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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用這雙抱著兔子的手去創造美好

  第七百一十章 用這雙抱著兔子的手去創造美好


    緊接著,言君諾把那道紅光重新攏回,植入了那一隻已經產生裂紋的手鐲之中。


    手鐲接觸到了紅光,立刻開始了快速的自行修複,沒過一會就恢複如初了。


    做完這一切,言君諾早已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連結界也自行消失了。


    再看項知樂的時候,後者比他好不了多少,同樣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他連忙伸手搭上了她脈腕,


    心跳總算不再急促。


    他才放心的將她重新擁入懷中,在熟睡之前,他還不忘提醒長訣,“今晚,你守著。”


    得到了長訣的首肯,他才沉沉睡去。


    遠在神界。


    正在抿唇打坐的天道忽然嘔出了一大口鮮血,白袍的衣襟也因鮮血的滴落而暈染了一大片,遠遠看去,如同開出了兩朵絢麗的梅花。


    他緩緩睜眼,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拭去嘴角血痕,目光冷沉深邃,隱隱還跳動著兩簇火苗。


    孟章,


    竟然真的為了一個女人不願意回來,


    該死的鬼修,

    ,,

    金府的另外一頭。


    掀了新娘蓋頭,楚山在言君諾離開沒多久就重返了酒席與心腹下屬們推杯換盞。


    最終被灌酒灌得東倒西歪,在心腹下屬的簇擁之下入了新房。


    “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趕緊的,別浪費時間了,”


    楚山渾身酒氣,醉眼朦朧的伸手指著身邊攙扶著他的兩個下屬,口齒不清的開口道,“你,你小,小子,再來給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心腹拉下了他到處亂指的手,繼續攙扶道,“老大,在這種時候你應該跟嫂子大戰,不然嫂子會不高興的,”


    “嫂子?你嫂子是誰?你小子還有大哥嗎?”楚山咧嘴一笑。


    “山,山爺我告,告訴你們,男,男人啊,就得振夫綱,不然,”說到這裏,楚山還打了個酒嗝,“看王爺就知道了,之前還一本正經的,嗝,跟我說教,結果才成親兩年半,就被王妃拿捏得,死死的,老子才不會,”


    “老子才不會,像他那麽懼內,嗝, ”


    聽到楚山的醉話,本來還跟在他身後端著酒杯打算去給新嫂子祝賀的那串心腹下屬,頓時從心且齊心的往後退了幾步,,


    另外兩名攙扶著楚山的心腹下屬看到兄弟們要撤了,連忙用眼神示意:我們還在了,你們不打算接手了?

    其他人連忙回瞪:開什麽玩笑,老大這樣編排王爺,尤其是在這種方麵編排王爺,聽也是共犯,簡直就是不要命,


    好不容易頂著壓力把楚山送回了新房,楚山還扒拉著兩人不放。


    “來,今晚山爺便宜你倆了,”


    最終,還是春愁親自上前,兩人才得以脫身。


    向春愁說了一堆“百年好合”之類的祝福語以後,兩人夥同等在外麵的兄弟們跑得跟被鬼攆似的。


    新房內。


    春愁氣呼呼的將楚山往床上一慣,頭沾枕頭的楚山立刻安靜了下來。


    因著常年作為暗衛的防備,春愁拒絕了項知樂跟金玉給她分配貼身丫鬟的好意,所以新房之外,隻有幾個粗使婆子,貼身伺候楚山這種的事情,還是得她親力親為,


    本來還滿懷期待的洞房花燭夜,因為楚山的醉酒,讓春愁的期待完全落空。


    她毫不文雅的自己取下了頭上的珠簾釵環,脫下了霞帔。


    看到楚山睡得跟豬一樣,她一時氣不過推了他一把,“你看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樣子還春個屁的宵。”


    楚山被推了一下,醒了醒又好像完全沒醒。


    嘴裏一直含糊不清的絮絮叨叨,“晴晴,,媳婦,我,我終於娶到你了,從今以後,,咱們就不是孤身一人了,咱們有家了,以後,你得給我生十個八個孩子,不,還是別生了,看王妃這麽辛苦,你還是不要受那種苦了,”


    聽到他沒有半句重複的醉酒夢囈,後麵的話幾乎都是在替她著想,春愁心頭的怒意立刻消了大半。


    “真是拿你沒辦法,酒鬼,臭死了。”


    語氣無奈的嬌嗔了幾句,最終春愁還是找婆子幫忙熬了醒酒湯親自喂他服下。


    給他灌下醒酒湯以後,她繼續動作生疏的幫他淨了臉脫了鞋,等到忙完以後,已是下半夜。


    她又自己拆下了發冠珠簾卸了妝,和衣躺在了他的身側。


    楚山不知道的是,今晚他在新房之外的醉話,將會被言君諾暗中遣去護著他的麒麟衛聽了個一清二楚。


    言君諾一開始的出發點是好的,楚山跟了他兩輩子都忠心耿耿,一輩子一次的婚禮,自然要幫他確保萬無一失了。


    不成想歪打正著,讓他的人聽到了楚山的酒後真言了。


    負責帶領弟兄保護楚山的麒麟衛甚至可以預想到,在他向主子稟報這些話之時,主子臉上的笑意得多麽的和煦,,


    ,,

    離月跟公孫明是在楚山的人離開的時候跟著離開的。


    兩人在回到住處之前,有一段同行的路。


    “真看不出來,楚山跟春愁竟然是一對,”看著到深夜依然散發著微弱紅光的燈籠,公孫明難得放鬆的淺笑開口,“一開始,我以為楚山應該會喜歡秋思那一種穩重類型的姑娘。”


    離月從離開崖嘴關以後就沒怎麽笑過了,也沒怎麽說過話。


    有時候跟公孫明開口溝通,也不過就是記藥理,問症狀,極少討論私事。


    今日公孫明跟她聊楚山跟春愁的事情,或多或少也是一個試探,

    作為當事人,離月自然也能感覺到公孫明對自己的心意。


    她輕聲開口道,“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麽事情是理所應當的。”


    這是一種無形的拒絕。


    公孫明歎了一口氣,“月月,事情過去了,你總要走出來。”


    離月聞言,停下了腳步,轉頭抬眸看向公孫明,“你到底在說什麽?”


    公孫明也停下了腳步,隻是他沒有轉頭看她,“你以前明明那麽喜歡兔子,現在所有有關兔子的東西你都視而不見,你的心結還是沒有打開,月月。”


    心結?


    離月先是怔怔的看了一眼公孫明,隨後,她勾唇一笑,“公孫明,你真的很奇怪。”


    她的嘴角帶笑,語氣是說不上來的淡然。


    “任誰經曆了一係列的變故都會改變,以前我喜歡兔子,是因為即使曆經無數苦難,我相信世間仍有美好,如今我不喜歡兔子,不過是因為,經曆的事情多了,我發現,與其相信世間的美好,還不如,用這雙抱著兔子的手去創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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