嫁人了?”


    “我十六歲就嫁人了。”雖然不明白魯平海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項知樂依然回答得沒有半分遲疑。


    仿佛在變相的告訴旁人,她對自己這段親事很滿意,誰都別打她的主意。


    十,十六歲!!!

    看到魯平海的臉色比霜打茄子還蔫,項知樂滿眼疑惑的看向皇甫蕭。


    後者對她撇嘴一笑,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項知樂嘀咕了一句“神神叨叨”以後就離開了。


    偷偷看了一眼項知樂離開的背影,魯平海隻覺得這是他人生這十八年來最難受的一次。


    比別人說他死了娘還難受。


    比前些天受傷的時候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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