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隻能想我
第810章 隻能想我
晚晚嗤笑一聲。
她一笑,嘴唇就隨著動作張開,摩擦過何嵩的手指時,會有酥酥麻麻的觸感。
何嵩的眼眸有些深。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唇,粉嫩得過分,有些腫,增添了幾分不屬於她的嫵媚。
晚晚道,“我從不在意什麽初吻,初次,我對親密的生活都是水到渠成,給你,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何嵩的心有些火熱,“為什麽是意料之中,你什麽時候開始有這樣的想法?”
“前麵那句還是後麵那句?”
“都要聽。”
晚晚握住他的手腕,吻了吻他的指尖,“我不在意給誰,是因為我從初戀開始,我就知道我以後的男友不會差,既然都是帥哥,那為什麽還要指定給某個人呢,給誰我都不吃虧。”
“那你再回答後麵那個問題。”何嵩壓低了一點,想再親親他。
晚晚看出他的陰謀,抵著他的肩膀,拉開距離,“後者的話,就是我們那天晚上在巷子裏相遇,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遲早是會得到我的。”
最後那句話,對何嵩來說實在太有震撼力。
他問道,“你是說,我可以得到你?”
他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晰,好像生怕晚晚會反悔一樣。
晚晚的手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蔓延,挑釁一般的說,“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我可不好得。”
何嵩堅定道,“你遲早是我的,跑不掉。”
晚晚問,“那我要是喜歡上別人了呢?你會得不到就毀掉嗎?”
何嵩滾了滾喉結,“這個問題,我暫時不會給你答案。”
晚晚不屑一笑。
何嵩問,“你現在喜歡我麽?”
“不喜歡。”晚晚回答得毫不猶豫,“但是,你的吻技不錯,你親過多少女孩?”
何嵩反問,“那我是你的初吻麽?”
“是。”晚晚很誠實。
何嵩很是滿意,說道,“我也沒有親過別人。”
其實這個問題,晚晚即使不說,何嵩也知道是初吻。
畢竟他們第一次嘴唇相貼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她的緊張。
晚晚不信,“你要是第一次接吻,為什麽會這麽熟練?”
“練的。”何嵩道,“這種東西跟學習一樣,多看多對著空氣練練,就會了。”
晚晚皺眉,“誰沒事練這個?”
“我就是那個沒事的人,因為我知道,我遲早會用在你身上的。”
“……”
晚晚感覺被他說得有點熱。
她不耐的推開何嵩,“你該走了。”
何嵩起身,將她抱起來,給她穿好拖鞋。
晚晚垂眸,“何嵩,這種事你不必親自來。”
“順手的事。”
他還不想走。
去接了一杯溫水喝。
晚晚用的是一隻橘色馬克杯,很可愛。
何嵩拿在手裏把玩,問道,“晚晚,我能不能用你的杯子喝水?”
“可以,喝完記得丟垃圾桶你等會帶走。”
何嵩悶笑,沒有動。
晚晚挽起頭發,準備去洗澡了。
她提醒道,“我隻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你要是還不走,你以後都別想見我了。”
何嵩跟著去了浴室。
晚晚眼神警告他,“再往前走一步,我要你狗命。”
何嵩推開門進去了。
晚晚踹他,何嵩都接下來了,他說道,“我上個廁所,完了就走。”
晚晚磨磨牙,“你真不要臉。”
何嵩拉開拉鏈,開始放水。
晚晚幹脆就在旁邊洗臉。
何嵩問,“晚晚,你對秦新遠是什麽感覺?”
晚晚不以為意道,“秦老師麽,感覺一般般,但是長得還不錯,是可以幻想的對象。”
何嵩差點噓馬桶外邊。
他問,“什麽幻想?”
“你對我的那些幻想。”
何嵩把褲子一提,轉身把晚晚壓在洗手池上。
他的手護在前麵,晚晚沒有磕到,但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她發火道,“何嵩,你真當我不生你氣是不是?”
何嵩掐著她的臉,湊過去跟她接吻。
晚晚一開始還嗚咽,後來就安靜了。
看著她的眼睛起了迷離的情絲,何嵩輕聲警告,“你的幻想對象隻能是我。”
晚晚不得不承認,他的警告起了作用。
她才十八歲,對這種霸道的荷爾蒙無法抗拒。
她沒吭聲,隻道,“你起開。”
何嵩,“答應我。”
晚晚妥協,“行,我答應你!”
何嵩鬆開她。
晚晚內心:等著吧,狗東西。
何嵩似乎能聽到她心裏在想什麽,問道,“罵我?”
晚晚輕蔑一笑,“尿完了沒?”
何嵩悶笑,“不用趕,我會走的。”
晚晚道,“急什麽,先伺候我洗幹淨了再說。”
她指了指浴室裏的洗漱用品,“怎麽用,自己百度,別來煩我,我在外麵等你。”
她說完,就朝外走了。
何嵩給她打了熱水。
洗臉,洗腳。
“不洗個澡麽?”何嵩握著她纖細白皙的腳腕,說道。
晚晚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瞬間就讓他的衣服濕了大半。
晚晚冷冷道,“占我便宜?你想得美!”
何嵩紋絲不動,小心的把她的腳放回盆裏,輕輕的按摩著。
晚晚想起那天在按摩店,也是何嵩給自己按的。
他的手勁兒很厲害。
恰到好處。
晚晚不由得好奇,“你學過按摩?”
“沒有。”
“你天生就這麽會按?”
何嵩看向她,“你喜歡?那等會你睡的時候,我再給你按按。”
“不了,我擔心你對我不軌。”晚晚道,“你在我這裏毫無信用可言。”
何嵩失笑。
他又問,“你報課了是麽?”
“嗯哼?”
“秦新遠那家夥的手法不幹淨,今天那個富婆,都是他摸上來的。”
晚晚知道。
秦新遠做這個工作,其實賺得不少。
有時候,就是靠這些富婆撐起來的,他怎麽也要為金錢犧牲點什麽。
晚晚可觀評價道,“其實秦新遠算是比較好的,至少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為錢犧牲色相的,都沒有底線。”
“你清高,如果你的親人生病,需要很昂貴的手術費,你去陪人睡一覺就得到錢,你會去麽?”
“那要看跟誰睡覺。”
“反正不是我。”
何嵩道,“能賺錢的方法有很多,不隻有這麽一條。”
晚晚輕笑道,“你真天真,這個時候,睡覺是成本和危險最低的,這種好事,不一定能輪得上你。”