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小3回來了
第六百九十七章 小3回來了
似乎心有所感,在項知樂喃喃自語完,躬耕3號的聲音立刻出現在她的意識裏,“小鬼修,你想我了?”
“小3?”
項知樂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回來了?”
空間裏,躬耕3號撲棱著小翅膀,又給小苗子加了一層保護。
“今天剛出關。”
“我看你這次閉關與之前的不一樣,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麽大事了。”項知樂如實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了躬耕3號。
“有了小主人,一切情況都緊急,可不就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提前處理好麽?”躬耕3號避重就輕的把事情含糊過去,它能告訴項知樂的,也就隻有出關這個事情了。
其他事情要是說漏了嘴,它怕主人一道天雷轟下來,把它渣渣都轟沒了。
好在,空間之外的項知樂知道躬耕3號重新出關以後,被楚山好幾次欲言又止的神色打斷了她想要跟躬耕3號敘舊的心情。
她對楚山頷首道,“楚山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楚山如蒙大赦的把言君諾交代給他的話告訴了項知樂。
“這幾日就要啟程回去?”聽完楚山的,項知樂心中疑惑,“君諾可有說他去哪裏?”
楚山搖頭,“王爺沒告訴屬下,屬下也不敢過問。”
又是不敢過問,
不對,
楚山不敢過問也就算了。
剛才她跟長訣溝通的時候,
問起言君諾的去向,長訣很明顯瑟縮了一下。
長訣似乎也怕君諾,
這是什麽情況?
項知樂再次看了長訣一眼,轉頭對楚山開口道,“稍後我安排你們暫時住下,等這幾天我的問題解決了,再跟你們一同離開。”
“王妃可有需要咱們幫忙的地方?”楚山問道。
“暫時不用。”
,,
回到了剛才與鄭赫以及皇甫蕭議事的地方,項知樂沒有半分隱瞞,“我的人來接我回去了,我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咱們盡快把事情落實好,我還是認為按照我第一次跟你們提出來的方法去實行比較好。”
“第一次的做法,委實有點太,”後麵的話,皇甫蕭沒有再說下去,項知樂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法太宏觀,他們不讚同她提出來的做法,
在項知樂走神的當口,皇甫蕭已經猜到了來人,他深深的看了項知樂一眼,“非走不可嗎?”
項知樂點頭,態度堅決,“非走不可。”
隨即,她又補充道,“不過回去之前,我會想辦法把困擾咱們這些天的問題先解決。”
她的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皇甫蕭知道再說其他廢話也沒什麽用了。
隻能默默低下頭,表示對她決定的支持。
鄭赫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傍晚時分。
項知樂與皇甫蕭一同去了皇甫景的住處。
公孫明在給剛沐浴完的皇甫景傷口換藥,恢複了精神、臉色依然蒼白的離月正在為他打下手,一旁還有一個軍醫在學習公孫明的包紮手法。
看到離月,皇甫蕭的眼眸明顯亮了一下。
“離離,”
看到離月疏離的目光,他的離離硬生生的改成了“離姑娘。”
為了不影響公孫明換藥,項知樂並沒有讓皇甫蕭靠的太近。
畫麵一下子變成了離月再看公孫明,皇甫蕭看離月,項知樂拉著皇甫蕭以防他上前嚇到離月。
正在換藥的公孫明對幾人的“互動”置若罔聞。
“傷口包紮,牢固即可,不可太緊,用藥須看傷口愈合程度做調整,皇甫將軍這個傷口特殊,愈合較慢,容易感染,因此不宜經常裸露在外,創傷藥大概三天左右換一次,”
離月認真的給公孫明遞上繃帶與剪刀,虛心應道,“好,記下了。”
大概過了一刻鍾,皇甫景的傷口重新包紮完畢,公孫明又對另外一名學習他包紮手法的軍醫交代了幾句才帶著離月離開。
離開之時,他還對項知樂與皇甫蕭微微頷首,以示打過招呼。
離月提著藥箱緊隨其後,皇甫蕭想要伸手拉住她,結果手才剛遞出來,就被項知樂拖著走到了皇甫景的床邊。
皇甫景此時的臉色雖然還是慘白,但是氣色比起他剛醒來的那兩天,已經好很多了。
“來啦?”皇甫景輕輕掀了掀眼皮,又重新闔上。
一旁的軍醫識趣的退下。
“景叔,”
項知樂的話才剛開了個頭,皇甫景就輕聲打斷了,“聽老鄭說,你這些天把兩關雙城的事務處理的不錯。”
聽老鄭說?
項知樂本能的看了一眼皇甫蕭,皇甫蕭剛好也看向項知樂,兩人的眼中同時看到了彼此心中的疑惑:難道鄭將軍在他們之前來過這裏了?
下一句,仿佛印證他們的想法,皇甫景繼續虛弱的開口道了,“是言君諾的人來接你了?”
項知樂看了一眼皇甫蕭,點頭,“是。”
眼看皇甫景有想再次開口的趨勢,項知樂搶在他開口之前開口了,“景叔,我問過公孫大夫,您的左手力量也不差,到時候能下床以後,可以重新以左手握刀,”
“小知樂,”似乎沒有耐性聽項知樂往下說的話,皇甫景輕描淡寫的打斷道,“你跟言君諾先後前來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麽,你們心中有數,不是嗎?”
到底是為了什麽,心中有數?
話題猝不及防的拐了彎。
這質問一般的口吻,
項知樂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一旁的皇甫蕭先衝動的開了口,“父親,您是什麽意思?難道您認為小知樂跟,言君諾來幫咱們的目的不單純?”
項知樂硬生生讓自己對皇甫景擠出一抹笑,“景叔,您剛才的話,讓我產生了跟蕭哥相差不大的想法,但是,我還是想聽聽您的實際意思是什麽意思,”
“事不過三,你這次來不就是為了假意推脫好讓我鐵了心把兩關雙城交到你手上嗎?”皇甫景重新閉上眼眸,“我南楚西塞的兩關雙城能有幸得大凰攝政王與大凰攝政王妃的惦記,實在是這兩關雙城之幸,然而欲擒故縱玩多了,縱得太過,便得不償失了。”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不僅把她這些天在崖嘴關做的一切全部抹去,還連帶把君諾也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